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以后还是你自己的。”
伍振更咽着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之后,苏桃叫来前台小章,让她领着伍振在空的员工公寓住下。
正要返回桃阳,马大炮忽然看见她,连忙喊道:
“苏老板,等一下等一下。”
苏桃站定等他说完。
马大炮红光满面:“哎呀,我们这几天来的客人虽然不多,但好评如潮啊,其中有三位客人说我们环境太好了,问能不能按月租便宜点,这我也不太了解,所以来问下您。”
苏桃想了下问:“他们哪里人,就算觉得环境好,也不至于住一个月这么久吧?”
马大炮说:“都是守安基地的人,他们原本是跑运输的,倒卖各个基地的物资,刚从北方回来发现守安沦陷了,也就不敢回去了。”
“都是有钱的主儿,遇上咱们磐柳山,想着反正暂时回不去了,就干脆长住下来,另外他们还认识不少南下求水的队伍,说如果能便宜点,他们就帮忙联系来磐柳山落脚。”
“我开始还怕他们诓我,仔细打听询问了才知道还真不是,这三人南北来往老运输队了,认识人和组织真不少,苏老板,我觉得咱们打个折,绝对不吃亏。”
苏桃一口答应:“我信你,给他们打个八折,另外我待会让人送蔬菜和肉来,你让秦师傅做两个小菜给人送过去。”
马大炮满眼亮晶晶:“还是您想的周到!”
苏桃听惯了他的彩虹屁也就不当回事,转而说:
“我刚刚让小章领着我一个朋友去员工宿舍小住一段时间,这期间麻烦你照顾下他,看着别让他做傻事,拦不住就赶紧通知我。”
马大炮反应过来:“哦哦就刚才您聊着那位兄弟是吧,我记住了,瞧着年纪也不大,啥事想不开啊?”
苏桃摇头:“老婆孩子没了,你别太刻意,没啥事就别拘着他。”
马大炮一阵唏嘘:“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不像熊泰,就是上回那个要给您送礼,结果您不在没送成的那个。”
“他老婆生他女儿大出血,死在破屋里,他眼睛都没眨一下,把他老婆的尸体扛着丢到外面让丧尸分食了,他晚上还毫无心理负担的睡他老婆死掉的那张床。”
“晚上还嫌他女儿哭闹吵着他睡觉了,第二天就把小闺女卖了换酒喝。”
苏桃听的眉头紧成一个“川”字:
“越是乱世,人渣越多,你远着点他,最好断了任何来往。”
马大炮连忙摆手:“我自从来了咱磐柳,哦不桃阳,跟以前那些不得不来往的狐朋狗友都断了干净,就怕给咱们惹上丁点儿麻烦,这您一万个放心。”
苏桃点头,忽然问:“老站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马大炮摇头:“没啥动静啊,要说就是最近去东阳的人越来越多,连带着老站生意都好了,这会儿他们的一把手,姓谭的可能偷着乐,晚上跟女人在床上数钱呢。”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这话太粗俗了些,尤其对着老板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
啊他老板才十八岁,他总是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