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无人的街道上,奥莉芙和夏尔分别从两边的车窗看着车外的风景,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咳咳,奥莉芙,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夏尔轻咳了一声,试探着询问自己的妹妹。
“啊?没有啊!我感觉......非常好,一点都不累,神灵的赐福果然很神奇,你呢夏尔,你的身体有不适的地方吗?”奥莉芙忽闪着大眼睛,很好奇的回问夏尔。
“哦,没有,我很好!”
夏尔讪讪的笑笑,重新把目光投注到了窗外。他的心中此时有很多疑问,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奥莉芙说起。
在昨夜的“神罚”过后,奥莉芙是除了自己之外第一个醒过来的人,夏尔不确定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保留了“神罚”之前的所有记忆。
自己凭借着前世的记忆才抵御了“神罚”之后的记忆抹除,按理说奥莉芙不可能像他一样拥有这种“金手指”,那么她体内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有那一缕残存的灵力呢?
为什么没有等到两位主教到场唱出那纯净的歌声就醒过来了呢?其他人可都是经过了主教的歌声转化掉那缕残存灵力才恢复正常的。
“当时我都差点被抹除了记忆,奥莉芙肯定也受到了记忆修正,只不过当时她在我怀中,也许是我替她消化了那缕抹除记忆的灵力残存吧!”想了半天,夏尔只能做出了一个多少有点依据的判断。
马车进入了金鸢花大街,掠过街道两旁或豪华、或宽阔的一座座宅邸,奥莉芙忽然指着外面说道:“在三十年前,那时候父亲还是个英俊的青年人,他和德莱雅阿姨、巴克利恩叔叔、沃尔玛克伯伯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都住在这条街上,大家都在为了驱逐恩格鲁人而共同努力......”
“多少年过去了,当时的青年人有的死了,有的活了下来,活下来的人都成了王国的权贵重臣,但是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纯洁友情......”
“你看这座宅邸就是维森豪尔侯爵的故居,他以前跟父亲的关系很要好,但是现在却对我们谢瓦利埃家族步步紧逼,说是仇敌也不算过分了......”
“........”
夏尔愕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好,德莱雅、巴克利恩、沃尔玛克可都是那位阁下的学生,而且都TM的死了。
“奥莉芙,以后这些都是我应该承担的事情,不用你再操心,明白了吗?”
听到夏尔威严的训斥,奥莉芙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知道了,我亲爱的哥哥!”
马车驶入了略显冷清的金鸢花大街二十八号,在家里留守的罗伊已经吩咐仆人做好了早餐,在外面吹了一夜秋风的兄妹俩已经饿了,一顿早餐吃的酣畅淋漓。
“老爷,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奥勒良?”
夏尔拿餐巾擦了擦嘴,“再等一天,给那个胆小的斐洛恩一点勇敢的机会。”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安排,明天启程回纳塞尔!”
“哦!罗伊,昨天夜里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吗?”夏尔站起身慢慢的上楼,好似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我昨夜没睡,没有人敢来触犯谢瓦利埃家族的威严。”
“哦!那你去睡会儿吧!”
夏尔低着头上楼,开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心里思索着那昨夜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罗伊会听不到?
夏尔关上房门,刚刚脱掉外套,就看见自己卧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