nbsp; 颜孜群气得吹胡子瞪眼。几天不管教就敢造反了!压抑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还让他去做司机?!“秦苏,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深更半夜跟陌生男人到这种荒郊野外!”
“不是陌生男人,是我老板!”
颜孜群青筋都要爆出来。“管他妈是谁,这几天多少起女学生上错车失联最后横尸的新闻,要不要我翻出来给你看看。”
秦苏翻白眼。“我又不是女学生。”
“你这猪脑子还没小学生好使!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哈哈哈,老大你说的太对了。”顾棠拍手。
秦苏恼羞成怒,竟敢说她是猪脑子。“你才猪脑子!我明明有充分计划,到荒郊野外也是怕被监控拍到留下不利证据,你当我没有后手?顾棠不是在吗!”
“顾棠个二货你也能信,刚刚在路上差点跟丢!”
顾棠手拍不动了,怎么会扯上自己。“喂~喂~我是想抄近路好不好,虽然确实差点丢了……”不对,重点不对。“颜孜群,我哪里二啦,一天到晚说我二。”
秦苏趁机。“谁让你是‘富二代’只不过富的是你爸,你只负责二。”
顾棠泫然欲泣。翘起兰花指,指着二人。“你们夫妻两合伙欺负我。”扭头做哀怨状。“亏我对你们这么掏心掏肺。我不活了。”
秦苏摇头。“表情做作,动作浮夸。”上前纠正他的兰花指。“是弯中指,不是弯无名指。你真是比二比习惯了。”
颜孜群无语,跟这两个神经病相处这么多年,他还没变成神经病真是一种奇迹。一针见血的指责顾棠。“你会跟着她个猪脑子去胡闹,就是二。”
“你才猪脑子!”
“你才二!”
难得秦苏和顾棠这么一致。
汪汪汪。颜小呆也跟着瞎起哄。
颜孜群瞪它一眼。“你别叫。你个把卫生纸弄的满屋子都是的蠢货。小心我把你送去狗肉火锅店。”
颜小呆惶恐。狗腿的扑上去叼起茶几上咖啡,讨好的送到他面前。冰凉的褐色液体,丝丝润滑,撒了颜孜群一身。
“哇哈哈哈。”秦苏和顾棠捧腹大笑。
颜孜群彻底黑脸。
颜小呆犹叼着个瓶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最后一滴纯美滋味倾翻在颜孜群衬衫上。
颜孜群觉得自己能控制住不当场掐断三人脖子,绝对能评选感动中国十大优秀青年。
“一个蠢货一个二货外加一条蠢狗,我是造了什么孽呀。你们三个给我把这里全收拾干净。”起身去浴室。
秦苏不屑。“切~这是我家,还当他自己家一样。大爷的。”
“就是就是。”顾棠虽然知道此处是颜孜群的房产,但仍忍不住帮着秦苏骂。“秦苏,这样自大狂妄,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臭男人你当初怎么会嫁给他。”
“是啊。这种毫无情趣,冥顽不灵,结婚纪念日、老婆生日、丈母娘生日从来都不记得的‘注孤生程序猿’我当初怎么就会被他骗去这么多年纯洁宝贵的青春。”故意说的大声好让某人听见。
顾棠趁机煽风点火。“是啊,这种借了人家区区几百万就整天要挟,斤斤计较利息的葛朗台老爷谁嫁他谁是笨蛋。”
嗯?秦苏斜睨他一眼。这个顾棠,连带的骂她是笨蛋就算了……“你借我们的二百五还不准备还啊,顾棠。”
“不就是二百五十万吗。我车库里随便去挑辆车,肯定够抵债还有得找。”
秦苏看不下去了,他老公拼命加班,这家伙借了他们钱去玩车不算,还毫无歉意啊。“你看看你个纨绔子弟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约约约。都不知道正经找点事干。”
顾棠最恨人家说他纨绔子弟。虽然这也是事实。“你也别说我。你不也一样没正经事干。”
“我跟你不一样,我从小努力读书,有文化有理想。”
“切~每次不知道是谁一到考试就抱颜孜群大腿。”
“你不也是连论文都是颜孜群给你代笔的。”
颜孜群裸着上半身,仅披了条浴巾从浴室出来。真是越听越听不下去。
“你们这是准备狗咬狗?”
秦苏、顾棠同时准备打他。
颜小呆?我咬谁?
“滴水湖那边什么情况?”提醒两人赶紧把正事干一干。
顾棠这才想起来,拿起颜孜群手机。“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下。”
打开微信。‘性感的猪蹄’发来一段视频:
碧波荡漾的滴水湖边。陈老板裸着一身白花花的肥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方支援中央的花白头发跟芦苇似的在大风中左右摇摆。旁边围上来一堆不明真相的群众嘘寒问暖。陈老板不知该捂裆还是该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