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所有的疑惑,我回到山洞,黑子问我什么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怎么都开不了口跟他说油水肚怀疑他的事情?难道我潜意识里也开始怀疑起黑子了?我使劲的摇头,跟他说今晚的事情。黑子跟大福受上半夜,大贵跟我守下半夜。
凌晨一点多,黑子放水回来,跟我换班,大贵也早已经醒来了。我们两人在洞在洞口点起一堆火,夜里格外的冷,虽然不像北方雪夜中的刺骨,但是极寒来着北方的风从衣服袖子,裤子渗进去的冷风依旧能够让人直哆嗦。我和大贵两人坐在火堆旁发呆,山谷上方红色的红星上扬的越来越少,火光也慢慢变弱,和我预想得一样,这场火不会蔓延开来。至于惨死在食人血藤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刘老头那伙人,我也不得而知。
每过45分钟就会在洞周围25米的范围巡逻一次。交替应该有两三次左右,大贵突然开口说道:“多谢你救了我”。他的声音很苍老,听在耳边完全就是一种历经沧桑的忧郁。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到大贵讲话的声音,一般得时候他都是和油水肚不懂在嘀咕什么事情。我十分意外,火红色的火光映在他的年轻阳光的脸上和他苍老的声音根本是应该是同一个人有的。
我回过神来缓缓说道:“是你老板得钱救了你,我只是拿钱办事”。
我们周围的空气似乎冻结起来气氛也变得十分僵硬。过了两三分钟大贵话锋一转说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个死人”?
不得不说,这问题确实对我很有吸引力,但多年来久经商场的尔虞我诈告诫我对于像办成得事,一定要越不在意,越不在意,别人就越看不透你,其实有时候,其实现在社会能心对心的人没有几个,所以交朋友时让人看不透你,才会得到别人的敬畏和尊重。我眼神静静得看着火堆淡淡的说道:“你不说,我逼你,你会说吗”?
大贵注视我一会,又继续说道:“我相信你会害怕知道真相,或许不敢相信真相”。
“这个世界能让我牵挂的东西不多至少你还没发现”。我道。
大贵冷笑一声,他的小声十分刺耳,不带一丝其余的感情说道:“那黑子呢”!
我脑子一惊,难道那个死人是黑子,不能!不会!不对!现在洞里面的黑子是怎么回事,一个会跳、会说、会笑、会难过的人,这怎么可能。我装作没听懂不冷不热的说道:“你在挑拨离间,我的底线很低,这条刚好就是”。
大贵好像故意像激怒我冷冷声音苍老的说道:“不错那个树上的死人就是你兄弟黑子,你说得不错他已经死了两三天,我最早发现树上的死人起初也不太相信,但是昨天现在在这里的黑子不小心烧掉食人血藤的举措在我眼里就是在毁尸灭迹,何况我在现在的黑子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应该属于人类生命力的波动,他应该是那里的人”!
“哦,哪里”?我问道。
“妖王封锁的永恒之地!”大贵比如时眼神突然变得很深很深,让我无法捉摸。
妖王封锁的永恒?那个死去的人真是黑子?不会,不可能!人可以换,但是他的性格,爱好,习惯都不会变,他的眼神依旧没有变,大贵说透了我,他说得对,我真的是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大贵慢慢站起身来要去巡视,现在已经接近六点,这是今晚最后的一次巡逻,他迈出一步,停下脚步对我说道:“现在你不必理会我,到了那个地方你自然会明白一切”。
“妖王的宝藏”?我问道。大贵没有回头说道:“他就在我们周围。到那个地方他就会现身,那时一切你自然会清楚”!说完打开狼眼手电就离开。
他!?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还有大贵,他不是油水肚的人吗?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原因只有两个:一、油水肚忌讳我和黑子,要黑吃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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