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上好的丝绸,吸引着眼前人想要上前抚摸欲望。
张成林在三大享里是色胆包天,纵然有毒的食品他也敢品尝之——我即这份有毒的食品。在大众面前,他更不可能掉了这份面子的,他就算是做戏也要把戏做足了,但不意味着他放松警觉,他仰头一笑:“果其不然,敢来这地,想必也下了决心了吧。”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张成林敬了过去:“我猫九九多少次死里求生、挣扎往复、冲锋陷阵都活过来的,我什么都不怕!这一杯,我猫九九敬你。”
张成林也将酒杯拿起,二话不说喝个痛快。
那洋酒的度数极高,我一杯杯喝,他也一杯杯喝,张成林面不改色地仰头而尽,我已有酸意,全身都在蒸笼里似的,热得难受,但张成林眼中却无醉意。
我站起身子,脚步却是不稳,不料自己一个不稳,我紧紧扶着张成林的胳膊,张成林大手揽在我的肩上,他立即泥雕木塑,因为我贴耳悄谈,像是打情骂俏跟他说:”别动,要不我开枪了,就我这小老弟性格不好,一敲击就爆,砰——”
他的随从立马发现情况有异,想要冲上来把我给收拾了,我知道一把手枪是万万不可能震住这一个同样喋血生涯的人,实际上我并没有多大把握能成功,但我真的要开枪,有谁能拦得下!
众目睽睽之下,我一把撕开旗袍一侧,已经露了一把那绵堂留给我的手枪,大厅内顿时安静下来,人早已如潮水般跑完。
我们僵持着,整个大厅的青帮子弟枪械和斧头对一个把手枪。
我从来也不懂,暴力引发更多的暴力,现在僵局一触即发。
此时的张成林还能做到面不改色,说:“把手枪给我扔下来——不,放在地上!”我嘿嘿乐了一下,也不入,还是拿手指头击下他的头。
“公了还是私了?就你一个人吗?小妞。”他的面孔由凶狠,紧张换成一副半似冷笑、半似看兴趣的嘴脸。
我咬金嚼铁般说:”这种事也哪有公了的?告诉我,鬼哥的尸首在哪儿??”
张成林双手投降刹那间,我忽然感到后脖子一阵巨疼,冰凉的刀锋立即架到我的脖子上,双手被狠狠地反扭在身后,喉咙被扼住,情势急转直下,我甚至来不及瞄准,我已经扣动了板机,我被制服了!
砰!
子弹朝天打了,一声巨响震聋了耳朵,一缕硝烟直冲我的鼻孔,手枪的反冲击力使我的身子摇摇晃晃,我的太阳穴跳得那么响,我几乎听不见别人说话。
一个我忽略的潜在高手——师爷,他悄无声息探住我的手腕,只一扭,将*拿到手中,交给下手,就这样不知声色就把我给制服了。师爷用尖利的目光盯着我的紧身上衣。
我一时间感到天旋地转,我几乎已经感到那双无耻的手要伸进我的胸脯,摸索着想要解开我的上衣的扭扣。
不能让他跑了,我要杀了他!潜在骨子里彪悍血性一时被激发出来,我愤怒大吼一声,想要甩制住我的两条大汉,向张成林冲去,全然不管劲上被刀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我一副玩命令的架势,把张成林这个老江湖逼得用枪着我的头,一急之下,我估计他真想把我给一枪蹦了,好在,他还算冷静。
他的手下七八个人一把把我按在地上。
张成林蹲下身来,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刀面平拍我有脸上,破口大骂:“侬还有种!不过,你玩不过我,老子要玩死你,信不信我会一刀剁下你的狗头,啊?”
我面肌痉挛,闭紧双目,刀俎鱼肉,任人宰割,努力想要傲然起身。
突然,当啷一声,已经触到眼皮上的锐利刀感消失了,周围静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很响,我慢慢睁开眼,额上的血糊住了眼睛,视力有些模糊。
放开她!声音低沉,略有些沙哑,但很有震慑力。
那绵堂从天而降!
话到人到,直如一艘快船从骇浪中断桅破帆。那绵堂身姿矫健,动作飞跃。导致人车失控,车子就直直撞到在大厅的门柱上。
即便这样,那绵堂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下礼帽,浅施一躬:“张大帅,好久不见。”完全是谦逊的晚辈的口气。
师爷拦在前面,一脸肌讽:“那少爷,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