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从小经过专业训练,尤其事先规划好了逃跑路线的窃贼。倪申林的逃跑是顺利的,留下的人是无奈的。
纪棉本来带了人来封店,被据理力争的宋玉壶辩了过去。至于到底是因为理网开一面,还是因为人,就只有纪棉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但是店总要开着,只有店开着,倪申林才能回来。
赵旭阳趴在会客厅的软榻上,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宋玉壶一拍他的手,“别托下巴,招灾。”
赵旭阳的手冷不丁的被打落,头就惯性的向下摔了一下,倒是回了神。没理会宋玉壶的封建迷信,看向了愁眉苦脸的几个人。“盛南衣还没回来?”
倪申林那天在衙门给赵旭阳顶罪肯定是早就盘算好的。回到店里的时候,吉祥就发现了放在自己房间里的书信。倪申林只说这是自己的责任,自己有谋算。不要担心他,只当他去寻访朋友就好了。
盛南衣就赶忙去给尽知楼发消息追查倪申林的下落了。其实白奇朗当时是可以追上去的,可是倪申林牺牲了自己特意和店里撇清了关系,怎么能图惹是非。
“这事还要对症下药。”宋玉壶拖过枕头让赵旭阳的头垫的舒服些。“查不到舒大平来店里之前和钱来富的关系,那他来到我们店里之后呢。”
“之后...“吉祥细细的回忆着,“只有那天下雨的时候,他去买了石灰,然后晚上的菜也是他买的!他说不好意思白吃白住。”
“那就说得通了,他这两趟一次把东西混进来,一次出去报官。”赵旭阳后背的伤口发痒的厉害,他想挠挠又被宋玉壶一巴掌拍开,“别碰,会落疤。”
“我们现在一是要找到倪申林的下落,二是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县令的样子大家也都看到了,不把证据摆在他鼻子底下,肯定不行。”白奇朗思索着,把现在要做的事情都列了出来。
“怎么找呢,若是能找出来,厨子就不会替算盘顶罪了。”吉祥泄气的趴在了桌子上,脚在地上无力的跺着。
“好歹我们现在有了时间。你难道要看着朋友蒙冤吗,吉祥!”白奇朗准确的找到了吉祥的干劲点,一点即通。
“我去看看南衣回来没有!”吉祥飞也似得跑了出去。
“那天雨下的那么大,人们印象一定很深。我再去问问有没有人看到舒大平去了哪里。”宋玉壶又把软榻上的被子铺好,也出去了。
盛南衣的消息到来又是两天,倪申林的生活很简单。父母卖了他就不再联系,四岁后的人生就在这彩旗镇,只有过一个朋友,这人原来也是这客栈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自己跑到南方。
白奇朗收拾东西就准备动身,被纪棉就堵在了当铺的门口,“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出门的好。”纪棉笑着,就像话着家常一样。可身后的两个捕快,却横着刀挡住了出路。
白奇朗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了纪棉,“我叔父病了,让我去看看呢。”白奇朗的叔父是谁,吉祥的爹,顶顶头上司知府那老爷。看着那信上的私印,纪棉的笑容更深了,这是早有准备呢。
伸手训斥身后的两个捕快,“你们这是干什么!白兄弟这是急事呢。”转身拱手,“可要替我带个好。”白奇朗应着就跑了,纪棉还是笑着吩咐身后的捕快,“让人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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