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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想好了,便对杨泽道:“木根这孩子要是留在家里,也就这个德性了,没什么大出息,说出去也丢你爹和你的脸,咱们老杨家的学徒里,可不能出这么废物的东西,要依娘看,就让他随着你上京吧,给你挑个行李,打个洗脚水啥的,也能跟着你学学本事,咱们也算对得起他了!”
杨泽笑了笑,心里明白母亲的意思,点头道:“好啊,就依娘的意思,我带着木根上京,让他挑行李!”
木根大喜,他作梦都想去京城,去看看那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他叫道:“好啊,好啊,我跟着少东家上京,以后我也管少东家叫师父吧,给师父挑行李。我去找行李去!”说完,跑出了屋子。
听给木根安排任务了,付丙荣忙一挺胸脯,拍得砰砰作响,大声道:“我有捉生将的本事,射箭极准,箭无虚发,三人里我本事最大,师父出门。自然就由我来开道,这样才威风!”
谭正文赶紧也说话,表示自己很有用,他道:“师父明鉴,徒儿我向来最会打点。不管到哪儿,都能弄到好吃好住,而且徒儿对师父最忠心,愿对师父效犬马之力,以后牵马的事,就由徒儿做了!”
他说完之后,得意洋洋地瞥了眼付丙荣。怎么样,你能打能杀的又如何,可讨师父的欢心还是我行,你在前面开道。离着师父远,可我就在师父身边,牵马套蹬的,这叫亲信。以后有啥好事,师父自然第一个想着我。至于那个木根啥的,就是个苦力罢了,挑行李的,只能跟在马屁股后面,师父哪能看到他啊!
杨百秋点头道:“如此甚好,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
张氏也松了口气,道:“我也放心了,要不然儿子出远门,还真是让我这当娘的担心,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杨泽忙道:“爹娘不必担心,我是去朝见女皇,邀功请赏,又不是被流放,这是好事不是坏事,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倒是你们留在瓜州,才要保重好身体,这样我才好安心在外面拼个前程出来啊!”
张氏一想到儿子要去京城,长这么大头回离家这么远,她就忍不住要流眼泪,拿出手帕擦眼泪,杨泽连忙过来安慰,搂着张氏的肩膀,说好听的。
杨百秋道:“儿子以前没出息,瞎胡混,你哭,现在有出息了,当上大官了,又要去见皇上,你还要哭,就知道哭个没完。你也不想想,儿子是去见皇上啊,这是天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光宗耀祖的大事啊!”
张氏却道:“我哪有哭,风大迷眼睛了!”
“屋里哪有风……”
杨泽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一家吃早饭吧,吃完了饭,我就去刺史府了,今天我还要带队去林州,向魏侯交差,估计过不了几天,便要启程去京城了!”
杨百秋忙道:“对对,赶紧吃饭,吃完了饭就去办公事,你现在是当官的了,要以公事为重!”
一家人出了卧室,去前面吃早饭,付丙荣和谭正文自然相陪,小木根也凑上了桌子,这里他最小,可吃的却最多。
饭后,杨泽写了药方,一个方子是藿香正气散,另一个方子是牛黄解毒丸。
杨泽交给杨百秋,道:“爹,这两个方都是大有用处的,这些日子我想的,肯定好使,都可以制成成药销售,这个藿香正气散必然可以大卖,但这个牛黄解毒丸却只能有钱人才吃得起了,不过,利润却不见得比少,本钱虽高,但价格我们可以定得更高。”
这年头自然没有人工牛黄,而真牛黄哪可能大批量得到,所以牛黄解毒丸的价格要高很多,而且也没法大批量生产,所以只能走高端路线,由有钱的人家消费了。
杨百秋看了这两个方子,大吃一惊,道:“儿子啊,虽然我是你爹,可也不得不自夸了,你真是学医的天才啊,这两个方子太好了,足可以传世啊,绝对是经典良方!”
他虽然医术不是很高,但身为坐堂医,眼光还是有的,只看了两遍方子,便知方子的绝妙之处,也很肯定地说两方都可以传世,自己儿子能开出这种方子,那当然是学医的天才了,不是天才,不足以自夸!
杨泽心想:“当然是可以传世的,这两个方子可都是集中医大成的传世精品,就算过一千几百年,也一样是精品,真真正正的良方成药!”
他道:“这两个方子想得我头都痛了,可是费了好大心思呢,我看我算不上天才,天才应该随手就能开出方子,让病人一吃就好!”
杨百秋笑道:“我儿子不必谦虚,等你年纪大了时,会有那么一天的,随手开方,药到病除!”
杨泽又道:“以后咱们家就专做成药吧,不要再卖零散药材的生意了,咱们刚来这瓜州,根基不稳,如抢了别家药铺的生意,怕是会引来麻烦,虽然我们不怕麻烦,但与别人伤了和气总归不值得,而且做成药的利润大,又省心,还可以把成药卖向各个药铺,这又是一笔收入,甚至还可以供给军队,那利润就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的进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