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公子本来嚣张的表情很快变成了恐惧,他色厉内荏的道:“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家破人亡,受尽屈辱,所有血亲都去了九泉之下,他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
“不!你不能!”刘大公子的声音已经有些凄厉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真是个软蛋,曲宴卿呸了一声,回头去瞧莲祈,莲祈挥挥手:“尽着你摆弄,玩儿死了也是没关系的,反正他们家还有不少人,留那么一两个活口,就够了。”
本来莲祈还想,把这一家子拉去菜市口,当街斩首示众了,只是她没想到,刘家这群禽兽竟然能作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将一个孩童扔进灌了药的野狗堆里,看着他活生生被蹂躏致死,这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灭绝人性。
莲祈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忍不住想把这些杀千刀的禽兽,千刀万剐了,解解恨,自然也就不介意让曲宴卿报报私仇。
曲宴卿深深地看了莲祈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眼底充满感激,他阴冷一笑,“既然无法抉择,那么……就从梳洗开始吧,你刘家人不少,足够我将这一套刑罚全部都用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人间炼狱一般的酷刑了,只是所有人眼里都没有怜悯,因为这等禽兽,别说怜悯了,没一人上去补一刀就算好的了。
等莲祈等人从暗牢里出来的时候,暗牢里只剩下一堆碎肉和残缺的尸块了。
“这等牲畜,血都是臭的。”莲祈拿了雪白的帕子擦拭手指,眉头皱的紧紧的:“宴卿,回去就给本座洗洗你身上的味道,臭不可闻。”
曲宴卿微垂着头,眉眼柔媚:“大人说的是。”
“刘家已经不存在了,你也算报了一份仇了,有没有想过离开这儿?”莲祈微微侧首,问道。
曲宴卿皱了眉,样子可怜的紧:“宴卿说了,便是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要报答大人天大的恩情,大人莫不是嫌弃宴卿……”
莲祈一拍额头,她最是受不了曲宴卿的嫌弃论了,总感觉是她不对,故意揭人家伤疤似的,最后只能无力的道:“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曲宴卿眼里写满了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莲祈更是感觉到了蛋蛋的忧桑,她斜瞄了曲宴卿一眼:“若是我要你净了身留在我身边伺候呢?”
她这句话本来是开玩笑,哪里想到,曲宴卿直接道:“敢问净身的地方在何处?请大人派人引路。”
莲祈下巴砸脚面上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净身?!”
“难道不是去势?”曲宴卿一脸迷惑,切小弟弟这种事你要不要表现的好像剪指甲一样简单!莲祈几欲吐血:“去了子孙根,你们曲家可就真真的断子绝孙了!你要不要答应的这么爽快?”
曲宴卿‘羞涩’一笑:“曲家已经不存于世,仅剩宴卿一人苟延残喘,若是先父先母九泉下得知,宴卿是为了报恩才净身,定然不会怪罪宴卿。”更何况他已经脏的跟青楼妓子一般无二,对那事也有了阴影,更不会去祸害无辜女子,怕是此生不会有妻子孩子了,净不净身有什么两样?
只要莲祈一句话,去掉那累赘,简单的很。
莲祈默默的把自己掉下去的下巴捡起来:“我是开玩笑的,走吧,一会儿肯定又有人去找昭阳打小报告,告我乱用私刑草菅人命什么的,我们先回去吃饭,别让一群草包打扰了心情。”
回到和安宫的时候,慕容昭阳已经在桌子旁边等着了,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乎乎的饭菜,慕容昭阳连忙招呼莲祈吃饭:“阿莲,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用膳吧。”
莲祈的眉眼立刻柔和了下来:“小昭儿,你怎么能这么贤惠呢?你再贤惠下去,我都不舍得把你嫁出去了。”
慕容昭阳应对莲祈的调戏已经很从容了:“我没人要的,不如阿莲可怜可怜我,要了我吧。”
“可以考虑。”莲祈摸摸下巴,在位子上坐下,“小昭儿,今晚给本座暖床,伺候的好了就收了你。”
一旁的曲宴卿:……
这画风不对!居然调戏皇帝调戏的如此熟练,慕容昭阳也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习惯……被调戏……说没奸情他都不信啊!
“宴卿你也坐吧。”莲祈招招手,道:“怎么,被我和小昭儿吓到了?我们开玩笑习惯了,等你也习惯就好了。”
这真是一个……好奇怪的习惯,曲宴卿抽抽嘴角,还有正常人吗?
桌子上的菜还没上全,大抵是慕容昭阳怕上的早了,不等莲祈回来就凉了,他赶忙吩咐春妍上菜,中间不忘用一种古怪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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