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驾到有失远迎,不知仙真是要铸剑还是要炼制法宝?”
醒尘拔出七彩修罗剑,只见那剑外面黑色萦绕,剑身五光十色灼闪,醒尘说道:“我这柄剑却是不够锋利,不够阴邪,却是要再血炼一下,请问这里是否可以血炼?”
那年轻汉子见醒尘手中之剑杀气腾腾,吓得手软,说道:“仙真说笑了,我们这里只是普通的铁匠铺子,哪里能血炼这阴邪的法子,何况修真手中本是宝剑,若是沾了浊血,还怕玷污了你的宝剑,失了锋芒。”
醒尘鼻子嗅了嗅道,那那年轻汉子道:“可我这鼻子不可以说慌,明明嗅到这里有血腥之味!”
年轻汉子闻言,心头更慌了,他拱手回道:“今日我们兄弟几个准备开荤,杀了几只家鹅,是有一点腥味!”
醒尘一把将他捋开,揭开遮挡的帘子,闯入里面的房间,见那里面的房间里有一个四五丈宽的血池,外面横着几个血尸,醒尘回头质问道:“你这不是血炼池么,还想抵赖?”
外面打铁的两个虬髯浓眉的精壮汉子放上手中的铁锤,提着剑走了进来,对那年轻汉子道:“这小子会明是来找茬的,兄弟无须理会他,且让我们杀了他,取他的精血来血炼!”说罢,手中的长剑挥出,直向醒尘斩来。
醒尘哪里惧他们,心想,不管你们是人还是妖,只要惹怒了我,就都得死!想到这里,剑已迎上,剑刃交击声铿鸣,电光四溅。只听连续两声惨叫,那两个虬髯浓眉的精壮汉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当场毙命,却是化为一道黑烟飘走了。
那年轻的汉子哪里还敢来迎敌,丢掉手中的剑,掉头就跑,却早被醒尘一剑横在身前拦住。
“小妖休逃,请问你那老妖到哪里去了?”醒尘厉声问道。
年轻汉子一膝跪在地上道:“仙真饶命,师父就在房中打坐,杀人炼器,都不干我的事,我只是奉命行事!求你放过我!”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剑将这年轻汉子砍倒在地,那年轻汉子也是化为一道黑烟,飘渺不见。
这进,那血炼师缓步走了出来,咬牙冷语道:“好呀,我和你无冤无仇,素无往来,你为何要连斩杀我三个弟子,你可懂得‘血债血偿’么?”
醒尘呵呵冷笑道:“你这老妖,坏事做尽,用血炼剑,也不知杀了多少人,若真是血债血偿,你身上那几滴血恐怕还不够!”
“废话少说,纳命来!”血炼师手一摊,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鲜血淋漓的剑来,直刺血醒尘,醒尘见势,慌忙挥剑格挡。
二人一前一后,进进退退,战了数个回合,也不会胜负,那妖怪又念了一个分身之术,变成两个影子来,醒尘战他一个,能打成平分,可这妖怪一分身,醒尘却战不过来。
醒尘退了几步,丢出一个道火,立了一片火墙,却想趁势逃走,没想到那血炼师居然来了一个遁地之术,遁到醒尘前面,挥剑来斩,被醒尘一剑格挡住,那血炼师的分身也刺了过来,这一前一后,又时而来个左右夹击,醒尘实在是头疼。
醒尘突然想到那飞蝗道人给他的玄天镇地戟,他还没有用过,于是掣出玄天镇地戟,插在自己身前。
那血炼师哈哈一笑:“你用剑都敌我不过,还想用戟?照样是手下败将!看剑!”说罢,挥剑狂舞猛斩过来,剑气扫了一大片,气浪起伏。
醒尘也不让他,手中的七彩修罗剑猛劈斩出去,也是气浪滚滚,见者若不退避,恐怕会被那剑气斩成两段。
血炼师本来想笑,却发现自己的分身已经消失不见,原来那玄天镇地戟插在地上时,就已经阻隔了他的元神分身,他的元神再也不能出体。
血炼师失去了分身的辅攻,再加上醒尘又是越战越猛,渐渐招架不住,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血炼师还是选择逃跑为上策。
想到这里,只见他什么也不顾,猛地一头向地上扎去,想遁地逃走,只听“砰”地一声,血炼师的脑袋被那金石一般坚硬的地面弹了回来。
那血炼师被撞得眼冒金星,却不明白自己惯用的遁地术,居然会失灵,难道这方土地菩萨在与自己作对?想到这里,那血炼师再次将头往地里扎去,他被磕得头破血流,却未能入地半分。
醒尘,疾步上前,一剑斩下他的头颅,结果了他的性命,只见一个亮闪闪的元神从他身上窜了出来,醒尘一摊手,将那元神接住。
醒尘一看,这居然是两个元神,他猜想,这两个元神,一个是妖怪的,一个是悟业道人的,也暂时不区分,拿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