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昭侯......这么寒酸吗?好歹是一国之君啊。大老远出趟门就穿的这么寒酸。”秦风心中暗暗笑道。其实他知道,这位韩昭侯本性如此。史书上记载过,在战国时期这位韩昭侯可是出了名的......抠门。可以说他作为一国之君一辈子花的钱可能还没有韩国的一位朝野重臣花的钱多,可见这位君侯的节俭。而且六国会盟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也只是用了最老旧的轺车,最瘦弱的马匹。以及最朴素的衣袍前来会盟。
秦风略微转头看向庞涓那个方向,果不其然,庞涓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不过转瞬之间就已经是恢复了肃穆。这也是庞涓作为大国上将军的必备素养。他作为鬼谷子门徒,很信服的一点就是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一名敌人,哪怕心中轻视,也一定不能表现出来。当然了,此时庞涓的轻蔑仅仅只是对韩昭侯一人的轻蔑。绝不是对魏国这个拥有者天下最为富有的铁矿的邻国韩国的轻蔑。韩国拥有当今天下最为富有的铁矿储备资源,以及最好的铁坊庞涓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轺车立即缓缓向前,迎着韩昭侯驶去。
秦风遥遥看着坐在一辆老旧轺车上的韩昭侯,嘴角也是挂起了一丝不屑的笑。他对于真正节俭的人并没有任何的轻蔑。可是他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极度迂腐,作为国君,韩国许多需要用钱的有用的地方,韩昭侯斤斤计较,甚至于根本不拨款。导致韩国许多发展的机遇白白错过,一些不该省钱的地方他省钱,而一些可以省钱的地方他还是省钱。这样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韩国国库非但攒不下钱,甚至收入还会逐年减少。
此时这位迂腐的君侯其实已经听到了庞涓的声音,秦风清楚地看到,韩昭侯的眼皮稍稍地动了一下,很显然他已经听到了,可是这位韩昭侯却并没有睁眼也并没有作答,这是在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对庞涓的轻视啊。
“迂腐啊!”秦风暗暗摇头,明明自己国家的发展情况不如魏国,该当好好学习魏国的成功经验,励精图治。并且与魏国打好关系,而这位韩昭侯上来就是充分表达了对魏国的轻视,可是秦风看得出来,庞涓也看得出来。这位寒酸君主正是十分的心虚,这才不得已用自己貌似轻视的外表去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这庞涓何德何能?不就是打了几场小仗,而且还是恰好胜利。就这么的不可一世。身穿金甲身配金剑。就连那披风上还镶嵌着海珍珠。真是奢华!哪里有名士名将的样子!”韩昭侯终于是轻轻睁眼扫视了一圈眼前的情景,心中对于庞涓奢华霸气的着装皱了皱眉头。他的抠门是骨子里的,甚至别的国家的人奢侈他都觉得不舒服。此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庞涓的轺车缓缓走近,终于,两车会面之时,韩昭侯清了清嗓子,拱手淡然说道:“上将军担任会盟特使,真是可喜可贺。”
“公叔丞相突发恶疾,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王命庞涓代行特使,敢情君侯见谅。”庞涓对于韩昭侯冷淡的态度却像是根本没看见一般,微笑着拱手谦虚说道。庞涓知道公叔痤与韩赵两国渊源极深,所以在韩昭侯面前谦恭地自称为“代行特使”,以表示对于韩昭侯公叔痤之间深厚友谊的尊重。
韩昭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敢问上将军,本侯是第几位到达的啊?”
庞涓拱手笑着回答:“君侯先声夺人,乃是第一家到达的。”
韩昭侯听到庞涓热情的话语,眉头却又是微微一皱,脸上淡淡默默的说道:“韩魏两国乃是近邻,自然应当第一位到达。”
庞涓听了,再度一拱手,然后挥手朝着后方秦风他们人群之中示意。秦风见到这般手势,自然是明白庞涓要干什么,当下一催胯下战马,第一个冲上前去。
“君侯先请。”庞涓眼角余光看到秦风走了上来,当下一侧身,请韩昭侯先走。
秦风此时已经是接过了一面绣有大大的“韩”字的大纛旗,走到韩昭侯车前,高声报到道:“末将导引君侯车驾!”秦风之前看到庞涓的手势,就知道这是在要导引车骑了,为了能够更好的接近庞涓以及韩昭侯,秦风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担任了导引车骑这一职位。
秦风走到韩昭侯轺车前方,随即调转马头,双腿轻轻一夹,走马进入骑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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