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过啊,不光偷过玉米,还有花生,西瓜什么的。遇见什么就拿什么,今天拿人家的。明天人家的孩子就过来拿我们家的,都这样。”轻轻搂了搂闺女,我在那里笑着对她说道。
有了话题,一路这么聊着,我跟闺女觉得脚下的路似乎也好走了许多。天空依然是那么阴沉,可是我和闺女的心中,却充满了暖意。因为我们彼此拥有着,我们的血脉是相通的。
只有出了远门,才知道自己的准备远远是不够的。就像现在,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准备能够让我和闺女在野外生存下去的工具还有物品。我们除了半袋大米和一些纯净水,糖果食盐之外,什么都没有。哦,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几包香烟,一个打火机一把菜刀,仅此而已。
时间到了中午1点半,我带着闺女走到了一个水库旁边。水库很大,跟一个湖泊似的。水是清澈的,站在岸边,偶尔还能看见水底游动的鱼。水库边上有一个小型的水泵房和一间红砖砌成的屋子。水泵房是为了旱季从水库抽水灌溉农田准备的,而旁边那间小屋子,则是给看守水泵房的村民过夜用的。
我让闺女站在开阔处别动,自己则是握着菜刀向水泵房摸去。出门在外,一切小心为上。谁也不知道这间水泵房和那间红砖屋子里,有没有丧尸的存在。若是一个大意,带来的后果或许是能让我遗恨终身的。
水泵房里面有三台水泵,看着上面的灰尘我相信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动用过了。窗户上的玻璃不知道被哪个倒霉孩子用石块儿给砸碎了,碎玻璃掉了一地。窗框上刷的红油漆也已经变得很是斑驳,露出了窗框原有的底色来。水泵房里空无一人,我手握着菜刀朝屋子里打量了一番得出了结论。
红砖小屋距离水泵房不过十几米距离,屋子外面紧贴着墙角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厨房。说是厨房,其实也不过是用黄泥加上砖头砌了一个土灶而已。灶台上有一口生了锈的铁锅,旁边还有两个豁了口的碗和几双竹制的筷子。屋檐下边码放了一捆柴火,还挂着一串蒜头和干辣椒。
我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右手握着菜刀,左手轻轻将红砖小屋的房门推开。“吱呀”一声,木门随着榫头摩擦的声音打开了。屋子里传出来一股子呛鼻的霉味,站在门外,肉眼可见一阵粉尘随着房门的打开而涌出门外。我用手捂着鼻子,稍稍向后退了几步。一直到粉尘散尽,这才探出头去观察起小屋里面的情况来。
屋子不大,可以说很小。小到刚刚能够摆放下一张双人床和一张饭桌的程度。床板的两端各有一条长凳撑在下面,床上挂着蚊帐。在角落里还有一个马桶,说是马桶,其实就是一般的水桶,丢在那里方便人晚上解决个人问题。进门右手处有一个脸盆架子,上面有两个掉了瓷的洗脸盆和两条看不出底色的毛巾。
“北北!”屋内没人,我见状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回头冲站在那里的闺女招手道。我决定今天不走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决定去向。闺女太小,今后的路还有很长。休息好了,保证身体有个良好的状态,才能走得更远。
“咿~爸爸,好脏啊!”北北走到我身边,冲屋子里看了一眼,随后捏着小鼻子很是嫌弃的说了一句。也难怪闺女会嫌弃,屋子里确实是不怎么干净。我看了看墙角的那个马桶,摸了摸闺女的脑袋然后走了过去。
还好,马桶里面还算干净。除了几条已经风干了的翔之外,别无他物。我提着马桶向水库边上走去,决定将它冲洗干净然后提水将屋子里清扫一遍。尽管现在是落难之人,可是我也想尽力给闺女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
“哗,哗!”提着马桶在水库里来回荡了十几下,才将桶里的东西弄掉。提了一桶水,我向小屋里走去。进屋之后将门旁脸盆架上的毛巾随手拿了一条,丢里桶里弄湿之后开始擦拭起屋里的家具来。说是家具,其实也就是一张正方形的桌子,外加两条长凳。整整提了三桶水,我才将桌椅给擦拭干净。那条毛巾也被我搓洗得显露出了本色,而马桶也变成了一个干净的水桶。
床上的被褥是不能再用了,棉絮上都是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而且还沾满了灰尘,拍打一下就尘絮飞扬的。也不知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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