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又似乎想跟我说些什么。”
“她跟你说什么了?”西崇明着急地问。
西鸢萝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我现在一想起妈妈,心里就好难受,所以……”她转向白翠浓,哽咽着说道:“翠姨,对不起。”
白翠浓脸色阴晴不定,强笑着摇了摇头。
西崇明一边折起报纸一边说道:“不就是一个梦。”这话,说是在安慰西鸢萝,到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西鸢萝低头继续做伤心状。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要不是你们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又何以会被她几句话就搞得心神不宁?
西崇明见西鸢萝一直低着头,哀哀戚戚地模样,就说道:“我看你是糊涂了,不过你翠姨不糊涂,她不会跟你计较的。”不就是一个称呼,他并不想在这上面多费无谓的心思。
见西崇明表明立场,白翠浓也只好堆着笑容说道:“是啊,不就是一个称呼,我不会计较的。只要孩子开心就好。”
西鸢萝抬起头,对西崇明道:“谢谢爸爸。”
西崇明说:“谢谢你翠姨吧。”
西鸢萝又转向白翠浓,笑着说:“谢谢翠姨。”
看到西鸢萝的笑容,白翠浓心里竟然一阵发憷。她明明笑着,可是为什么眼神却那么冰冷?像是随时都要迸出冰霜来。
“行了,我走了。”西崇明吃了几口就站起身。
白翠浓的注意力一下都转了过去,说:“怎么就吃那么一点。再多吃点吧。”
“不吃了,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呢。”西崇明边说边拿起西装穿上。
“爸爸再见。”白恩秀对着西崇明摇摇手。西崇明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白恩秀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朝西鸢萝示威。
西鸢萝压根就不稀罕,放下手中的半块面包片,说了声:“我吃饱了。”便起身上楼。
白翠浓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白恩秀在边上小声说:“妈,我怎么感觉她有些不对劲啊。”
白翠浓正给面包片涂着黄油,哼了一声,说:“凭她是孙悟空,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手下一个用力,面包片断成了两截。
真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么?她在西家委曲求全那么多年,无论她做得再好,老爷子也是不拿正眼看自己。好不容易哄得了西鸢萝的信任,让她改口叫自己妈妈,赢得了旁人贤惠的赞誉和连家的信任,在西家也有了一席之地。现在她却突然改口,老爷子会怎么看?旁人会怎么说?西崇明永远不会明白这种羞辱跟恨意。西鸢萝,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我给你些苦头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