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他俩又不能互相骂祖宗!”
付丙荣他们都笑了,两兄弟是同一个祖宗,这有什么好骂的,骂别人也就是骂自己!
菜菜很兴奋地道:“那晚上咱们就去听墙根儿吧,听说那可是很好玩的事呢!”
谭正文道:“你说的那是听新房的墙根儿,可不是听牢房的墙根儿,估计不会有多好玩!”
“总之都是听墙根儿,我还要带着画笔去,听到什么就画什么!”菜菜兴奋劲儿不减。
这时候,那师爷进了二堂,他刚才偷偷跑去见舒堂举了,把杨泽关尤旭升的事说了,不管怎么说他拿过尤旭升的好处。这个时候咋地也得通风报信才好,可舒堂举却无所谓,表示不干涉,随杨泽怎么折腾去,师爷只好又回来了,听杨泽的差遣。
杨泽看了师爷一眼,这家伙干什么去了,他岂有不知之理,你不是喜欢通风报信么,那就让你通风报信个够!
杨泽道:“劳烦你去一下尤家。告诉尤家人。那尤大郎也被收监了。他无法证明没有杀害尤三郎,现在本官打算择日开堂,进行审理,让他的家人为他找到证据。如果找不到,那他就等着掉脑袋吧,给他三弟偿命!”
师爷大吃一惊,急道:“杨大人,这是要判尤大郎死刑?那尤二郎就要被放出来了?”他认为这案子既然是连环的案中案,如果尤大郎要是被判刑,那尤二郎自然就要被放出来了!
杨泽却道:“那不是,尤二郎告尤大郎杀尤三郎,尤大郎无法证明无罪。那就是有罪,所以要被砍头,可尤大郎却告尤二郎杀害祖父,尤二郎也无法证明无罪,那也就是有罪呗。所以当然也要被砍头,这有什么好多问的!”
这一通话说出来,感觉象说绕口令,尤家的几个郎说了一通,要是不了解情况的人,还真容易被绕晕!
师爷目瞪口呆,还有这么断案的?别人没法证明无罪,就成有罪了,就要被砍头了?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位杨大人哪是什么断案如神,根本就是个糊涂官嘛,草菅人命的昏官!
杨泽见师爷不走,奇怪地道:“听明白了,知道该怎么说了?”
师爷茫然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听是听明白了,可这事儿也太混帐了,他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尤家人,这话该怎么和人家说啊,家里死了一老一少,现在又要死两个,尤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要遭这种报应!
杨泽哼了声,道:“明白了就好,不知该怎么说没关系,就照我刚才和你说的,原话照搬就成,难不成尤家人还能吃了你么,看你的长相,不象很好吃的样子!”
师爷只好答应一声,转身出了二堂,下了台阶,一阵风吹来,他只觉得遍体生寒,心中只觉得官场太黑暗了,这位杨大人没说要收钱,算是个清官,可他不要钱却要命,而且是一下子要了两条人命啊!
慢慢走向大门,他现在也想明白了,去和舒堂举说也是白说,还不如直接去尤家,把事情说了,反正他是尽到义务了,没有白拿尤家的钱,自己良心上过得去,也就可以了。
堂上,杨泽往椅子上一靠,道:“饿了,去吩咐这府里的厨房,给弄些地方特色菜来,就端到这里来吧,咱们在这里吃!”
木根小跑着出去叫饭了。可菜菜却很不满,她可不象那师爷,就算不满也不敢说,她要是有不满,可是会当场说出来的。
菜菜道:“杨泽,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看你做了一堆的计划,还要晚上去听墙根儿,可怎么转眼就要杀那两个人呢,就算他们两个当中有一个人是凶手,可也只是一个,你不能两个都杀啊!”
不等杨泽回答,谭正文却笑道:“师父是吓唬他们尤家人呢,要是我没料错,师父这是想把一池水给搅浑,水一浑不就好捞鱼了么!”
杨泽点了点头,冲谭正文道:“说的不错,这水是一定要搅浑的。”他又对菜菜道:“尤家大郎和二郎,从表现上来看,是凶手的可能性都是一半一半,而他俩又都不能找出证据来洗刷自己,那么只能靠别人来为他们找了!”
“谁替他们找啊?”菜菜歪着头问,她想不明白,尤二郎的家人都被抓了,不会有人替他找的,可尤大郎的家人还在外面,那么要说能洗刷罪名的人,也只能是尤大郎了,这岂不是说明,尤二郎必死无疑了!
杨泽嘿嘿一笑,道:“尤家可不是只有三兄弟,而是四兄弟,他们还有个四弟呢!”
菜菜又道:“可这案子不关他们四弟什么事儿啊,也没人说他四弟怎么样了,那尤大郎不还说他四弟好呢么!”
付丙荣却道:“可如果三个哥哥一起完蛋,那不就轮到他当家主了么,现在已经死了一个哥哥,还有两个哥哥也要死了啊!”
谭正文一拍大腿,笑道:“师父,你这可是一箭三雕啊,只这么一试,三个兄弟都能试出来各有什么反应!”
杨泽嗯了声,自言自语地道:“凶手肯定跑不出他们三个人,必是其中之一。现在,就看今晚他们各有什么反应了!”
菜菜看着杨泽,仍旧不懂,那个四弟都没见过面,都没问过话,也没他什么事,可干嘛要也怀疑他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