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小也熊起来了。”
苏小有些不好意思,却傲娇地道:“我怕他作甚?姐你一个人都能将他搁倒,更别说咱们家里还有宋三爷呢,他要真敢做什么,央了三爷,将他下大狱去。”
得,这可真是狐假虎威了!
苏柳笑着摇了摇头,见陈氏神色泱泱,便扯开了话题,道:“娘,你啥时候给咱们作新衣裳了?说好了,我的裙子要绣梅花的。”
“我要牡丹花!”苏小也叫了起来。
陈氏的绣工不错,听了两女儿的话,立即就被转移了心思,干脆就放下手中绣的帕子,取了尺子来,替两人量起身来。
几人笑闹了一回,这才熄了灯睡下不提。
这边苏柳她们在议着苏长生,那边苏长生也在自家炕头上烙着煎饼,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眼,周氏被他闹腾的,烦躁地起了身。
“你这是咋的了?”她本来就怀着身孕,觉儿要深,偏偏被苏长生弄得睡不了,再加上这几日苏长生都没事儿做只耍,语气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苏长生也坐起身来,因为心里有事,也没想注意到周氏的语气,道:“苏柳那贱丫头,不知哪招了贵人来。”
周氏本就半眯着眼,听到这,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问:“贵人?”
苏长生轻哼了一声,就说起白天看到的事来,末了道:“我瞧着那人倒像是从前在苏柳摊子上见过。”
“那个啥宋公子?”
“我哪晓得,苏小那贱蹄子嘴捂得严密的,一个字都不肯吐。”苏长生想起苏小骂他的情景,眼里就闪过一丝冷光。
自打分出去后,这几人越发控不住了,日子又过得好,相比他们这边老宅,天天就跟唱戏似的,如今他又丢了差事,黄氏把钱袋子捂得死紧,日子都过得紧巴起来。
“哼!再贵,能贵得去哪?我与你说,我嫂子那头已经有了眉目了,这要是谈成了,聘礼可少不了。”周氏撇撇嘴道。
“倒是便宜那死丫头了。”苏长生愣了一下,咬牙道。
周氏看他一眼,嘴角冷冽地勾起,便宜,谁知道嫁过去,能活几天,听说那家的儿子再说暴戾不过,都不知弄死几个了。
不过苏柳么,死前能享几天福也算福气了。
周氏莫了一把微凸的肚子,想到马上就能出一口恶气,兄口的郁气就去了不少。
“你不会舍不得那丫头吧?到底是你女儿呢。”周氏生怕苏长生会反悔,斜睨过去。
“就她那敢打老子的闺女,老子可要不起。”苏长生冷冷地笑,苏柳打他的场景还犹在眼前,骨头都觉得有些疼。
“就怕陈梅娘会和你拼命!”
“她敢!”苏长生把眼一瞪,道:“闺女是我的,她的事儿我要怎样就怎样,随我做主。她都这么大了,我为她寻个好亲,她该烧高香了,她陈梅娘难道还想找个宁候将相当女婿不成?也不想想自个是什么货色。”
周氏总算是放了心,附和谄媚了几句,两人这才重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