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双无比自责,发生了这种事,他原本是打算以死谢罪,听了南宫绝的话,先是一怔,之后重重的叩下响头,道:“谢殿下不杀之恩,若凤主子醒不过来,我也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傲天,其实都怪爷。”南宫绝坐在凤傲天的床头,看着他宁静的面容,她心里一阵自责,几乎不敢想像凤傲天不在了,她该如何。
竹熙至今都未有消息,她如何对得起他们两兄弟?
“爷!”千漓漠伸手拍了拍南宫绝的肩膀,知道她心里难受,他也沉重了起来。
他和凤傲天渊源颇深,以前,他不知道凤傲天的身份,为了达到目的,将他害的不浅,如今大家成了一家人,他虽依然不喜他,却知道自己之前害错了人,心里和南宫绝是一样的愧疚的。
乔子隐和轩辕泽随后就到,见到这情形,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礼部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这一年里只有十月初八是好日子,这样一来,婚事便有些急促。
一国之后,关乎整个南启。
因此,这事一传出去,整个南启的街头小巷都议论纷纷。
听过南宫绝在北疆事迹的人,都竖起大拇指,直道窦家长女有福气。不知道的人,则是暗自消叹又一如花女子入了虎穴。
太子书房
“爷,据闻这位西凉的七皇子,曾在南启做了多年的质子,您可曾听过他?”这几日乔子隐仍未露面,因此千漓漠便过来跟南宫绝商量朝中事。
“他曾是爷的男宠!”南宫绝放下手中的军事图,单手撑着下巴,颇有意味的看着千漓漠。
这家伙,吞吞吐吐了一个晚上,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些事么?
再说了,西川胤紫生的美貌,这是整个仓月大陆都知道的。
千漓漠想到哪去了,南宫绝又启会不知?
“爷…他这一回出战是名不正,言不顺,难道是为了爷而战?”千漓漠嘟着唇瓣,心里十分吃味,嘴里却不服输。
这太子府中,他对自己的姿色还是颇为自信的,但西川胤紫面前,他就不敢再自大自信了。
因此,在千家的探子将北疆的情况报上来之际,他不禁怀疑起西凉出兵的目的。
若一切真如南宫绝所说。
那么,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来报仇;第二,他来抢南宫绝。
不管是哪一种,千漓漠都十分的不快。
南宫绝失笑:“你说呢?”最近太子府的男人们似乎都给她灌上了风流的名号,不管她与谁交往,大家似乎都会往那方面去想。
眼下,就连西凉发兵,千漓漠都觉得事关感情问题。
只怕,有这想法的人,还不止千漓漠一人。
乔子隐至今都未在她面前露面,想来,这心里还是难过传统的关卡。
她也时候给他们上一课了。
“我,我如何知道?”千漓漠嘴里这样说,眼角的余光却若有若无的在南宫绝的脸上打转。
被他一搅,北疆的战事也是商讨不下去了。
南宫绝突然起身,背手便出了书房,神色不太好看。
冯公公正送点心进来,撞见南宫绝独自出去,迎上前便要为乔子隐传话。
“殿下,乔大人建议此次与西凉的战事,可以派几名新手,加以培养,眼下北疆的能人甚少……”
冯公公自然知道这几日南宫绝与乔子隐置着气,他是打心底喜欢乔子隐,觉得他为人稳重,做事牢靠,在后院中也算个人才,因此,他也想提携乔子隐。
只是,话未说完,南宫觉的脸色已经灰黑一片,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冯公公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让乔子隐过来见本宫,本宫倒要看看他要反了不成?”说罢,人已经如疾风一般朝着太子府后院的月牙湖去了。
冯公公刚去到乔子隐的院子,便见到他神色恍惚的独自出来了。
见了冯公公,似乎想要躲,却被其叫住,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公公是来找我的吗?”这话问了也是白问,能来他的院子,不是找他还是找别人么?
冯公公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劝道:“太子爷毕竟是太子爷,将来登上九五之尊,与其被人牵制娶不喜欢的人,何不眼下为自己务色合适的,后宫一旦充盈了起来,众臣也就没有理由再逼她纳妃了,这些道理老奴这般愚笨的人都懂得几分,为何像乔大人这般聪明的人却想不明白呢?”
乔子隐低着头,有些羞愧的不敢看冯公公的脸色,想来连一个未涉过男女之事的太监都看得通透。
他竟总是为这样的事烦扰自己,却又烦扰南宫绝。
冯公公见他已有悔悟,补上一句:“太子爷在湖边等你,快些过去!”
说罢,便转身走了。
他又惊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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