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正准备出去着手准备。
干部又说道:“你带上粮票、出差需要用的钱。还有,等会儿先带这位窦白军同志,去食堂里吃点早饭。粮票和钱,我会给食堂里补过去的。”
安排完工作人员的事情,
干部扭头对沙发上如坐针毡的窦白军道:“一会儿,会有工作人员和你一起,去红星乡当面核实此事。
嗯,你不要有顾虑。
我们鼓励广大社员们,去监督生产队、大队干部的工作。但我们也决不允许有人无事生非、造谣中伤。
如果有人捏造事实,去攻击、污蔑我们的合作社干部、和广大的社员的话,我们同样也会严肃处理的。”
窦白军期期艾艾道:“这还核实啥呀?这些事情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哩!”
干部长长的吁了气,忍住心头的不快。
对窦白军道:“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吧!等到你和小刘一起去红星乡、去你们生产大队里面,把所有的宅基地手续,都查看、验证之后,咱再来说如何处理、究竟该处理谁的事情。
说完,这位干部便请其他的工作人员,带着窦白军去后院的单位食堂里面吃饭去了。
“乱弹琴!”
等到窦白军出了办公室,干部重重的做回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这些人呐!不去想着搞好团结,大家一起努力,搞好生产队里的农业建设。却成天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简直就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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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白军到县城里告状去了。
而此时,
廖大队长、还有正兴大队那位一直在地区医院里面治病的老支书,正在6生产队里,指挥着一帮社员,动手拆除窦白军家的篱笆围墙。
只见彭志坤带着丁大爷和张大叔他们,三下五去二,就把窦白军、连同他左邻右舍这五户人家,面朝道路这一边的围墙,通通给拆除掉了。
除了窦白军的老婆叶二娘,在那里跳着脚,试图阻挠施工之外,其余四户人家都很配合拆除工程。
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这片地,本来就是乱占的生产队的地盘。
这个时期,生产队里的人口,可远远没有后世的人口多。
社员们的宅基地,也远没有后世那么密集。
几年前,
国家当时鼓励城镇人口下乡,生产队里给那些愿意到农村扎根的人,包落户、包分土地。包分宅基地。
所以,当时是整个生产队里的宅基地管理,都比较混乱。
尤其是被村民们,今天往外扩张五寸、明年偷偷加一尺,慢慢扩大的院子,生产队里更是对此视而不见。
只要不挡住大家的出入,哪家哪户都把自家的院子,给往外扩大了个3,5米。
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见怪不怪,大家讲究个“民不举、官不究”,谁也没把这当回事儿。
但这一次,明显正兴大队部的干部们,和这五户人家较了真儿。
非得来核实、纠正他们的院子占用集体土地的事情!
甚至就连在村里久未露面的老支书,这次也破天荒地来到了拆除现场。
这老支书的脾气,可比廖大队长还要刚直!
要不然,
他也不会因为操劳生产队里的事情,而积劳成疾,被送到了地区医院里,调养了足足有三个多月。
在拆除现场,其余四户人家因为当初罗旋要修路的时候,篱笆墙便往后退了三尺。
所以现在大队部,要让他们退还多占用的集体土地。
这件事情对这四户人家来说,并不是多大一个事。
顶大,再往后面退上一两尺就行了。
此举对他们造成的最大损失,无非就是需要重新去砍竹子回来,重新搭一个新的篱笆围墙。
还有就是,以前中原本种在院子里面的南瓜、豇豆,如今变成了种在围墙外面。
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因此,
在老支书和廖大队长,前来指挥社员们帮忙拆除篱笆墙的时候,那四户人家都端着饭碗,站在自家院子里嘻嘻哈哈地看热闹。
唯有窦白军的老婆叶二娘,在那里跳着脚的怒吼:“凭什么,凭什么要拆除我家的院子?咹?”
“就凭你家,占用的是集体土地。”
廖大队长回道:“怎么,你占集体的便宜,还有理了?”
叶二娘指着罗旋家的方向,“那罗旋盖新房子,他家的老房子那块宅基地,是不是也该退出来?”
正在干活的生产队长彭志坤,闻言开口道:“这件事情,用不着你来瞎操心!人家罗旋早已经向大队请示过了。
他准备等新房子盖好之后,就把老房子的宅基地,退回给生产队。
不信你问问廖大队长,在大队部里面,还有罗旋打的条子哩!”
叶二娘看见宅基地的问题上,挑不出罗旋的毛病。
只见她胸脯急剧起伏一番之后,又想出一个歪招,“那生产队里,还有那么多人家的院子,也是私自往外扩建了不少!你咋不去拆除他们的嘞?”
叶二这句话一出口。
周围看热闹的社员们心里,顿时一阵讥笑!
这傻婆,娘真是被气昏了头!
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
现在她一下子攀扯了这么多人,这不是把整个生产队都的人,都给得罪了吗?
真是胸大无脑的憨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