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也有先入为主的时候。”并提醒他,“如果有人逃狱,你们完全可以格杀勿论嘛!”
顺天府同知朝着顾玉投去一记感激的眼神,下意识地抱拳说了声“多谢”。
可话音刚落,才惊觉这件事根本就是顾玉挑起来的,要不是他,安陆侯又怎么会想到进宫告状,自己凭什么要感谢他?
一口气堵在胸口。
顾玉已大摇大摆地带着他的护卫离开了顺天府。
顺天府同知却不得不派人快马加鞭地去通知黄祈。
待到了乾清宫。东平伯、黄祈、安陆侯三人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还有顾玉站在一旁小声嘀咕:“难道功勋贵族就能不顾朝廷纲常,想怎样就怎样不成?那皇子们岂不是可以随意指使六部三司为其做事了?”
原来半眯着眼睛懒得理会东平伯等人的皇上眼底猛地闪过一丝精光。
“罚安陆侯一年的俸禄,”他淡淡地开口,殿内的杂音戛然而止,如被刀割断了似的,变得悄无声息。“罚东平伯、黄祈一个月俸禄。”说着,目光落在了顾玉的身上,“你给我禁足两个月!”
“啊?!”顾玉的脸垮了下来,嘟着嘴喃喃道,“关我什么事?”
皇上严肃地瞥了他一眼。
他立刻跪下磕头。
这就是定论了!
东平伯等人忙跟着跪了下去。恭敬地行礼,鱼贯着退了下去。
安陆侯狠狠地瞪了顾玉一眼,拂袖而去。
顾玉不禁摸了摸鼻子,委屈地对东平伯道:“您说,我这是招了谁啊?”
望着他漂亮的面孔,东平伯和黄祈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玉见到宋墨的时候就很得意了:“天赐哥,怎么样。我对皇上说的话很好吧?这下子安陆侯的面子可算是掉到谷底了!”
宋墨无语。
如果不是你这几句话,你又怎么会被禁足?!
只能以后慢慢地教了。
他把这句话咽了下去。道:“两个月之后,正好要过年了。你这些日子好好练练字,到时候给皇后娘娘写几个福字。皇上看到你的字有进步,气自然也就会消了。”
顾玉点头,笑道:“天赐哥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把事情办好了。也就不枉我被关了两个月。”
宋墨拍了拍顾玉的肩膀。
安陆侯在家里大发雷霆。
来探消息的华堂知道后沉默半晌,回去写了封信。差人递到了英国公府。
宋墨打开信一看,是封以八字不合为由的拒婚书。
他把信递给了严朝卿。
严朝卿笑道:“我们应该帮华大人把信送给国公爷才是。”
“这件事就交给廖先生吧!”宋墨笑道,“您这边还要忙着辨别那些盗贼的真伪。”
廖碧峰欣然接受,没几日,华堂长子的官司就私下和解了,可丘灵卫千户的差事也丢了。
华堂草草地给安陆侯辞了行,就带着儿子灰溜溜地回了蔚兰。
安陆侯默然。
前思后想了一整夜,他去了英国公府。
宋墨客客气气地接待了安陆侯,称这一切都是误会,会亲自去向东平伯说明情况的,请他尽管放心。
安陆侯面色阴沉地出了英国公府。
第二天,他贴身的随从就被放了出来。
没几日,京都的簪缨之家都传遍了。
有人咋舌,有人感慨,更多的人庆幸:“还好没有惹着英国公世子。”
怕宋墨找来,请了假藏匿在京郊的陈嘉却再也坐不住了。
他找来生死与共的兄弟:“无论如何,你也要帮我打听到英国公世子在哪里,我必须要见他!”
很快,他就得到了宋墨的消息:“英国公世子爷这两天都没有出门。听英国公府的人说,英国公世子爷在帮夫人翻土,准备在小花园里种上秋季播种的花草。”
陈嘉错愕。
手段如此狠辣的宋墨,会帮着妇人种花草?
他不由想起京都那些关于宋墨的传闻,还有他初次见宋墨时的惊艳。
宋墨宋砚堂,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陈嘉望着正午阴霾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窦昭却在心痛宋墨满身的泥土,亲自打了水帮他净手:“你有事就忙去,这里有我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就成了。”
这几天宋墨都很忙,常常要到半夜三更才回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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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家里住的小区这一片可能会停电,先贴草稿,等会捉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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