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尘双足一点,纵身飞到树上,采下几个鲜美的浆果,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虽然没有吃饱,肚子却不那么饿了,又一纵身,回到地上。
醒尘在那树洞里呆了十多天,一嗅身上,却又是汗味,又是霉臭,再一看身上,那衣衫上不知道是沾的什么还有一些干涸的暗红的血渍,都快生青苔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前面山泉哗哗的声音,原来这里面还有流水,那太好不过了,醒尘走上前去,见一条玉带般的浅流,从山岩上倾泻下来,若珍珠一粒粒散来,却在下面冲出了一个小水塘。
醒尘一想,这水塘不就是他刚掉到这天坑时,引那黑熊掉进的池塘么?醒尘四下望了望,反正这里没有人,索性跳到水中,将身子洗一洗。
倾斜的日光越过山崖照在池塘中,池塘里的水是冰冷的,醒尘跳到水中时,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不过,这种感觉比好带着汗味的衣衫贴在身上,要好了很多。
醒尘用指尖触摸着自己的身上,那些剑伤已经结疤,一点也不疼,只是在手尖点有糙手的感觉,他发誓,回去以后一定要找那些红甲执事报仇。
一只野鸟突然从林中跃起,拍着翅膀,长鸣着在天空划过,醒尘突然起了警觉,他目光往林子里一扫,林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可醒尘却有被一个人正在偷窥的感觉,感觉他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家的视线之下。
“可恶,这么清净的地方,想好好洗一个澡都不行么?还要被偷窥!”醒尘心中暗暗骂道但他却不知道偷窥的人藏在何处。
不过醒尘总算是洗完了,醒尘准备穿衣上岸,可他的那套衣衫,已经很脏很旧了,若是穿上去,身子不又脏了么?醒尘突然有一种邪恶的想法,就是不穿衣服。
可这也不算邪恶,他要将衣衫洗了晾干后再穿,他在池塘里采了一些荷叶,将下身遮得严严实实,光着膀子上了岸,将自己的衣衫洗了,晾在附近的树枝上,他用鼻子闻闻,虽然洗得不是很干净,却是没有汗味。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醒尘蜷缩着身子,感觉有一点冷,他有点后悔不应该将衣衫全洗了,正这样想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醒尘站起身子,他的全身,除了荷叶遮着下体,几乎是不着一缕,这看上去和原始森林的野人也没什么区别,还好这里没有人,若是有一个女人在这里,他非得羞死。
这种想法在他的脑子里一闪,又若得自己邪恶了,遂忍不住干笑了几声。
“你这种光着身子不冷么?还是感觉很爽,还在笑!”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林子里传出来,醒尘注意她时,她已经到了醒尘的身前。
确切的说,她应该是一个妇人,妇人和青涩的女子不同,妇人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比如丰满的胸,腰细臂圆,这些都是成熟妇人的标致,不过,在醒尘面前的不是一般的妇人,而是一个体态妖娆,勾魂夺魄的美妇。
美妇那柔波一般美丽的眼睛正盯着醒尘的身子,还饶有兴致的样子,真让醒尘尴尬之极,他先是一捂自己的胸,然后感觉不对,又捂了面。
那美妇掩口轻笑,又对醒尘温柔地说道:“公子你冷么?要不要穿衣裳,请跟我来吧!”说着,转身朝着林子中走去。
醒尘却愣在那里,他可能是被突来的艳遇吓呆了,还没有缓过神来,那美妇回头皱了眉,娇声道:“你到底要不要跟本姑娘去拿衣裳?”
“我来了!”醒尘心想这妇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人,何况人家是想借衣裳给他,于是便应了一声,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可醒尘又觉得不对,那妇人怎么自称姑娘呢?难道她未婚,不忙,且待我问问,想到这里,醒尘便走近几步,跟紧那美妇道:“请问你是不是姑娘家?”
那美妇轻轻一笑,略带深意的望了醒尘一眼:“公子猜猜,本姑娘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开满菊花的小院子里,这院子不大,外面是竹篱,菊花环绕着一棵巨树,而那木屋却是建在木上,那树枝干很粗,延伸极广,枝桠将木房环抱在丛树中间,房间虽不大,因摆设不多,却显得宽敞。这树干分支处,还连着两个房间,房间有门有窗,坐北朝南,十分别致。
美妇推开房门,走入房中拿了一套白色的衣衫递给醒尘道:“这是我男人的衣衫,你且先穿上吧!”
醒尘捧着衣衫,在鼻子前嗅了嗅,衣衫虽是旧的,但是没有什么异味,还带着一些花香,美妇收藏衣衫时,定是和那花瓣放在一起的。
“你到房里去穿吧,我在这里等着,我不看你!”美妇说着,转过头去。
醒尘走进房里,利索地换好衣衫,走了出来,那衣衫很素净,又很合身,醒尘看上去,多了几分书生的儒雅。
“恩人,我叫醒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哩!”醒尘拱手说道。
“我叫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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