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苏茶抖着手慌忙将人推开,双手紧紧捂住胸口。
那里被舔得湿热热的,难受得很。
傅尧,不,该说是变身后的傅衍,也不知他是不是真被毒得厉害了,总之苏茶一推他,他就一声似真似假的呻-吟,然后毫无还击之力地朝后倒去,情急之下,还机智地一把拉着苏茶的手臂,结果就是扑通一声,俩人十分河蟹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标准的男上女下。
“唔嗯!”傅衍一声闷哼,脸贴在苏茶的脸上,意味不明地磨蹭,嘴上哼唧地说,“小茶妹妹,我毒火攻心,现在心口好烫,快要烧起来了,不信你摸摸……”
捏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衣服里钻。
果然是很烫!
苏茶脸涨红,手都快烧起来了,急忙朝外缩,扑腾着腿儿推他,“你放手!放手坏蛋!”
傅衍:“嗯~~好舒服~~~~小茶妹妹你的手好凉……”
听他叫得跟什么似的,苏茶面红耳赤地一把按住他的嘴巴,急得眼发红,“你怎么这么可恶!就该让你爸爸毒死你!”
傅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灵活的舌头一伸,舔在她软腻的掌心——烧得苏茶被狗咬一般缩回了手,在床单上胡乱擦了擦,委屈地骂道:“傅尧!你个脑子有毛病的!”
傅尧?
年轻男人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脸上升腾起的红晕一点点褪去,心底莫名的排斥来得猝不及防,他一把将苏茶从床上抱起来,端正地放在自己腿上,两根手指轻轻顺了顺她被弄皱的裙子,脸贴着她的脸说,“不是跟你说过我的名字?下次再叫错,就只能让你cos猫妖作惩罚了,今天没带衣服就算了……”
苏茶倒抽一口凉气,新仇旧恨一起来,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你不是傅尧。”她咬咬牙肯定的说,心头拔凉拔凉的。
“提那个蠢货干什么,煞风景。”傅衍轻屑地抿了抿唇,顺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取过来,一手搂着苏茶的腰,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朵说,“来乖乖,哥哥给你看点劲爆的东西——”
苏茶心中立刻一咯噔,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他修长的指尖划开‘兔妖’相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如遭雷劈。反应过来后,苏茶涨红脸,拼了命地就要去抓手机,却被男人一只手狠狠按住了爪爪。
“变态!”
“嘘,”变态竖起食指贴在了她的唇上,温柔地埋怨,“怎么这么不懂礼貌?”
他一张张翻开照片,苏茶简直绝望,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耳边听着那个变态津津有味地点评:
“这一张你的表情有点僵硬,老是躲躲闪闪干什么……”
“这张就自然多了,啧啧,腿还主动缠着我呢,真用力。”
“还有这张,哭得尤其到位,我现在看着照片都差点硬了——”
苏茶震惊得神魂俱碎。
她此刻终于知道傅尧是个神经病了,这个叫‘傅衍’的变态,就是他的另一人格——而且在他变成傅衍的时候,这个变态做了什么可恶的事情他自己全都不记得,这就意味着,她最后想找他理论都没办法。
“你肩膀怎么回事?”傅衍评价照片的语气突然一顿,才注意到她肩膀缠着的纱布。
果然。
苏茶如同被人敲了一闷锤,心里苦得没边,委屈地将跟傅尧说过n遍的话说了第n1遍。
傅衍听完就狠狠摔了手机:“你说什么?东西被人抢了?”
苏茶恨死他,压根不想搭理神经病,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傅衍一把按住她,指着她肩膀上的伤口问:“这伤是抢你药剂的人弄的?”
苏茶点点脑袋。
“跟我走。”傅尧敛了表情,冷着脸站起身,牵着她去开门。
苏茶几乎是被他拽着走的,脚步跟不上他的步子,小声叫道,“你干什么——”
“到了下面,没我允许不准出声。”警告了一句,他拉着她下楼了。
“少爷要去哪儿?”管家伯伯一见到他下来,似乎要出门的样子,立刻热情地上前询问。
傅衍目光一横,将傅尧那副极不耐烦的样子表现得惟妙惟肖:“我去哪儿还要向你打报告吗!”
他此刻浑身煞气,却又轻而易举地压制住,竟是比起平日里傅尧的嚣张来更可怕几分,管家完全没意识到面前的人已经换了个芯子,只当他是因为之前跟傅明旭闹崩了,现在情绪暴躁,于是便也不敢多问,只草草说了句少爷早去早回。
就这样,傅衍牵着一声不敢吭的苏茶出了别墅,一到外面,他立刻给白烬打了电话,让对方弄辆车过来,叫些人。
半个小时后,c市玉清湾的兴和会所,发生了一场耸人听闻的恶性斗殴。
谁都知道,兴和会所是c市周家罩着的场子,背景黑麻麻到无人敢招惹,连警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有人替天行道,不知快了多少人的心。
只不过那‘替天行道’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数十辆灰黑色吉普,加足马力直冲金碧辉煌的会所大堂,连声喇叭都不叫的,直接冲到最高档,首先就冲毁了前台,然后在无数围观者的尖叫声中,总数上百号人从车上冲下来,拎着棍棒直奔楼上雅间——
楼上包间的门一道道被毁,这上百号人一冲进包间,无差别对待的,表现全都一个字:砸!
酒瓶砸碎!
桌椅砸烂!
脑袋砸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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