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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可以拿到东西,还可以安全撤退?”我看了看他,开始意识到什么,“怎么撤退?说说看。”
那锦堂一副索然无趣样子,“不想说。”
可我开始高兴起来,因为我感受到一种收拾东西,在孤儿院、在仓库房里、在大海上,这种东西总能让我们绝处逢生。我说:“又让我猜?我想想,刚才的声音你听到过我也听到过,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花样在然后有个密码本里?因为这里上千号兄弟,他们不可能每天朝夕令改的更改密码,可是会提前告知,因为山寨的兄弟们都会知道什么时候什么节点该说什么了。嗯,这会有三个数了,这个规律,一定会隐藏在他们的对话里,要不然为什么我们今天晚上去的时候。你叫了几声布谷鸟的声音,队友六分数了。”
那锦堂说:“谈不到点子上来,再换个方向。”
“我才不信呢,鬼就在这里--我正在这里,到底会是什么?”难道是他们会有单双数的配合?”这个问题极度的烧毁我的大脑。
“不要再猜了,明天就会告诉你,一开始就猜错,重新再想过”他说。
已经不想再猜了。现在不关心,是否能知道它的密码,也不再关心他是否能找到密码,他肯定能找到,我现在最关心是另外一件事,“你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真正的问题?”
我去把那个被子给掀开,一个一直在上恶当的人有理由像我这么愤怒,“其实你早就知道阁楼上的秘密对不对?我打赌你肯定上去过的,对不对?绝对对这里的地形假装摸得清清楚楚。我一开始就想骗我的6条小黄鱼……”
他开始在打马虎眼:“啊,有什么方法子?这么好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找你说?”
“别骗我啦,都这么熟了。”我说。“今天其实你很怪,知道吗,当你跟我前不去阁楼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为了保护我,可那不一定全是……你也在想方设法弄成阁楼,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弄清楚成阁楼里的秘密,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也许割了报警器根本不会响,是不是吓唬我的让我撤退的……”
那锦堂有些平静的了,然后他开始苦笑,可是连苦笑都显得很做作:“如果我不关心你,我怎么会去闯这个啊,当然也不排除我对这个阁楼的秘密早就想去破解,我说过我是个冒险家,但不是个盗窃贼。”
“那为什么有什么办法现在不告诉我?是因为你怕我捷足先登,他会让你很没面子对不对?”
他还企图想隐瞒。“因为是没有办法,你的心眼多的像马蜂窝。”
“到底是什么?快点说,我说我现在就去,我说我口口声声的喜欢爱着我吗,我现在马上去给你看,我去的话我就不叫猫九九,我非去不可。对不起,不好意思,如果我真的是成仁了,请你麻烦转告王老爷子,我尽力了。”我凶巴巴的威胁他。
说完这些话,我几乎转身就走。
“我的小猫猫。你的小马六他们都给丢了,别把那条藏獒是比狮子还凶的,它今天晚上刚好没吃饭,我这瘦小的身板还不够它塞牙缝。我听说它撕咬人的时候,首先会从人的喉咙开始,当你血液流出的时候,它就会挖你的心脏,吃得一片一片一坨一坨的,触目惊心,是十大酷刑之一,关键是他在撕咬你的时候,你还在活着……”他一字一句*,极其慵懒的描述着这个细节。
“撕咬!”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让我濒临崩溃,我瘫软了,靠在墙上,滑倒在地啜泣。连我自己都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有这么软弱。
我突然转变的变化,让他到措手不及,他快速的跑过来靠近我,你把我轻轻地搂抱在怀里,他的声音一时的慌张和紧张:“想不到小猫会这么害怕,跟你说开玩笑的话。”
我不放过他,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说:“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是被恶狗咬了,还缝了几针。之后见到狗,狗就是我的祖宗,你真的不在乎伤害人,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与其说因为我说的话,不如说是有点疯狂。
他沉默的听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肩膀,那都是安慰人的表情,是一个凝固的表情。
他比之前温柔的很多,他在温柔的哄着我:“乖乖,他们也等我大概知道,我明天会告诉你,这次你先答应我好好的休息,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威胁,好不好?”
他的声音有种让人沉醉魔力,昨天晚上也是够累的,我顺从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在捅马蜂窝。但他是个短暂相接的天才,我相信他一定能破解这个密码。
所以好好睡觉才是硬道理。明天明天又会是起新的一天,我长长的伸了一下懒腰,卷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今晚一定睡个无梦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