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的地毯也是,真好看,怎么自己以前没觉得呢?研究一下。这会儿几乎所有队长,都在躲避着达德赫布恩的眼睛,装模作样研究起帐篷里的每个细节来。
这帮混蛋就是这样,所以才不得不让一个小孩冒死出去打仗。
眼看达德赫布恩又要开始发脾气了,稻劳站了出来,“我去吧!昨晚要不是张白小兄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消灭叛贼,我欠他一个人情。”
达德赫布恩点了点头,“不过你只负责接应,不被允许进入对方大营,别忘了你手下还有几千人要带领,我不能再失去一名千人队长了。”
“放心吧将军!这正是我希望稻劳队长做的,并不危险。”张白插嘴道。
达德赫布恩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张白你指挥那个敢死队,袭击萨珊的粮草,稻劳接应,记得多带些马匹和武器,希望你们活着回来。”抢粮行动就算正式确定下来了。
“这次行动结束后,不管结果如何,全军撤回京城。”达德赫布恩最后宣布道。
张白把国王送回自己营帐中,安顿了一番,就辞别直奔稻劳的军帐,他有重要的事需要询问他。
见到稻劳以后,他从怀里拿出几块颜色不同的令牌,这是他特意从宝箱里挑出来的,一块蓝色、一块紫色、一块血红色。
“你知道这些令牌有什么不同吗?”张白很直接地问道。
稻劳有些厌恶地看着这些令牌,“你怎么问这个?居然还收集了三块,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张白满脸不解,“怎么了,我用过这个啊!的确很难控制,不过可以一下子离开原地好远。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这些令牌是专门给血冥教的人用的,一个人一般只有一块令牌,教徒向令牌注入冥气就可以起效。但如果不只是离开原地,要瞬间移动到指定的目的地的话,那就要事先画好阵法。”稻劳耐心地解释道。
“你会画阵法吗?”张白问
“我当然会。”
“那好极了,你来教我吧!”
“你别着急,我得把这些令牌的功能和你说清楚。你得明白,是血冥法教的上层制造了这些令牌,他们不会任由你胡来的,这些东西只要被使用,就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稻劳严肃地说:“这样一来,你的一举一动,你所在的方位,就都让他们掌握了。如果是正常的使用者,当然没什么事,但是如果是冒名的使用者,不但会让血冥教获知事情发生的地点,而且使用者本身很容易重伤,甚至死亡。”
张白回想了一下,自己使用令牌逃出东王公府的那次,确实是受了重伤,要不是偶遇张仲陵,自己早就凉凉了。
他认可地点了一下头,又问道:“你说血冥教会得到方位,这是指他们会得知使用令牌的方位,以及使用者是否冒充是吗?应该不会知道具体是谁在冒充使用吧?”
“这个嘛!嗯......”稻劳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坚定地回答:“不可能知道,即使有人冒充使用了,具体是谁冒充的,令牌怎么可能知道,它又不是人,凭什么辨别谁是谁?”
“说得好,如果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就试试用一下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