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菜中下了毒!不要排除这种想法,要不然,怎么会吃过饭菜的人都疼痛难耐,而没吃过饭菜的王彧将军怎么会无事?两相比较,众兖州军士兵的心中,不由滋生出各种的念想……
一万对近两万,俘虏一万余袁军,尽歼袁军四千余,余者皆是溃散逃走,不知所踪,而冀州军的伤亡甚至不超过百位数!当接到这个战报之时,陈宫等人完全呆住了,彻底的凌乱了,这就是把他们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刘岱大军?
……
此事不表,单说韩非,独自一人直向刘岱追击而去,因为,那些贼将都跟在刘岱的身旁,杀一些兵算什么,他是真想让刘岱心疼死,成为光杆的司令!后来,典韦、张郃二人惟恐韩非有失,当即率领着“破军营”随着韩非一路东下,直追出冀州境内,与刘岱的距离,越来越近……
突然,韩非一抬头,望向远方,面色当即就是一变,猛得自腰间抓起“千里眼”,放到眼边望向远方尘土激扬之处,口中喃喃骂道:“他娘的,算你这老小子命大!本将军今日,权且放你一马!”
说完,韩非轻轻的放下“千里眼”,将之挂回了腰间,拨回马头,迎向紧追而来的典韦、张郃等人。
“走吧,回去吧,不要再追了!”韩非一脸的遗憾,说道。
时如今,只杀得了刘岱大半的将领,最核心的几个,却没有灭杀掉,韩非不免有些遗憾。
“嗯?”典韦、张郃二人闻言便是一愣,还没杀过瘾的典韦煞是不解的问道:“主公,刘岱那老小子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缘何不追了?”
“本来,他们却是穷途末路,不过,现在却是柳暗花明了!”韩非满是遗憾的叹了一声,说道:“前方有军队过来,看旗号,正是兖州军,怕是正来接应刘岱的了,方才我观察了一番,其带来的大军虽然不多,只有五千之数,可再想要再拿住刘岱他们,难矣!”
“五千怎么了?怕他个鸟!”典韦大咧咧的说道。本来以为,能杀得尽兴一些,却不想,遇到的全是不反抗之人,杀着杀着,典韦都没兴趣杀了。听到又有敌军到来,眼睛顿时亮了!他这是全然没杀过瘾,浑然不知怕为何物。
“胡闹!追了这么远,如今兄弟们都已经疲惫了。再者,已和后面的大队人马脱节,但凭我们这百多号人。先不说能不能抓住刘岱他们,还在两说间,但就是负出不必要的伤亡,本将军就不允许!”黄逍斥责道:“再说,想杀刘岱他们,又不是只在这一时,只不过。错过一个机会罢了,让其多活几天吧!”
韩非本就不是真的想赶尽杀绝,见敌人来了援。也就更没了心思追杀下去了。
……
青河郡的叛乱,虽然声势不小,不过也就是一些世族聚在了一起,组成了一支有潼客组成的军队。欺负下少兵的当地郡县兵还可以。还是仗了出其不意,等韩非大军一到,真好似个秋风扫落叶,只用了十余天,各将领分而击之,很快就将叛乱平息了下去,又留了三日帮助维持了下地方的秩序,等邺城派来了接管的人手。韩非便引大军回邺城了。如今,距离他大婚。也只有一个月不足的时间了。
按照与韩馥的约定,韩非这一次可真是收获丰厚,这些世家大族所组成的军队,潼客大都是年轻力壮的,但也顶多就是新军罢了,一旦战败,多是丢下了兵器,选择了投降。再加上投降的兖州军,韩非去其糟粕之后,仍得青壮一万五千万,一时间,势力得到了极大的膨胀。
而韩馥得了抄那些世家大族所得的财物,也没对此说什么。
一回到冀州,韩非就将这一万五千新军全数交到了张郃的手中,同时,急领黄忠赶了回来,两人一人七千余人,加紧操练了起来。
时间……只剩了一个多月了啊。
……
这一日,韩非来到了邺称一**的小院子外面。
“王将军怎么样了?”
与其他的院落不同的是,这处院落,四周站满了兵丁,里面,“关押”的正是被生擒的刘岱麾下大将王彧。
虽然说王彧的武艺还未必入得他的眼,但是他手下真是少有人才用,眼下倒也罢了,可等到了并州……
不管怎么说,那可是一州之地,单凭他手下这点人,还远远的不够啊。
尤其是,陈宫每每夸赞,王彧有将才,韩非就更舍不得杀掉了。
王彧被俘后,韩非也并没有去为难他,只是去了他的衣甲、兵器,用结实的牛筋将其双手松松的缚住,令其不能逃走而已,根本不限制他的行动,只是,身边总有超过百人的士兵跟随罢了。若不是身上有绑绳在,王彧同正常人无甚差别。而回到了邺城之后,更是将其绑绳尽去,关押在一宽敞的大院内,派了一伍的士兵看押而已。
可以说,这样的俘虏,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以外,待遇,和正常人无异!
但凡新俘的将领,多是死鸭子嘴硬,这样,还不如关押他们些时日,将耐性磨没,也多想想自己的处境。这一日,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韩非终于出现在关押王彧的院子中,而韩非,也不曾摆出胜利者的姿态,随意的样子,更像来探望老朋友一般。
“回少将军,一切正常。”看门的兵丁见是韩非,忙是恭敬的答道。
如今的韩非,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民间,声望比韩馥要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有的人将之当作了州牧的存在来对待。
韩非点点头,迈步推门走了进去。
“王将军,本将军晚到,还请见谅啊!不知王将军在邺城住的可还习惯?”
王彧看上去很闲,正在院子中摆弄着花草,提了一水壶浇花,看上去,有点惬意,才十来日的光景,身材竟也是有些发福了。
韩非跨步上前,笑道。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彧虽然心中对韩非不无怨恨,但也知道两军对垒不能容情,再加上韩非并没有摆出胜利者的高姿态,更是满脸笑容,王彧也不能不理不睬。何况王彧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算计,自然不能太过得罪韩非。
“王某不过败军之将,岂当得韩龙骧如此相待。” 王彧既然是不愿开罪于韩非,语气却已经松动。
有门!
韩非一见王彧这般的话,心中顿是一喜。
他知道王彧现在想的是什么,说将起来,王彧和自己麾下的大将张郃差之不多,相当于后世那些有职业道德的聪明人,工作归工作,跳槽归跳槽,这倒让韩非很有些亲切感。聪明的王彧又岂会看不透日后跟随刘岱的结局?更何况,还有青河郡一战为样,虽然韩非有取巧之嫌,但是,古来就是兵不厌诈,依王彧的眼力,自然能看懂一些什么,又岂会不动心思。而且韩非知道王彧览必定已经拿定了主意要投降了,否则能让刘岱逃走,他王彧自己又为何不能逃走?相对于目标更大的刘岱,王彧这样经验丰富的将领若是真的想逃,韩非还真不一定就能围得住他。
看得出,这不是一个死忠,或者说,刘岱还不足以令他死忠,若不然,韩非也就不费这许多的事,直接一刀了帐岂不是更为干脆!(未完待续
∷更新快∷∷纯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