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帮我打通上海漕帮,我想知道曹帮现在在做什么,他为什么在主导着所有的货物来源?我要你把这条路线给打开。”
那锦常露出讥讽的一笑:“你意思说让我帮你重新打开,漕帮的运输鸦片路线?”
“还是小老大聪明,不说就上道。如果你可出面,一定能摆平。这个可是*的买卖,如果你要在其中分不分层,这一点我们都好说话,用这点来换你的命,我觉得这个买卖你不亏吧。”
”你怎么知道我能做到这一点?”
“我曾经听说过多年前,漕帮帮主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都不买账,但是多年前,他的性子应结识仇家,当时你出于人力帮助了他,他才免受灭顶之灾,事后你又不要他回报,他自然对你感念于心。”
“张大帅不愧是三大亨之字,神通无比,连这个你都知道,按理说你们三鑫公司已经手眼通天,办理这个事情应该不难吧?”
“我们跟曹方一直有很好的合作,我知道他们和你们本是一家,交情也有几十年了,曹帮主魏坤出生草莽,重情重义,面子看得比命都应该要重要,我只需要你出点小小的人情而已,我需要你的人帮我去送份大礼给他们,就算是我们的相互之间的一种人情往来,我们互卖个人情,你帮我这一次,我助你渡过难关,大家都不费什么力气,你考虑一下,不要跟我谈真理知识和我讲原则,这件事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清楚!”
这件事上我和那锦堂心知肚明,这意味着有可能我们的方案被泄露了,我的头轰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张成林趁机追击,又加了一个砝码:“别忘了,昨天晚上的小酒了,那是流行的人开的,老前辈只是晕了过去,用脚趾头都可以猜想,这是谁做的事情,对方只告诉我,有可能是一个女性。”
听到女性两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店老板和店小二,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那锦绣,目光有几分猜测。而那警察正在看张成林的目光显然也是尖兵利刃。
那见他的脸绷了起来,他已经猜出了,张成林要讲的是什么?
那锦堂强忍惊讶和厌恶挥手道:“不必讲了,张大帅,你这样跟玩火没什么分别,你现在的地位,财产应有尽有,难道还不满足吗?你们贩卖烟土,不跟我有太大的关系,你们的业务受阻,你们要去漕帮总舵牛头山,这是你们自己该去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那锦堂已经宣布,不会再触碰烟土这行业了,上海很多人知道这是我的原则,我是不可能帮你打开这条通道的。”
张成林道:“王老爷子初到上海,是怎么起家的?谁不知道,想彻底洗白哪有那么不容易?就算你们现在彻底的洗白,但是不能否定你们曾经做过什么?”
那锦常顿了一顿,接着继续冷笑道:“上海人都知道,我有一条原则是我们门派绝对不碰烟土这个行业,包括王老爷子,也做出了这样的支持和决定,我们的门规是如果谁敢碰烟土,违规者咋乱死,当然,如果你敢以此来威胁我的家人,铤而走险对我而言也不是一两次了,反正都是一个死,再多杀一个人又何妨呢?”
张成林肌肉跳了起来,火冒金星,他瞪着鱼珠大的眼睛恶狠狠的吼道:“不要因为一时之怒再呈匹夫之勇,不要为你这条信而造成整个人设和前途!”
那锦常站起来,怒极反笑。:“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们就来赌一赌,看我是否真的能从这里坦坦荡荡的走出去!”
我看着那锦堂一副严肃的面孔,我想他胆子可真大呀,放眼上海滩,没有谁敢如此和商大亨叫板的人,恐怕他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回想起这些时间的风雨路程,仍然心有余隙,心中也暗暗的佩服他的见识和胆识来。
律师上前阻止道,仍然一脸正义,义不容辞道:“我和我的当事人现在还暂时不考虑法庭下面私下和解。张大帅你可知道,从前天到现在,我中华只有列强横行,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是最大的毒瘤是什么?就是烟土!”
我一愣,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不过晚清时发生的一些大事,我却是知道的,那时候慈禧太后老佛爷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定要向全世界宣战,反对八国联军打什么打得够,屁滚尿流,两次鸦片战争之后非但没有赢回东方大国的尊严,却把自己的国家地方赔给老外作为战利品,宝珠姐就是那时候说出去的,后来日本也火上浇油,在甲午海战中,大清灭了海军又让大清陪的不是很多银子,这些所有事情看起来似乎都有一个源头,那就是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