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关禁闭?!”乔治和弗雷德异口同声,这时弗雷德也不去管被克里弗斯拍的微红的手背,紧张的看着克里弗斯,“你怎么会被老蝙蝠关禁闭的?!”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在格兰芬多塔楼入口处被斯内普教授抓了个正好,被扣了五十分,然后还有一个星期的禁闭。”克里弗斯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解释道。他觉得昨天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什么觉得只是十来步路的距离就不用伪装一下了呢!这不,直接被神出鬼没的斯内普抓了个现行。
“……”一阵诡异的沉默,突然乔治站起来伸手拍了拍克里弗斯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克里,祝你好运,希望你可以早些逃出老蝙蝠的魔爪。”
克里弗斯眼角抽了抽,分外无语。朝教师席看去,发现斯内普已经转身离开了,忙拍掉还搭在他肩上的爪子,面无表情道,“借你吉言,我现在该去地窖了,不然迟到的后果是你完全不可能承受的。”言下之意是,再不让我走,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和克里弗斯相处了一年的乔治当然明白克里弗斯话语中的隐含意思,他可不想被老蝙蝠盯上,更不想被克里弗斯盯上,随时在身边的克里弗斯可是比老蝙蝠更加可怕!
“你快走吧。”乔治傻笑着放开了搁在克里弗斯肩上的那只手,做回椅子上,抓起桌上的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看着克里弗斯的背影,靠近自己的兄弟,抱怨道,“呜——克里肚子里的坏水是越来越多了,简直比老蝙蝠都要可怕了。”
“乔治,我说过多少遍了,克里一直都是这么的坏的,只不过平时都是在装傻充愣而已。”弗雷德·真相帝·韦斯莱抢过乔治手边的最后一块烤羊排,边啃边纠正道。
“我管克里到底有多坏,嘿!那是我的羊排,还给我!”
不管是乔治和弗雷德再一次为食物大打出手,还是李的又一次无奈的劝阻,都不关克里弗斯的事了,他已经走到了地窖门口,现在正举着手准备敲地窖的大门。
克里弗斯敲门的速度并不快,声音也不大。敲完门后,就听到了音乐的“嘶嘶声”在不远处响起,克里弗斯朝声音处看去,是门上蛇形浮雕,它正吐着信子,扭着尾巴看着克里弗斯。
克里弗斯正想仔细看看那条蛇时,地窖的大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斯内普阴沉着盯着门口的克里弗斯,“还不快进来!”
看着转身大步而去的斯内普,克里弗斯内心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关上门,紧随着走了进去。
“你脑子里难道都塞满了芨芨草么?跟着我干什么!”斯内普对着自己身后两步开外的克里弗斯低声咆哮,“你的任务是在宵禁前将角落里的鼻涕虫处理干净,把你剩余的精力耗费完了,就不会拖着你那毛茸茸的狮子腿大半夜的在霍格沃兹游荡了!”
克里弗斯认命的低头被斯内普训斥,耷拉着耳朵,朝角落走去,一看到那满满的两大桶鼻涕虫,克里弗斯有一种想死一死的冲动。
尼玛!实在是太恶心了!哦,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不带你这么惩罚人的!居然又没有给他准备手套,又要让他徒手去抓那一只只滑腻腻、黏糊糊的鼻涕虫……
见斯内普已经架起了坩埚开始熬制魔药了,克里弗斯就知道绝对没有转机的机会了。明明上一次他的待遇已经很好了,这么一下子就被打回了解放前了。哎~~内心再怎么的不愿意,为了能够早一些回去休息,克里弗斯只得认命的拿起一旁的工具,一咬牙伸进桶里捉住一只鼻涕虫处理了起来。有两大桶呢,他要有的忙了。
当斯内普那一锅魔药熬制的差不多,正准备熄火装瓶的时候,不远处的壁炉里突然有了动静,接下来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某只花孔雀焦急的声音。
“西弗,快一点,我需要强效的抑制血统药剂。”卢修斯顾不得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一到达自己好友的办公室,就迫不及待的嚷嚷开了。体内那异常兴奋的魔法生物血液刺激的他都维持不住贵族的基本仪态,直接大呼小叫了起来。
“卢修斯!你再一次毁了我的魔药!”斯内普阴气沉沉的声音紧随其后,就是卢修斯的这一嚷嚷,让他手一抖直接错过了魔药装瓶的最佳时刻,就是差那么几秒钟,一瓶顶级的魔药就沦落到了一级的领域去了。
“西弗,毁了你的魔药,我万分抱歉。但是,现在我实在需要强效抑制血统药剂。”本来和克里弗斯有了身体接触,并且时常交换液体后,他的血统已经被安抚的很不错了,所以他身边留着的都是中等效力的抑制血统药剂。可是,没想到离开命定伴侣的时间一长,体内的魔法生物血液就狂热的沸腾了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强烈。不得已,卢修斯只好通过飞路网来霍格沃兹找自己的好友拿强效抑制血统药剂了,真期望西弗这还保存着几瓶。
看着暴露在面前的卢修斯,斯内普和克里弗斯都感到非常的震惊。完全没有光泽的淡金色头发,暗淡的双眼,异常苍白的脸色,稍显虚浮的脚步,很好的将卢修斯现在的状况分外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该死的!你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斯内普的低吼声换回了呆滞的克里弗斯的神智,想都没有想,克里弗斯就三两步直接跑到了卢修斯的面前,非常焦急的询问道,“卢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么的虚弱?”
说着就想伸手去扶卢修斯,一看到自己黏兮兮、脏乎乎的手顿了一顿,直接一个无杖无声咒,将双手的每一个角落处理干净,确保上面没有任何脏东西了,这才伸手扶住了卢修斯。
就在克里弗斯碰到卢修斯的那一刻,卢修斯齐肩的淡黄色长发瞬间长到了脚踝,拖曳至地,脸色也更加的苍白了,并且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力气一样,直接软倒在了克里弗斯的怀里。
克里弗斯吃力的抱着卢修斯,再一次痛恨起了自己的身高。半抱半拖的将卢修斯弄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上下其手、仔仔细细的将卢修斯全身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伤口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看着分外虚弱的卢修斯克里弗斯还没有放下的心提的更高了,握着卢修斯修长又苍白的手,克里弗斯转身看着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斯内普,很是焦急的问道:“教授,卢克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