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焯水身后的保镖也一一抱拳致意,倒也不在乎对方是下他一等的江湖地位:两位兄弟应该也是白虎兄和青龙兄吧?
白虎和青龙街皆是一脸的震惊,堂堂仁晟社小老发居然给他致意,没有端着架子到也稀奇单,却又见人家彬彬有礼,不得已也回拜了一下:
不敢!
见笑!
”霍先生,这两位兄长跟了那么多年,现在也是名震江湖,手下无数,他们之间定是交情深厚了!”
霍焯山听他扯了这些,手中的钢球转速加快,那是,他们是好兄弟们,换过名帖,拜过把子。
那锦堂道:“算起来我父辈,自创建门派后到上海也已经有30年了。他在上海,有兄弟跟他一起结拜桃园三结义,他们一起再这样世界共同经历可出生入死,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浪,他们一起打拼天下时,兄弟俩缺一不可!可是,当他们身处这种险境,却误听人性,背叛最初的承诺和最初的梦想,逾门越位,劫持老大釜底抽薪,背叛同门………哪位兄弟想要投靠别人,别人确实势力很大,谁想攀高枝,我那经常就大开筵席,敲锣打鼓送他们出去,就当嫁女儿,可是她还留在门中的时候,脚踏两船和我们玩猫腻,断我们的财路,动我们的军心,这就是在逼我了!”
那锦堂有些哽咽,顿了一下。霍焯山回头看看两个心腹门徒,不知道那锦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白虎,青龙也是皱着眉,一头雾水,霍焯山只好装腔做势,叹了口气,接他话应付道:这就是对方的不对了,那他后来兄弟怎么样了?
那锦堂越发动情:”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为了掩护我能逃离。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家兄弟会下如此狠手,被害得死去活来,被人用药控制的心境,此等行为。这是多年的朋友所做的事情吗?是否有悖江湖规矩?至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霍焯山注意去听着,虽然他的二弟张成林收了刘询。但是对于门派内杠这些旧事就是并没有仔细研究过,所以并没有意识到那锦堂说的是谁,不由自助主点了点头:“这样的兄弟真可耻的一个败类,有违背江湖道义了,他是谁?
那锦常道:”刘询”
“?刘洵,不可能吧,他自从拜帖到张成林的手下后,一直敬敬业业,遵守帮规,业务范围能力扩大很多,也带了一帮兄弟,虽然从你那边拉过来的,但是人各有志,能有选择权吗?世界本来就是很公平的,此事他并无过错。”
那锦堂道:“霍先生说得有理有据,人各有志,可以相互进行选择,但是他如果以此来劫持自己的门派的曾经的老大,曾经的兄弟,还秘密挖走了大部分的资金和生意,这样人该不该杀?此仇不报江湖,众人定会笑我无情无义,可是如果我报了仇,仇人有头有脸有地位,大仇得报,却有灭门之灾,霍先生,您在江湖上德高望重,是老前辈,我想请问你一句又是处在我的位置,您会怎么做?
那锦堂把这番话说出来,他的本意是要把这次行动界定为,他那绵堂和刘询之间的私人恩怨,并没有把门派门徒扯进来,为了避免报复。
霍焯山手中的钢球早已停了下来,他隐隐约约明白到:这个那锦堂分明是报仇上遇到了阻碍,找他来做主的。他心中恨了一声,斟酌一番,才慢条斯理道:”兄弟之情当然重要,你要报仇吗?也是情理之中,没有人会反对你,但是……”
霍焯山话还没有说完。
那锦堂当即站了起来:”我就是要过先生这一句话,我已经将仇人杀了,这跟我们的门派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私人的恩怨,我作为仁和社的小老大,我该为父亲报仇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请霍先生务必记住这一点,我的仇人是霍先生的手下,我刚才就杀了他!现在就特意向霍先生来接受江湖规矩惩罚的,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连累别人。霍先生宅心仁厚,刚才也体谅到我报复心切,请您千万不要食言。”
“……”
白虎和青龙同时拔出枪来,抢到霍焯山面前做保护动作,但是霍焯山将双手中钢球猛力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他万万没想到,那锦常把他三鑫公司的人给杀了,居然还胆大包天的跑上门来,和他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气得当场摔碎了一只明代的花瓶,到又转想刚才自己一番话确实已经出口,再看那锦堂堂神情泰然,竟然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他镇定了下来,端起茶,品了了口茶水,强压怒气缓缓道:”青龙白虎别剑拔弩张的,他敢在这里怎么样!借他一个老虎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