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神干脆利落地抽了我一顿。先是把我的裤子全部扒下,退到脚踝,狠狠抽我的屁股,然后把我转过来指了我两下,一脸要打死我的表情。
我也甩了甩小肉茬打他的制服,“这又不能怪我,我都生病了……”
我那么虚弱的情况下自制力肯定不好,随便一碰小兄弟就站起来了嘛,都是男人都懂得啊,干嘛要打我。而且我连手都掉了,都没办法挡一挡。如果我有手,我会捂着裤裆不让他看的嘛,再不济还能和他对打:艾西,让你嘲笑劳资勃/起,让你嘲笑劳资勃/起,没见过进击的小*么,艾西……
我们就静默在便池前,看我的小兄弟非常兴奋地站在那里,一颤一颤地吐泡泡。
我特么连撸都不行啊!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龙隐求救。
“鸡、*痒。”
“你骨头痒不痒?”
好讨厌,我骨头痒你又不能帮我抓,*痒还是可以撸撸的嘛。
正在这时,睡在我隔壁的西楼推门进来了。龙隐眼疾手快关上了门。西楼在外面愣了几秒钟,小心翼翼地问,“米糯糯,是你在里面么?”
“啊……啊,我在上厕所。”
西楼再度想要开门进来:“你一个人怎么上厕所?怎么不叫我?”
龙隐这次连门都锁上了。
“有我。”他说。
西楼又愣了几秒钟,睡醒了,“龙、龙隐上校!”我仿佛从他的语气中看到他瞪大眼睛的样子了。然后就听到他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羞涩地捂着眼睛跑掉的声音。
龙隐垂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平时都是他照顾你上厕所?”
“你在想什么黄暴的事情!他明显是个受!”
龙隐一想,也对,打了个手势让我转过去。我不知道他要干嘛,踩着拖鞋转了半个圈,龙隐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然后他伸手,攥住了我的小兄弟!
他的整个手掌,熨帖地包裹住了我的小兄弟~
暖暖的,手心里有练剑形成的老茧……
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往前挣了一下,龙隐跟上一步,把我的腰勒高。快感让我直不起身,我脑袋直接顶玻璃上,由着他在背后、在下面制着我。然后就是天!崩!地!裂!强烈得我还没有好好感觉这一切,就射了!
射了!
前后不到十秒钟的时间。
操了全宇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邪恶啊!
龙隐啧一声,表示对我的鄙视。
因为他的呼吸离我太近了,于是我又□□了一次。这次我一泄如注,哗啦啦冲在立便器里。我脸都红了。
龙隐倒是特别淡定地帮我把着,之后还帮我甩了甩,拿柔软的纸巾帮我擦拭了前端,蹲下身帮我扯上了裤子,然后去洗手。我站在原地像是做梦一样,觉得自己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作完了么?”他淡淡地问我。
“我真的想尿尿嘛。”我红着脸说。
他转身就走。
“等等!”
我甩着我的小肉茬奔到了他前面。
然后我就得意了!嘚瑟了!
“看!看那里!”
我拿小肉茬大概指了指他那里。
他明明都硬了,可脸上还是一副面瘫的淡定,还要我红着脸拿小肉茬羞涩地拍他,“其实我、我也可以帮你做大保健的!”
他长长地哦了一声,“你怎么帮?”
我头脑一晕,羞涩道:“我、我可以用嘴的……”
龙隐站在原地,沉默地凝视着我,眼神深邃。
我以为他会说些,“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用嘴”、“我自己来”这种话。
结果他抬手,顺理成章地就把他自己的军裤拉链拉下了!
我一瞬间就灵魂入窍意识到我说了什么,吓得一颤,闭上眼睛转身埋在墙脚:“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变态!”
龙隐活生生把我拽了回来,扣住了我的腰:“跑什么?不都说了用嘴么?用哪个小嘴儿?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嗯?”
“大变态!大变态!大变态!”我一边尖叫,一边拿小肉茬打他。可是我实在是太短小了,他就在我面前我都打不到他,反而被他乘隙亲了好几口。亲吻越来越不是校园纯爱的意味,已经开始越过家庭伦理剧朝g/片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我开始意识到我要是有死的那一天,绝对是浪死的!浪死的!他明显是要正面上我了正面上我了!
妈的瞬间眼泪流成海。
“哭什么?不是遂你的意?”
“大变态……唔……”
他手绕到后面,往内裤里面摸去,我腰都软了,穿着拖鞋难耐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误以为是反抗,重重地把我推到墙上,然后贴了上来,制止了我的所有挣扎,让我动弹不得。
“把腿并拢。”他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窝艸!嘴上说让我并拢,那你往里面!顶什么顶!这个!我有点!顶不住了!
然后就、就疯狂地在腿间来了一发……
光是蹭完*,我都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穿着他的衬衣倒地不起……只能面对着全宇宙无力地啜泣……
龙隐坐在身后把我放在膝上,细密地把我的头发拨到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怎么了?你不是可喜欢可痒痒了?”
我啜泣,蹬了蹬腿。
万恶的拉栖代梦人就这样玷污了我这种七八线小星球不受俗世污染、冰清玉洁的好小伙子,还把一切缘由,推在我头上。我承受着这深重的种族压迫,又蹬了蹬腿。
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不知道摸哪里:“疼么?”
“疼。”
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我是问你,有烧伤的痛感么?”
我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说,“快被烧死了。”
龙隐的瞬膜闪了一下,然后又一脸面瘫地把我按倒在地。
我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的……我就是想上个厕所,你把我关里面一个半小时,还不肯放我出去……”
龙隐面无表情地把他亲手给我穿上的衬衫扒掉,“我就是这种人。”
“不要脸!”
“从前要脸的时候,出个差,媳妇就被人干/死了,孩子也都死了。然后我就想通了。”他跪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与其被人干/死,不如被我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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