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篮子里有剪子,伤手的。”
“没事,很快的。”
舒瑶折下海棠,递给桃子放在篮子里,又挑了一枝好看的,再次折下,舒瑶想着空间里啥时能种海棠花呢,记得系统给了海棠的种子,舒瑶昨天晚上去空间烤红薯吃来着,红薯和海棠差距挺大的,舒瑶还有的忙了呢。
“啊,啊,啊,我的海棠树,哪个小丫头片子胆敢祸害我辛辛苦苦摘种的海棠?”
舒瑶停下手,闻声望去,拽着桃子躲在了树后,怎么是公爵府的老爷子呢,舒瑶从回府第一日见过老爷一面后,就从未见他,祖父,不,是要叫玛法据表姐李芷卿说,很少出静养的院落,因喜欢安静,免除了儿子孙子们的晨昏定请,用膳也是单独做,仿佛避世一样,就连老太太都不见的。
正在发愣的舒瑶耳朵被捏住,从海棠树后被拽出,舒瑶一手抓着海棠枝,一手握着捏自己耳朵的手,“放手,好疼。”舒瑶直接用海棠枝抽打着,海棠花瓣飘落,暴怒的老爷子,松开了手,“你是··你是···志远家的女儿。”
舒瑶撅着嘴揉了揉被捏红的耳朵,“您说得是我阿玛,我叫舒瑶。”
“像,像,太像了。”老爷子盯着舒瑶,志远的女儿眉眼像她不是应当的?舒瑶抬眸看着明显发愣的老爷子,前生爷爷脾气就不好,今生这位爷爷据说好美色,脾气古怪,溜之大吉为上,舒瑶向桃子打了个眼色,趁着老爷子发愣时,高抬脚轻落步,就差在脸上蒙块黑布了,还没走出几步,胳膊被抓住,舒瑶道:“爷,不,玛法。”
方才觉得舒瑶用海棠树枝抽打他的时候相像,现在不像了,舒瑶比她甜,但少了她的爽利明艳,“折了我的海棠树枝,就想溜走?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才种下的这株海棠?”
“玛法,我们应该这么想,就因为你废了心血种下海棠,我才在满园的花朵中挑中海棠花枝。”舒瑶的意思是一般的花朵她看不上眼,“是您种得太好看了。”
“你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舒瑶先是点头,随后摇摇头,道:“我折下海棠花插进花瓶,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玛法,我是为了您,让您栽种海棠的手艺广为流传。”
“你···你···”老爷子敲了舒瑶的额头,笑骂道:“你和你阿玛一个样子,都是来讨债气我的。”
舒瑶捂着额头,“玛法这话说得不对,我们不是讨债的,阿玛和我很孝顺玛法。”
“孝顺?”老爷子真是没看出他们父女有哪一点孝顺的,一个在自己面前陈诉大道理,让他心烦气闷,另一个折了他的海棠花,还一堆的道理,“念一首海棠诗,我就不怪你。”
老爷子是给舒瑶台阶下,志远是中过进士,听他的长篇大论就知道他读书很多,志远嫡长子中过小三元,老爷子颇以长孙为荣,女儿舒瑶即便不如同儿子,几首海棠诗词难不倒她。
舒要抬眸看向老爷子,真诚的说道“海棠诗是什么?我不认识,重来没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