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应该把下颌下下来,那些怎么可能自杀?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知道这件事不简直,不想把自己给牵扯进来,均睁只眼闭只眼的装聋作哑。
几个江湖大佬苦笑,私底下和体己兄弟或是弟子叹道:“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啊!”
一时间,在京都的江湖人突然少了很多。
当然这都是后话。
宋墨知道几个人都自杀了,淡定从容地点了点头,道:“那就把一把火烧了,骨灰都洒河里喂鱼吧!”
陈嘉的几个手下闻言身子一颤,看着陈嘉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同情和敬佩。
陈嘉脸一红,有些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两声。
宋墨去了蒋琰歇息的厢房。
被六扇门紧急招来的大夫如释重负地从内室走了出来,恭敬地给宋墨行礼,道:“贵府的两位小姐都没什么事,吃几剂安神的汤药就行了。”
宋墨打了赏。带着蒋琰和映红回了英国公府。
久等蒋琰不至的蒋骊珠听到有人议论什么私奔的小妾时就感觉到了异样,待派出去的丫鬟一打听,她立刻意识到出事的可能是蒋琰。
她心急如焚,匆匆地赶往英国公府。
窦昭出于对宋墨的信任,温声的安慰着蒋骊珠。
蒋骊珠慢慢平静下来,和窦昭坐在屋里等着蒋琰的消息,待蒋琰回府,她虚扶着窦昭迎了上去。
宋墨见蒋琰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干脆告诉她是认错了人。待东家发现就报了六扇门。
蒋琰想着前因后果,并没有起疑。她心中大定,见到窦昭和蒋骊珠的时候虽然满脸愧疚,但还能安慰窦昭和蒋骊珠“我没事,是场误会”。
窦昭不动声色。笑盈盈地顺着蒋琰说话,高高兴兴地吩咐着小丫鬟给蒋琰准备桃木水洗澡,煮平安面吃,送蒋琰回了碧水轩。
蒋骊珠也装作什么事没有的,和窦昭一说一合的,但等到蒋琰回了碧水轩,她眉宇间就闪过了一丝郁色。有些担忧地问宋墨:“表哥,琰妹妹的事,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碍。”宋墨面带微笑,目光锐利。显得胸有成竹。
蒋骊珠放下了心来,惠心兰质地对窦昭道:“我既然出来了,就陪陪琰妹妹。也免得老人们担心。”
窦昭笑着点头,回了正院。
她将蒋骊珠的事告诉宋墨。眼角眉梢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些许的向往:“可惜我进京的晚,没等目睹蒋家鼎盛时的光彩。”
宋墨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梅花香自苦寒来。那个时候你未必就能体会到蒋家的坚韧。”
窦昭不住地点头。
有小厮进来禀道:“世了爷,夫人,顾公子过来了!”
宋墨吩咐小厮:“你让他在书房里等,我换件衣服就到。”
小厮应声退下。
小丫鬟刚刚打了水进来,又有小厮来禀,马友明来访。
宋墨换了件衣裳,姜仪也赶了过来。
窦昭帮他整了整衣襟,道:“看样子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
宋墨“嗯”了一声,道:“我看那他们编得那个理由不错,我们对外就称是有人捉拿和护卫私奔的小妾认错了马车好了。”
窦昭笑着颔首。
而此时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史川,却背手站在醉仙楼最顶层栏杆旁朝着英国公府的方向眺望。
禁宫方圆百丈都不允许有二层以上的建筑。
英国公府住在禁宫旁。
从醉仙楼望去,实际上什么也看不清楚。
但不知道为什么,史川却得自己好像看见宋墨正站在英国公府宽阔的正院中间望着自己的方向。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朱红色的栏杆。
柳愚的心随着他的手一紧,不禁道:“若是被宋砚堂发现了,我们怎么办?”
“他不会发现的。”史川斩钉截铁地道,“辽王也好,宋砚堂也好,别看他们见着我们的时候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可骨子里,他们才是主子,我们都不过是他们的仆人。你讨了他们欢心,自然会赏你几个甜枣,可你若是惹怒了他们,那也是翻脸无情的。”
柳愚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既然您也知道他们这些人翻脸无情,您为什么还要在耿立前脚从英国公出来,后腿就派人掳了蒋琰呢?
“你不懂!”史川看出了柳愚的心思,笑道,“在辽王心里,宋砚堂才配和他说话,我们,最多也就是给他提鞋的。有他,我们都别想出头。”
柳愚依旧不懂。
在他看来,辽王的事成不成还是两说,这个时候就撵辄,是不是早了点?
可他见史川无意再说什么,聪明跟着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