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声音,女人病猫似的呻吟声音,他的痉挛似的肌肉收缩的声音,汗水淋漓的滴落到女人香体上的吧嗒声音,一阵阵,有节凑的从帐篷里传来,这个前半夜不曾消停的帐篷再次地动山摇起来。
终于,山倒湖水泻,大地一片平庸寂静,看得见摸不着的雾自生来,彩色的鱼儿,大小蝌蚪们在粘湿的淤泥里乱蹦挣扎。
“趁天未明,我回家给你打食去,你在此等着。”
“嗯。”他平躺在地皮上的干草上,薄薄的床单偎着两人的大爱无形的*,他还再想揉摸她那,筋疲力竭的,凌乱的黑毛黄毛覆盖处,可是,她的胡萝卜似的酥手,一下将他那人参似的硬爪子打回去。
“我可是几乎彻夜未眠,饿了,你得快点。”
“活该,你自己找的,我不欠情。”她粉脸涨红,风情迷人,做起身的秀色闪着无限风光。
“别忘了今天帮我筹钱,过几天我和六叔早去办完那事,要尽快,防止夜长梦多。”这花钱办事的老练的人情,沧桑的干练不像是从这位美貌的,无限春天的酮体发出的。
信楠一下子被钱打醒了,神经崩溃,满天乌云,刚才还是如梦似幻的神仙,陶醉狂迷的动作,全他妈的一点情趣也没有了,岁月如一根绳子,开始慢慢缠绕在他的身上,吞噬他的青春。
她回家了,他也醒来,起离卧帐,来到晨雾的田间地头,感觉浑身痛快淋漓,思绪通达,这感觉在高中时与家妍也有这种感觉,两个人不一样啊。
信楠在工地上拾掇着,太阳渐渐穿越地平线的晨雾,露出红红的圆脸,是玫瑰红的诱人色,如昨晚上雪燕的喷发的光芒,使男人们想入非非。
玫瑰色被水洗去了,被雾蚀淡了,苍白炽烈,像个泼妇,信楠的影子长长的,孤独的摇晃在工地上,一回去搬砖,一会整理帐篷,炽烈的阳光下,绿色开始骚动,牛马骡上街干活,信楠感觉自己的腹胃透亮,里面空洞洞的。
抬头遥望雪燕,从工地到村子,一条条的地边,一道道的羊肠小道,一个个村口,都有人在动,就是没有雪燕的影子,信楠越饿,越是搜寻,越是不见踪迹,这家伙感情是被人劫持用色去了。
工地指挥老高来了,带来了三个大工,个个山墙一样结实敦厚,像毛坯砖一样粗糙有力,站在工地上,顿觉砖墙在层层长高。
“老高,来的真算早,又让您们受累了。”
“哪里哪里,来的不早,大家都是长年在外搬砖垒墙,到那个时辰了,双手接触不到砖石,就痒痒,你看,老金老夏他们手里玩砖,想在玩弄女人的红酥手一样轻巧用心。”
信楠看见他们确实如此,个个都是娴熟,像是眯着眼睛干的活,砖贴着灰按到墙上,天衣无缝,四平八稳,信楠感激他们的功夫,要是让他们去干写字绘画,操控机床同样也是如此入神吧。
“人要是常年干一样事情,总能惊人的。”信楠与老高闲谈。
“那可未必,出手不出手,也是个人的造诣,比如让你垒砖,瞧你这身材高挑潇洒,即使手里握了砖头,也像是拿笔写字的模样。”
“哈哈哈,老高你真会开玩笑。”
老高点上一根烟,烟丝在清晨金色的阳光里转圈,脑袋里在划回着怎么将地基高起来,信楠则是饿着肚子在给工地上的大工们活灰,推砖,肚子像是没有似得,但里面却是响的像是山坳里滚石头,实在难撑,现在的雪燕,莫非是昨晚上自己折腾她太累了,回家睡了吧。
信楠又想起刚才思考的问题家妍,两个女人,风情不一,雪燕入了状态时像男人,*时忘我的像海浪猛催,浪花连连打来,像是要将自己这条船掀翻,也不知这女子何时变的如此威猛了,记得从前不似这样,人说生过小孩,或是怀过孕后才变的放荡不羁,可是她都没有啊。
而家妍是一杯浓酒,烈性足,但绵绵悠长,永不枯燥,永无停息,这也如她的个性,柔中有钢,绵绵如山,气势苍劲。
信楠忍着饥饿,干着提水掘土的活,累的气喘吁吁,又加肚里碌碌作想,连昨晚上由于急着亲近雪燕,憋下的一肠子东西也憋回去了,只想进食喂料。
“咦,小老板,少加水,不然水泥和沙都被冲跑了。”老高在工地上指点了。
“可是,水少了太沉重了,还不如搬砖轻松。”
“搬砖轻松,还不如你我笔秆子轻松。”信楠不语了。
可是老高又哪里知道了。(未完待续)
ps:雪燕与信楠达成协议,为了吃上早饭,信楠等了又等不来,他这次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