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新冷笑了一声说:“齐律师果然是时刻都在用下半身思考,随时都能发情。”
齐煜眉毛蹙在一起,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握成拳,用力地打在墙上。任新腿软了一下,却强硬地撑着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倒下。
“既然任律师那么讨厌我,我以后都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了。”他说完,转身,拣起掉落在地上的卡片放到口袋里,继续说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习惯收回,那花既然任律师不喜欢,就拿去丢掉吧,送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了。”
任新心里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他的爱情就像是智齿,存在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可能时间长了就会疼忘了,但是想起来的时候,又会疼侧心扉。
任新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她慢慢贴着墙慢慢蹲下来,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她的脸颊,她把头埋在膀弯里,无声的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从陈诰和范晓的事情被她发现开始,她一次都没哭过,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会冷静,她都不会哭。
“唔唔。”手机开始震动,她掏出手机,上面的人名,让她连接电话的*都没有了。
陈诰打给她准没什么好事,她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陈诰再次来电的时候,任新开着车正在回家的路上。这次任新没有挂断,接起来却不说话。
“喂,任新,是我。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我很担心你。”陈诰的声音似乎很着急,他等着任新回答,但是那头除了微弱的呼吸什么声音都没有,他的心不由得紧绷起来。
“喂,任新。”
任新听出他语气里的着急,想起从前,以前他只要一打电话,她就会接,不管何时何地,而他总是忙,每次她都会夺命连环拷,电话一直响到他接了为止。
现在想来那时候她从来不想他不接电话的原因,每次都为他解释,一定是在忙,万万想不到,他可能正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在怀*嬉戏,没空理她。
“任新。”
“我听到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拐弯抹角的了。”任新的声音回复平常,听不出什么感情。
陈诰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似乎用尽了全力才说道:“还是《漫都》的事情,明天早上就要拍摄了,你要是不参加,我可能就要赔巨额的毁约金。”
“那也是陈先生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诰又叹了口气,肩膀松懈下来,整个人像是瘫软了一样,说道:“新新,算我求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呵呵,我可不敢当陈先生,你只要不给我找麻烦就行了,离我远远地,我就很平安了。”任新听到他叫得亲昵,心里一凉。
这个男人她到底还是看不透,这么低三下四的时候人居然是陈诰,她还真是不敢想。
她也不是那么绝情,或者说她的劣根性,不管对什么事情什么人,看似绝决,却又优柔寡断的很。她似乎下定决心,说道:“陈诰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之间不会有以后,最多到下个月你就必须把我们离婚的事情公布了,不然我就会自己开口跟媒体讲这件事情,至于离婚的原因,我想你也不想我说出吧,毕竟离婚是小事,但是这件事对你的形象可是大事。”
“好好好。只要你答应这次拍照和采访,什么都好。”陈诰没想到任新那么快就答应了,激动地叫道。
任新冷笑了一声,说道:“陈诰,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次之后,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陈诰镇定神色,听了她的话,心里那份喜悦顿时没有了,说道:“新新,我们就不能做朋友吗?”
“朋友?”任新抬高声调反问了一句,接着便笑起来,继续道:“陈先生别开玩笑了,你见过谁上个月用过的卫生巾,这个月接着用的。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你不干净呢。”
陈诰叹了口气,问“那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过去。”
任新拿着陈诰发来的地址,一大早便起身到了约好的地点,她坐在车里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任新下了车,陈诰的助理唐琳迎上来,伸手要接她的包说道:“新姐,你来了,诰哥让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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