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是光说不练,我等会叫小老大把他给辞了。”
王人秋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吧,还是让老李来开车吧。”然后我们就坐在后座上去,由汪铭九充当司机负责开车。我对车夫使了一个眼色,但是其可以离开了,两个车夫得到暗示,各自拉车离开。汪铭九九总算犹豫的坐在司机位置上。
车子在汪铭文的操纵下缓缓的启动。上路之后,王人秋倒是开始打起话题来,话语都有一语双关之感觉:“听说此次刺杀徐沧海事件之后,全城都封城戒严,连我们家的霍老爷都不允许我再出门了呢,生怕我受到连累。你说这个人会不会被抓到?”她在试探着我,或者说她已经察觉到此次出行有所不同,因有外人在场,她并没有直接说明。
我有些尴尬,敷衍似的点点头,紧张的注意着窗外的周围,我现在每一根神经都处于极度的紧绷状态。算准时间至关重要。我们必须3:30到达西门城口,计划预定4:00前能离开这个城市。
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凡一个的纰漏都容易前功尽弃,所以连说话状态也颇为不自然。
王人秋突然拍了一下汪铭文的肩膀:“师傅,你是哪里人?”
汪铭九答:“重庆人。”
王人秋自言自语的:“说起来我这也是重庆人呢,我们说的哈勒是啥子意思哦?耙耳朵你真猫九九嘛。”她已经用了重庆话来交流。
我万万没想到到王人秋居然会用这一招来试探汪铭文的真伪。
汪铭九想来绝对不会是重庆人,但他会说一点点的重庆话吧:”总算没得钱勒,出来混的早,好男娃请吃耙耳朵噻。”他尽量去学的惟妙惟肖,但是跟纯正的的王人秋这个重庆人来说,还是有一丝纰漏。
“哦,我啷个觉得你的话不够纯真的哟,不像我们重庆瓜娃子,掻皮得很。”
汪铭九含含糊糊的说:“出得早勒。”
我当时生怕汪铭九露出马脚,急忙插话道:“三奶奶,你毕竟和老刘说话了,让他安心的开个车吧。我们两个好好的聊一下,最近有什么安排好戏?我好去给你捧场。”
王人秋好像坚决的看上了老刘的一样,但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之感觉,沉思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老刘好奇怪哟,我怎么觉得他像一个我曾见过的人?感觉很熟悉呀。”
我摇摇头,坚定的目光说:“奶奶不可能,如果是你见过的,像老刘这种身份早就恨不得碰你这个高枝了,哪能让你去猜呀,早就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你是哪种身份?他是那种混混?只需要你稍稍微微一点头,他绝对是英雄救美那种类型,对吧,老刘?”
“……嗯”他咬牙切齿道,不过随后马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我在暗想他真是是一个演员,不去演戏真难为他。
王人秋笑眯眯的:“这倒是事实,猫九九你这张嘴呀,有些玩笑可开不得哦……特别是在霍老爷面前,这个是万万不可。”
“放心吧,我最拿手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不男不女就不说话。”
我的解释一样让王人秋点点头,但是我的解释过于凶猛,竟然要让汪铭九笑得一有些不知所以然,既然他憋了一股笑脸,车子顿时走歪了一下,连忙打方向盘往回拐。我透过前视镜看着他,他嘴角一歪,是我对我刚才的说辞表示强烈的抗议。
王人秋也是属于八卦的人物,她好奇的问我:“听说潮汕社长汪铭九也是个厉害的风云人物,风流倜傥,潇洒过人,听说我们城中很多名字都排着队梦想他是夫君之一,也算是人中之龙。如果没有此次事情发生,你会在小老大面前有所动摇吗?”
我没想到她说出的话来如此的八卦,我只得尴尬的赔笑:“哈哈哈……”
“说嘛。”王人秋到有时候不依不饶。
最可恨是司机”老刘”又用他蹩脚的重庆话说:“你喜欢哪个男娃子?你就做那个男娃子婆娘噻!”
对,我狠狠的瞪了'老刘'一眼,这个关节眼上居然还有如此清风云淡的开这种玩笑。
“我目前哪个都不选,谁给我自由谁给我票子,有时间我就考虑。”我答非所问的道。
“自由和票子,难道只允许男人三妻四妾,我们做女子的也一样可以三妻四妾。”我一出惊人。
两人听了都一头好奇,我是这番大胆言论让他们哈哈大笑。我懒得管他们,谁让他们这样来取笑我?我突然一阵惊,发觉是不是王人秋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
车上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下。在我们的谈话间,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西城门口,此时的时间正好是下午的3:00。
西城门口,门口设置的路障。十几名警察正严格检查过往的每辆的行人和车辆。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正缓缓的指向西城门口,门口设置设置的障碍,虽说大部分人力已经调动抽到北部门口,但是在西门口这边仍然没有的放松,针对所有的人都必须严格的检查过的车辆和行人,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