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献忠想了想,道:“老臣派人去兵部查了,没有查到,看来那个杨泽并不在花名册里。”
永安公主啊了声,道:“那定是密探无疑,只有密探才不会出现在花名册上。”想了想,她忽地又问:“密探是不会出现在花名册上,是这样吧?”
齐献忠心想:“出现在花名册上,哪个人都能查到,那还叫密探么!”可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女皇设立的密探,大多数都是从羽林军里选出来的,查花名册是可以查到的,但有少数却不是羽林军的人,所以花名册上就查不到,实在是防不胜防,没人说得清谁是密探,谁又不是密探。
他道:“花名册上是可以查出羽林军的,但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查到,就算是羽林军的人,也不知谁是密探,所以公主所问,老臣实在是无法回答。”
永安公主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又道:“那个杨泽是羽林军吗?羽林军里我倒是认识些人,要不我亲自去问问?”
齐献忠忙道:“不可,万万不可,殿下你可千万不要去找人问,如果让皇上或者是大公主知道了,非得起疑心不可,那是没准就真的派密探过来了。”
永安公主忽然烦躁起来,气道:“杨泽到底是谁,你有没有查清楚,不要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是这些事情都懂,还要你干什么!”
齐献忠见她发起脾气,忙道:“殿下不要着急,老臣的话还没说完呢。兵部的花名册上是没有他的名字,但老臣一想,如果他是密探,那定是要和刑部有联系的,不管查出了什么,他想要祸害谁。上报皇上之后,要么把案子发到大理寺,要么发到刑部……”
“我当然知道这些,但大理寺你去问却是问不出什么的,那里可是我大姐的地盘。”永安公主道。
齐献忠道:“老臣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是去刑部问的,问的是刑部侍郎,他却是知道杨泽的!”
永安公主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道:“刑部知道他是谁?那,那他可不就是密探了嘛。是谁派出来的,是母亲?不不,肯定不是母亲,母亲怎么可能派密探监视我这个女儿呢,那就一定是大姐了,天哪,难不成大姐真的要对我动手了?”她又有要哭的前兆。
齐献忠忙道:“不一定,这个可说不准,不见得就是大公主派出来的人。也有可能是别人,大公主要想对殿下你不利,根本不需要使用这种小手段……”他没把话说完,后半句是。人家大公主随便出个招儿,就能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根本用不着派密探。结果这个密探还被咱们给发现了。
永安公主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她道:“刑部的人是怎么说杨泽的?”
齐献忠道:“说此人很是有些本事。连皇上都对他很重视,可能要委以重用。”
永安公主惊得一下子站起了身,道:“这么说这个杨泽已经做出什么事来了,要不然母亲怎么会重视他,还要给他重用,难不成,难不成……”
两人互视一眼,都感毛骨悚然,他们想起最近发生的一件惨事,这惨事便是大公主亲手操办的,把岐执王全家给灭了门,说岐执王要造反,可究竟是谁告的密,却没人知道,那岐执王可是先皇的堂兄,堂堂郡王,女皇说抄他的家,就给抄了,结果还真的抄出了不少违禁之物,然后说满门斩首,就一个都没剩!
只因岐执王家里有一个儿子,很是杰出,威胁到了大公主的地位,大公主想要当女太子,就要把所有宗室里有点儿本事的人,全都给清除掉,岐执王一家就因为这个,被大公主在女皇面前告了一状,女皇杀起宗室来,也是毫不留情的,竟然先抄家,然后再审问,而且也只是审了一次,就把岐执王给灭了门,虽然这种事本朝经常出现,可一次杀一家子的事,却也不多见,大公主比女皇的手还要狠,弄得满朝上下,都怕了她了,比怕女皇还要更甚。
想到这个永安公主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齐献忠也是惧怕,但他比永安公主还是要镇定些的。
齐献忠道:“殿下,所以此事非得你亲自出马才成,只有你亲自去找那个杨泽,哪怕什么也不问,只是请他吃顿饭,喝个酒,那也能提醒一下大公主,都是一奶同胞,不要相煎太急啊,再怎么说你是她的亲妹妹,可不是堂妹表妹这种!”
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永安公主只好点头道:“那,那就这么办吧,可我怎么才能和他见上面呢,派谁去请他呢,让驸马去?”
齐献忠一咧嘴,你的那个废物丈夫,可是指望不上的,好事不给办砸了,就算是超水平发挥了,这种大事你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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