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江影不像君以轻想的那样高兴,君以轻隐隐的有种失落的感觉。
为什么呢?她不是喜欢自己很多年了么,多年的心愿成真了,她的反应也称为平淡吧……君以轻不明白。
回去的路,眉江影说:“给你在酒店开一间房吧,其实我明天也还得忙,今晚要跟工作人员一起讨论工作的。”
君以轻点头,说:“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你这是逃课来的吧?”眉江影问。
君以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眉江影说:“你回去吧,我这边还要再忙一阵儿呢。”
“好的。”
淡淡的,没有想象中的热烈。君以轻也不是想要她回应什么,但是眉江影这样的反应,有种勉强在配合的感觉。
是不是自己多事了?她是不是没有之前那么喜欢自己了呢?她在见识了更开阔的世界,是不是不会再把自己看的那么重了呢?
李墨周当时兴奋的抱着自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面对强烈的感情,君以轻当时都被感染了。
君以轻走的时候,眉江影也没有来送她。君以轻知道她还在忙,但是也隐隐的失落了。黯然的回到学校,闷闷不乐的。
李墨周问她,她也没说。
君以轻的转学申请还被压着,她也没什么心情去要。倒底要不要转学,她现在有些迷茫。她是想转学的,可是面对眉江影的态度,她又怕自己去了是多事。
什么精神都没有了,君以轻一天到位呆头呆脑的。寝室的人只觉得君以轻挺神秘的,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好好的对象不要了,好好的学校不念了,非要转学,这孩子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呢?
君以轻想起自己好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打电话回去,面对的还是疾言厉色的时夏节,时夏节说了她要是敢转学,她就不再给学费和生活费了。让她自生自灭去。
君以轻不想跟她吵,眉长胜也是着急,跟她说了几句重话。眉长胜是想不清楚了,小时候眉江影不听话,好不容易把她们拉扯大了,现在换成君以轻不听话了。这姐妹俩还轮着来……上辈子欠她们的。
君以轻负面的情绪越来越多,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全都是眉江影不喜欢她的猜测。
眉江影确实很忙,学业,工作,画展,已经恨不得再分出几个她来应付。林潇湘劝她把兼职辞了,还是学生,也用不着这么拼。
眉江影也考虑了,很是犹豫,左右为难。她不敢辞职,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只是一种直觉吧,现在的她辞职之后,很可能就会受制于人了。
就当成一种妄想吧,总之她就是莫名的担心。
可是林潇湘认为,一个人长期出于一种紧张匆忙的状态很容易生病的。姜老师说,年轻人么,不让她去经历,就不会做出取舍的。长辈能做的是在她倒下的时候给予关心,这就够了。
好吧,这两个人的乌鸦嘴真的给说中了。姜老师的画展是一个月,在半个月的时候,眉江影就倒下了。
眉江影觉得她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踩在棉花上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眉江影早晨起来的时候,室友就觉得她有点不对,眉江影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去画馆的路上,眉江影看着眼前所有的实物都不真实,仿若置身在幻境当中,看谁都隔着一层玻璃。
在画馆做资料的时候,什么时候发呆的都不知道了。要不是王缄死命的摇她,她都没办法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我看你状态不对啊。”王缄伸手摸她,像触电了似的,说:“你发烧了?这么烫?!”
眉江影没办法分辨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她。
王缄一看这样子就不对,赶紧找来副馆长,拉着她去医院了。一测量体温45°,王缄和副馆长吓得差点跪了,迅速的给她搬了手续,赶紧挂水吧。
躺在舒服的床上,眉江影就再也没力睁开眼睛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瓶挂水再加上一下午的睡眠,傍晚醒来的眉江影感觉还不错,就是浑身没劲儿,头还有点晕。嘴里泛苦全是药水的味道,其实她就可以回家了。王缄闪烁其词,暗戳戳的把手机铃声放出来,装作有人给她打电话。
“小元啊,你有什么事?”边说话边出了病房,这“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小时。
眉江影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也没精力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唐宋元倒是真的来了,因为她去了机场,把君以轻接来了。
王缄只知道眉江影有个异姓的姐姐,不知道栾芮夕的存在。眉江影病的这么重不管怎么样都该通知一下她的家人的。王缄对这对姐妹多少琢磨出点味道来了,双方都有意何妨成全呢?
君以轻还沉浸在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里,接到王缄的电话也是意外,听到眉江影病倒了,当天就老师请假,飞到了M市。下了飞机看到有一个冷美人举着牌子在等她,听说是王缄让她来的,君以轻也就跟着走了。
来到医院,眉江影又在睡觉。
王缄说:“人交给你了,我走了。”
医生说烧退下来,基本没事了。君以轻想了想,还是没有给栾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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