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水壶,朝着木莲华的帐房跑去。她记得夫人有个箱子,从来不让她动来着,只说等以后她成亲了让她看看……越想越激动,脚下的步子就越快。
……
轻轻的把脸颊仍羞红的木莲华放到自己重新铺垫过的,无比软绵的床上。
“为夫能看看那些画册吗?”希冀的问道。
木莲华倏地扯了被子盖在脸上,声音闷颤,“那、那有什么可看的?”娘的,丢死人了。本来她画那些册子是为了发泄一下体内满溢的性情荷尔蒙,想着画出可能就不想了。也确实是有作用,因为画起来要想着什么角度最勾人朦胧、什么动作最容易让人喷鼻难耐……结果太过伤脑,身体里的渴望就消散的一干二净的。
那些册子偶尔她会天价卖上一本儿,但最经典的她都自己留着了。夜和梅姐姐倒是在她画这些东西时见过……呃,夜性取向会出现偏差,该不是她的原因吧。貌似夜曾经抱着一本男男的册子,看得很入迷。最后还给她时都有些不舍……
在她胡思乱想时,封祁已经把衣服脱得只剩亵衣裤。
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取走,露出她仍然泛着红潮的脸。
“你要干嘛。”木莲华忙又把被子勾到怀里抱紧,警惕的上下扫描他的体形骨骼。真是堪称艺术品啊!还是画不出来的艺术品。
“你说呢夫人,没想到夫人竟然有此奇才,定然也知道很多不伤你身体的情悦方法吧?”缓缓俯身,咬上她的唇珠……
——
木莲华是半点也不想起床的,只是今天她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
伸出种满草莓的胳膊,撩开淡蓝色的轻绸床帐。入目的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男人。
封祁写完最后一个字,搁笔,然后自桌前起身。对上木莲华带着睡意茫然的眼睛,唇边露出含满宠溺爱意的笑。
“醒了?”
从一直放在他身边的水盆里取了锦帕,用内气蒸热,朝着木莲华走去。
湿湿暖暖的锦帕带走了她所有的困意朦胧,所有的意识回笼后,红肿的丰唇,被皓齿轻咬了下,胀胀的疼,“你昨夜可够疯狂的。”声音亦是有些破损的沙哑。
“你也是。”封祁目光一直流连在因她咬了下而亮泽水润的唇上,渐渐深沉凝暗。
木莲华对他这眼神再熟悉不过了,忙转了话题,“你怎么没去上朝?”忽地想起昨天宝儿问君泽的话。
如果宝儿已经被怀疑不能上学,他作为华国的驸马当然也不能再做大晋皇朝的少师尚书令。
她所有的想法都摆在了脸上,封祁想不知道都难,“只是请了假,不用担心。”
木莲华摇头,“咱俩和离了就行。这样你就能”
修长的食指,按上了她的唇,郑重道:“没有什么能比的上你重要。连诺儿和曈儿也不行。”没她哪儿来的这两个。
难得的情话,木莲华只注意到了后面的曈儿二字,挪开他的手指,“曈儿?”
封祁注视着她的眼睛,见她只是好奇他说的曈儿,有些无奈的合目,顷刻后从怀里摸出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白纸,展开给木莲华看。
“封瑾诺,封希曈。”木莲华呢喃出声。
木莲华沉默着,开始计较封希曈和她起的那些名字,哪个更好。
希曈,希望渴望,曈是破除黑暗的晨光。
抬头看着封祁。一般来说儿女的名字都是父母心中的渴望,和希望她变成的样子。
手覆上肚子,没有封印前的灵性,就是个乖乖成长的胎儿,道:“姓木。”认可了他的名字。
封祁薄唇动了动,“诺儿姓封。”不想要妥协。
木莲华冷了脸,“说好这个闺女是我的。”那么美和乖巧的女儿,她才不会让。
起身离开榻边给木莲华倒了一杯温热的蜜水。她是他的!女儿自然也是他的。但不想让她生气……
木莲华正好渴了,也不推辞就着他的手,大口吞咽。喝完继续道:“宝儿给你封家传宗接代。贝儿就是我家的了。”
“……华帝姓姬。”封祁用锦帕擦了她唇角流下的蜜水,虽然他更想用另一种方式,只是经过昨夜他已经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了。光看到她胳膊上的吻痕,就有些把持不住。
木莲华沉默了,木姓是她前世现代时的姓氏。
“我自成一姓不行么?反正就姓木。”
封祁把她抱起来,手下是她半*的身体,柔腻绵软,恨不得一口吃了……
快速的给她穿衣服,“这样可好。等曈儿抓周时,让她自己决定姓什么。不单木和封,还有姬、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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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万更没有顺出来的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