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咳嗽,谁知道他那个时候会为什么会咳嗽起来,我这时候调皮劲起来,我走到王老爷子的面前,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笑眯眯的问着他:“王老爷子,我说的怎么样?你觉得可能有没有可能,这个你跟曹老帮主的生死兄弟之间的感情,他会不会做这些经典的动作出来?”
王老爷子很难在别人面前夸奖我,你要夸奖我的时候也不会说的很直白,他已经控制住自己最严肃的表情,我看见他的嘴角还是意思是控制不住的笑容,我看他快在我面前憋不住了。
这真是个老僵瓜,这是明明是想笑,还故意在我面前摆着脸,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让他得逞。
我也故作很严肃很认真的,虔诚的心态向他讨教,甚至双手托住着我的脸狭,一脸认真的态度他:“是不是刚才我分析有误了,我也感觉到你一直想笑?为什么你不笑出来,你的脸上了就快控制不住了。”我故意用严肃的态度表达我此时的不惑。
他这一只老狐狸,望了一眼那锦堂这只小狐狸。小狐狸那锦堂立马一手把我圈了过来,我感觉他在分散我的注意力,今天有好几次都是这样的,有好几次我说的笑话特别搞笑的这时候,那锦都用调虎离山之计把王老爷子想笑给掩饰过去,好像在维护王老爷子的尊严。
这次我偏不信这个邪,他边把我拉过一边,我的脑袋还是坚持转向王老爷子,所以这个结论是我的身子和我的头成麻花形状,我跟走边,盯着王老爷子,不甘心的说:“哎呀,我明明看他马上就要笑了。”
“咳咳咳……”王老爷子又发出一连串串的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等我回头再看时,他已经又恢复到永远的威严的神态,但是他脸烧得通红,看来他控制的够痛苦的。
我心里暗暗的笑着,老僵瓜,又让你躲过一劫。这不是你狐狸尾巴不会放出来,对我的话笑出声难道就是一种痛苦不得了的事情吗?我猫九九还不知逊色于市吧,反正管你笑不笑,这不可否认,刚才我说那一段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觉得很精彩。
看他们两个人很默契的认同了刚才我的说法,大家又言归正传。其实我的思路非常活跃,但是现在有个巨大的困难阻拦着我,我无法再进一步推断下去。
那锦堂能看出我的困惑,他摸着我的秀发轻轻地问道:“是不是对曹老帮主隐藏的地点你感到困惑?”
他一针见血的说出我的困惑所在,我倒是慢了点点头:“对,这就是我无法突破,进一步前进的原因,明明知道,他老帮主已经劫了这批货,而且这货也肯定不在山寨里面,而且这批货绝对在方圆5里之内,就算是掘地三尺去挖,绝对会惊动到别人,那他会把这货藏在哪里?如果没有确切的一个指引方针,真的很难很难。这是我无法再进一步推测的原因,所以,我的灵感到此已经结束了。”
我双手一摊,我实事求是,说出的困惑。
这时候老爷子就镇定下来,他喝了一杯酒之后也缓缓的说道:“通过刚才里面的描述,这些货源停留在那个地方,我大概了解在什么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在长白山的脚下,这算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方圆几里少有人家住着,算是一个野森林。但是如果他真的把这批货拉到这里来,也算是个聪明之举,因为他可以避开当地的常住居民,这样就可以避免居民可能会发生意外的开采。现在这个长白山脚下,至今也是人烟荒芜,少有人去那边生活。这段时间几年来一些那些军阀战争之外,很少有人在进行过去,曹老帮主应该把东西藏在那里,应该是一个非常安全主动也是一个明智之举。”
这番话显示已经肯定了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当然我的心里是乐滋滋的,这个老僵瓜想要表扬我,就不留痕迹的方式表扬。
那锦随声附和道:“对,现在已经可以基本判断出这批黄金万两就在这长白山下的方圆五里之内,对于父亲所说的这样,现在这个区人烟稀少,连绵不断的山脉是最难找的地方。如果他们有一个确切的地图方针,或者一个大致的一个方位,要全力搜索起来是非常一件困难的事情,人力财力到不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个行动如果有人做更多的妄加猜测,我真的会去推迟这一个寻找工作。所以说要获取特别确切地址,既不能过于声张,又不能让过多的人去参与,这就是困难地方。”他又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狠狠的吸着手中的一支雪茄,“所以我敢判定,是否复杂神秘的地理位置,与曹老帮主的谨慎和精明,他一定会留下一点线索出来,不可能,把这些琐事留给自己。对任何事情都有不可预测的未来,该时间什么时候帮助一定做未雨绸缪的安排。最后我们接下来的一个突破点就是,哪一条线索能指明,这个位置的关键核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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