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训,病情再次恶化——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恶劣,发烧到39.8℃,一直昏昏沉沉无法清醒过来。
“那家伙还没醒?”身后传来杰内西斯的声音。
“嗯,临溪小姐还睡着。”迪卢木多端起水盆和换下的毛巾,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在路过杰内西斯的时候停下,微笑道,“不过她之前告诉我,如果再来三天还没看到你们三个特种兵之间和解的话,就让我去找那个名叫萨菲罗斯的人说个清楚。”
红发青年靠在墙上的身体一僵。
迪卢木多看效果已经达到了,也不多说,端着水盆去换水了。
留下杰内西斯神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
他用手背轻轻地贴了一下白发女孩烧得通红的脸颊,高于正常人体温的热度隔着手套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他和萨菲罗斯之间的事……
“……切,真是爱多管闲事。”
上次,好像听lancer提起过,神罗内部的药对她有用……啧,正好准备去袭击神罗总部,顺便带点回来好了。
收回手,杰内西斯哼了一声,出门找到安吉尔,开门见山:“米德加尔(魔晄都市的别称),你去不去?”
安吉尔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看向一旁的母亲。
安吉尔的母亲只是拍拍儿子的手臂:“去吧,那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的。”
临溪不是有lancer照顾吗?杰内西斯讶异地看向她,然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果然看到那个枪兵站在门口,没有穿居家服,而是他们最熟悉的绿色战服。
两柄枪用看着就异常有历史的旧布条包了起来,只露出锋利的枪尖。
“你要一起走?”杰内西斯很惊讶,这个一向以那女孩的安危为最高优先级的人居然会离开她?
在他的印象里,也只有上次行动时,被临溪强制要求带着安吉尔的母亲走时,这人才离开了一会。而在将安吉尔的母亲带到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安吉尔身边之后,他又飞速赶了回去,正好遇到从村子里出来的自己和临溪。
“‘如果杰内西斯去神罗的话,lancer你就跟着去,我觉得以他的口述表达能力以及傲娇程度,再正确的求谅解姿势都会被误解成拉仇恨。’”复述了一遍来自御主的话,迪卢木多看着险些掰断桌角的红发青年,微笑依旧,“那其实是杰内西斯非常重要的友人吧。”
红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他,转头走人。
安吉尔无奈地跟了上去。
留下老妇人拿起旁边的水盆和毛巾,去接手迪卢木多的工作。
才一推开门,安吉尔的母亲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临溪你醒了?”
但是话一出口她就发现不对了,房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全身都隐藏在黑袍中的人站在姜临溪的床头,从老妇人的角度看过去,兜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柔和细腻的右脸。
“啊拉,有客人来了吗?”黑袍女子声音优雅动听,带着难以言喻的温和,安吉尔的母亲只觉得身心一阵阵放松,忽然很想休息一下。
这些天来,当年的实验,杰内西斯的劣化,儿子的痛苦……像一座座大山压在她的心上,巨大的愧疚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天如果不是那孩子插了一手,她现在大概已经回到了生命之流中了。
“很累吧?休息一下吧,所有的一切,等醒过来了就好了……”
柔和的声音哄着她,仿佛婴儿时代母亲的话语一般,老妇人的手失去了劲道,端在手里盛着水的水盆摔了下去,人也跟着软软地倒了下去。
但是水盆在半空中就像是被什么给托住了一样,连水都没洒出来,安吉尔的母亲更是像有一个隐形人在旁边,将其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水盆自动飞到了床头。
姜临溪这才收回了视线,看向床前的女子。
居然这么不小心……
“老师你最近……人不舒服?”
林夏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也就是这段时间心神不安了些……”
会忘记开结界,这还是心神不安能解释的吗?
但是看出老师并没有细说的准备,姜临溪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想。
“比起我来,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很不正常吗?”
“你是说从进了FF7之后就开始生病……这件事?”姜临溪问,得到情报贩子点头同意。
她的身体确实不该这么差,哪怕是被天之锁封锁了也不应该,她本来以为是另外一个原因,但是现在从老师的态度来看……
“我的病,另有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哼(ˉ(∞)ˉ)唧我会让黑历史就这么曝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