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应当就能好的。小孩子也可以用,不伤皮肤的。”
孙娘听着这方子十分简单,紫草么,自家本就种着些,平日当当作野菜吃吃,味道也算可口。冰片虽然金贵点,但朱颜说了,用量也不多,估计花不了多少钱,这可比到镇子上的医馆去看,不知要省下了多少银子。
回到家中的时候,白蘋尚未醒来,朱颜和徐绸珍便直接让车子驶到了后面竹园,将白蘋安置到竹园里。
这里靠门的那间小屋,近些日子早已成了朱颜大夫的专用诊室。
屋内隔了一道花青色的土织布,里面便是一张简易的小床,平日里朱颜偶尔会让病人躺上去,进行叩诊和按诊。不过这个时代的人多半有些扭捏,这张床用到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
正扶着白蘋进屋,却见窦绥手里提着一串粽子,正愣愣地站在院中出神。
“哟,平远来了。”徐绸珍首先表示欢迎。
朱颜安顿了白蘋,也款款走出来,敛袖施礼,“平远先生,令郎可好些了?”
窦绥眉梢一挑,“可别提那孩子了,他吃了药,如今越发好了,这几日死活闹着要跟你来学医……我想这孩子不懂事,来了只会给姑娘添麻烦。”
“……其实小安非常懂事,这些日子也刚好缺个人手,如果……”朱颜说了一半,想起窦绥那位泼辣的妻子,又敛眉沉吟,她倒是不会嫌弃那孩子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那个妇人既然不喜欢自己儿子学医,不知日后可会来这里闹事……?
“姑娘答应了?!”窦绥大喜过望,抬头惊讶地盯着朱颜,反倒将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只要尊夫人首肯,朱颜是无所谓的。”
窦绥大为高兴,“拙荆缠不过小安,早就应下了。要不我明日送他来,这和进学堂一样的,束脩可少不得。”
徐绸珍摇头制止,“平远和我们也算故交,不必这样客气。”
窦绥倒也没有坚持,将手中一串稻草绳绑住的粽子塞到徐绸珍手中,“今日是端午,从前在帝京也是好日子……哈,我尽说这些事情做什么,之前姑娘治了小安的病,又给药材,我们连诊金都没出,实在不好意思。这几个粽子,就算一点心意吧。”
“你呀,跟我客气什么?你们这些年为了那孩子的病,好好一个家都快被捣腾空了。”徐绸珍微微眯起眼,见朱颜回身进了屋子,这才沉叹一声,“平远呐,我今日可算见着了那个袁家的小子了。”
窦绥的神色也是一沉,当年若不是这袁氏和另外一群臣子卖国求荣,这些旧臣哪里就会落到这一步呢?
“我看他和燕子走得太近了些,不过燕子倒也不像有意于他……”徐绸珍扶上皱纹纵横的额角,自从朱颜重病转好,她觉得女儿真是变了很多。
ps:不知道怎么回事呐,我打的应该是【白蘋】就是草字头下面一个频字,上一章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苹果的苹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