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就不能高抬贵手帮扶一把?”
苏柳的笑脸冷了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像我们不帮扶,就是罪大恶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老爷子料想不到苏柳突然发作,急道:“只是想你看在亲人一场的份上,能帮就帮,而且,这也不是旁的呀,你这个地租给谁都是租,只要能交上租子,不就成了?是不?”
“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我不想租给你们。”苏柳斜睨着他。
苏老爷子一怔,那急切都僵在脸上。
“租给谁都是租,可我不想租给你们苏家。”苏柳像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为什么?老爷子,你看看你们家是什么样儿,家里的人又是啥样儿?除了老爷子你,了不起再算一个苏福生,有勤奋的?有任劳任怨的?”
“没有!苏长生长年在外当着大爷,料过田?至于那些个妇孺,能理着你家十几亩田都算了不起了,还能再料理二十四亩田?你们拿什么去料理?”苏柳讥讽地道:“确实是租给谁都一样,可我要租给务实的,一心一意的,到底还能保证租子能收回来。可你们呢?能有这个人手?有这个心?”
苏老爷子被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却都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反驳不得。
“心怕是有的,前提是那块地是你们名下的,可问题不是。老爷子,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娘仨和老宅是什么样的关系,你真能当啥事都没发生一笔就能抹掉?不可能!我们娘仨所受过的苦,永远都不能抹平,更别说,你们在我出生的时候,还想过溺杀我,就是我七岁时被村民绑在火架上要烧死时,你们也没有出面救我。老爷子,这些你不记得了,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如今,你让我帮扶你们,你真当我是泥人,好说话呢!”
苏老爷子老脸通红,支支吾吾地道:“可可你前儿也肯借车我们,也肯帮你表哥找事,咋就?”
“我说我高兴,成不?”苏柳满不在意地道:“我乐意借就借,乐意帮就帮,如今我不乐意了。”
“你,就这么狠?”苏老爷子气得嘴角哆嗦起来,想不到苏柳会这么绝情。
“狠?”苏柳眯起了眼,道:“要说狠,还及得上你们家?分都分了,还纠缠个什么劲儿?你家的苏长生,还妄想再娶我娘,真是天真!”
苏老爷子的脸色一变,心里也咯噔一声,强忍着气试探道:“如果是因着这事,你大可以放心,绝不会有这种事。”
“有没有都无所谓,你以为他说一说,就能美梦成真?佃租的事不要再说,我不租!”苏柳端起了茶杯,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苏老爷子被噎得脸从铁青憋成酱紫,道:“柳丫头,是我小看你了。”
决绝,毫无转圜,冷血无情,一个女娃子能做到这样,真的是他小看了。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柳丫头,你这性子,还是收收的好。”苏老爷子站了起来,转身而去。
“老爷子,我也劝你,多看紧你那大儿子,别异想天开打些鬼主意,如今我们,可不是往日那傻得被打到头破血流也不敢还手的包子。”苏柳冷笑,瞪着他的后背道:“别招惹我们,他付不出那个代价!”
苏老爷子浑身一震,再不敢逗留下去,脚步匆匆地走了。
回到家中,黄氏就迎了上来,问:“怎么样,租了不?多少租子?那死丫头总不会狮子开大口吧?”
苏老爷子摇摇头,黄氏乐了,以为苏柳没要大租子,便道:“谅她也不敢,快说吧,要多少租子来着?”
“没有,一成都没有!”苏老爷子没好气地道:“人家不租。”
“什么?”黄氏跳了起来,尖声道:“她不租?为啥不租?啊?咱们是她亲爷奶,她为啥不租?”
为啥不租?
苏老爷子露出一个苦笑,苏柳的拒绝的理由还在耳边流转着,他要说,是因为他们家作孽么?
黄氏在一边恶毒地咒骂着,苏老爷子闭了闭眼,想起苏柳的警告,复睁开眼道:“叫老大过来,我有话和他说。”
苏柳太狠了,也太冷血无情了,如今的她,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苏柳,他们惹不起,也没有那个资本惹,老大要是上跳下窜的招惹个不停,真把苏柳激怒了,按着她的绝情,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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