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狐狸,很快又会很镇定。他多年来跟死亡打交道,后来他也就能闻到死亡的气息。
接下来的那锦堂计划直接把他信心给击垮。
那锦堂桀骜张的,翘起二郎腿,洒脱的叼着雪茄,说:“李海,我们知道你的行踪诡异,滑得像条泥鳅,隐姓埋名,我看你也不好对付。所以我们彻底的搜索的你这个房子。我们在的柜子里发现了一把枪,在你的茶壶底下,一份普通书本里,站在厨房锅里面,在你枕头底下,在花盆里。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吗?”
当他听到那锦堂这番话之后,又转头看着阴晴不定的曹锟,感觉他紧张得脑子都要蹦出来。但是他没有回那锦堂的话。
曹锟越过他,满脸的仇恨坐太师椅上,一言不发,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他,我看他在有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敢说如果我是没有大局着想,那他下一秒就觉得会把李海的脑袋轰打上一枪。
“你还钓什么鱼啊,他装什么哑巴,还种什么花呀?”那锦堂笑了,“良心、叛徒还是黄金?我刚才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进来了呢,我还以为你跟别人下棋是准备逃跑呢。顺便提一下,你这么喜欢下棋,难道不知道,世事如棋,局局新。你所有的大炮都没有,你没有将军机会了,且还妄想着将军,自然局势对你们无利,在棋局上面,你已经落了个下乘,为何不退了几次求和,何必偏要去求败!在顺便提另外一句,你房里面藏了这么多枪支对于一个渔夫来说未免也太多变了吧。”
“既然你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该来的总得来,别到时候清算一下。”李海低声说道。
那锦堂又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把胡彪子和杜衡两件私人物品就在长桌上,一个是胡彪子的专用匕首,另一个是杜衡的私人手娟。
“这两个里面很熟悉吧。这是他们的东西,托我来送给你,都说是老朋友了,应该不会拒绝吧。”他对李海说。
李海拿起这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也是他相互见面的暗号,是他们之间相互约定的一种默契,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这两样东西是是外人送过来的,就意味着情况有突发急,或者说拥有当事人处于危险的境地,这也可以说已经死了。
我看到了李海一股想吐的样子,估计他猜出十有八九,我们公众拿着这两个信物过来,他们两个就先生活着,在李海看来也是生不如死。
“他们两个已经把你供出来了,”那锦堂说,“他们说你是事情的策划者,甚至他们还说,是你一手策划暗杀了曹老。同时也有人举报,你当年不顾手足之情,见财忘义。想不到你失踪十几年的时候,曹老已经对你没有任何追究,也就是说叫你不再上山了,你跟山寨脱离的关系。本来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但是你没有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反而恩将仇报,对恩人进行屠杀,妄图颠覆山寨的门派,你在这里隐藏了十几年,一心意想要报复。利用杜衡,控制着虎彪子,你这种行为,就是一个畜生都不如。今天真好,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这一席话已经把整个事情说的明明白白,李海的那个瞬间坐到凳子上来,脸色苍白如鬼。但是像这个老狐狸还在强行控制着,他经尽力的不要这些行为出现失控。
一个忙活了十几年的老狐狸,那有三言两语就会轻易的打垮的,他善于伪装的面目又恢复了。
李海甚至也翘起二郎腿,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要想让自己轻松的背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一伙,他倒是不客气的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倒是认识你了,曹锟。”
这时候李海把目光转向了曹锟,从上到下打望了他,一丝不苟,但是有些兴趣盎然:“你见了我应该叫我一声李叔叔,我抱着你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那时候你挺喜欢跟你叔叔一起玩,从小的样子到现在还是没有变,病秧子一个。那时候我可疼你了,带着你散散心嘛,十多年不见,你长得一点不像你爹爹,你爹爹出身草莽,是难得的一个英雄好汉,只可惜英雄好汉有气短时,分财不均,导致有六名兄弟家破人亡,留下别人~妻儿寡母,这叫做天之不公!我想替天行道!我希望你不要像你爹爹一样,一定要做个仁爱之师,对待兄弟如自己的亲手足。身处动荡之时,能够到你带领河运曹帮好好的发展。”
说完他又转头看着那锦堂,他毫不客气的竖起了一个拇指:“这位兄弟,风华绝代,看来在那个乱世年代,非浅水之鱼,遇到风雨变化龙,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