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之所以选择要在野外炼药,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草药取之不竭。随时随地可以进行采集,然后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草药的搭配炼制,只有炼制出属于自己独有的药方的丹药来,才是真正的成功。只要药性不错,到时候完全不愁销路,这个到时候肯定能够让他在小赚一笔的。
痴行那也是一个头脑灵活的家伙,听到冰寒这么说,就问道:“你在勾月村的时候,是不是就自己搭配过?”
“没错!昨天给你们使用的一些丹药,就是我自己炼制出来的。药方已经有了,随时可以炼制,但药效却不是很好,只能勉强说得过去。我现在想做的,就是用这里新出现的草药种类,重新对这些药方进行一些调整。”
“好做吗?”
“不好做,弄不好失败都是其次,炸炉的话,连我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交代在这里。”
冰寒说这话一点儿都不玄乎,别看丹药炼制出来之后,大家都是相当欣喜,也是财源广进。但在没有真正的药方之前,在完全进行摸索搭配草药,进行试验的时候,也是有着很大的危险的。
“那好,兄弟就好好在这里研究,我会派人多注意这边的,绝对不会让人打扰到你。”痴行没有在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之后,对着几个人交代了一下。果然,留在这里进行对凝华帮会采集团队保护的人员,开始扩大了范围,将冰寒这边也覆盖了进去。
尽管冰寒并不想太多牵扯到凝华帮会,可看了看这个山谷之后,他还是默默地接受了痴行帮的这个忙。
山谷这边的区域虽然很大,但玩家也是不少。
其中除了前来这边采集草药的人员之外,还有一些在这边修炼的玩家。自己在这里虽然比较偏僻的角落,可遇到了那胡搅蛮缠的人,也真就没有什么办法。而且,炼制和搭配新的丹药,的确是很忌讳有人打扰的。要不是为了节省来回跑玄火城的时间,冰寒也不会选择在野外进行炼药的。
有天猛将在,痴行自然要对冰寒多加照顾。
但这个时候痴行所做出来的行为,并不全都是看在天猛将的面子上,而是出自他自己的想法,才这样做的。
凝华帮会之中,自然不缺乏采集的团队,也不缺少研究新丹药的炼药师。可是,像冰寒这样,置身在草药资源点,全神来做这件事情的,却不多。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在这个时候,江湖天下刚刚开始两个多月,几乎所有的玩家都在憧憬着学的盖世神功,成为绝世高手呢!没有几个人,真正地将采集、制药当作主要的任务来做。这要不是因为帮会的需要,估计几乎不会有人选择做这些事情的。所以,很多人都是属于兼职类型的,没事儿了就会跑去修炼武学了。
痴行想到的是,不管冰寒会研究出什么样的丹药来,只要自己这边给予了帮助,也指望分享他的药方。到时候,真的有那种效果极好的丹药,能够优先并优惠提供给自己这些人的话,那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事情了。
要知道,江湖天下之中,系统根本就不会增加丹药的出售,在系统的药房里面,永远都只能买到那种低级的丹药而已。
但面对玩家的发展,以后在战斗之中,只依靠那些低级的丹药,完全没有胜利的把握。尤其是,一旦出现了什么大型的任务,或者是什么剧情,以及boss等等,没有极品的丹药辅助,恐怕单纯地以玩家的数量,也未必能够支撑得过去。这主要体现在,玩家的体力上,体力的消耗绝对是一个大问题。所以,必须要用尽可能好的丹药,将要做的事情,在体力达到极限之前完成才行。
冰寒虽说是要进行药方的重新搭配,但他并没有莽撞直接进行。
在勾月村的时候,他在学习这种草药搭配之时,村中的老医师就向他讲解过。草药的搭配,主要是对药性的控制,只有能够充分控制药性,才能使得炼制的过程更加顺利,不至于出现失败或者是炸炉的危险。而至于是否能够成功炼制出新的丹药,不但要对药性有所了解,也要胆大心细,分析每一种搭配的草药的一切可能性。
当初在勾月村,就为了现在他身上那十来种低级的药方,冰寒愣是消耗了自己大量的草药,以及数天的时间,才勉强掌握好了最后的配方。
如今,他虽然只是想要将这些药方改进,但也不能过于冒失,需要稳中求发展。炸炉什么的,他虽然不担心,就算死一次,也并不影响生活职业技能的施展发挥。可那样的话,他的损失会比较大,而且还要重新从玄火城赶过来,实在是得不偿失。因此,他需要将目前自己手中的草药,逐一地了解一个透澈,才能开始动手。
就在冰寒这里逐一地对各种草药进行了解的时候,另一边的痴行,不由得点了点头。
本来他以为冰寒说要重新搭配,马上就要动手的。现在,却看到其对草药进行检查,痴行也知道冰寒是在做什么了。因此,本来就对冰寒多了一些佩服的痴行,更加的欣赏冰寒这个人的性格了。
别说是丹药的炼制,尤其是进行新的搭配的时候,就是其他的一些锻造、制造、缝纫等生活技能,同样都不是急得来的东西。这些,都需要执行的人,拥有一个平稳而冷静的心态,才能更好地将事情办好。如果是一个毛毛躁躁的人,绝对是无法自行研制出更新更好的丹药品种来的。
就这样,冰寒一坐就是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自己手上所有种类的草药,全都分析了一遍。然后,就开始一一对应地进行了一下检查和组合,在组合的过程中,他也不断地进行一些调整。
就在痴行以为,冰寒马上就要开始炼制丹药,寻找更好的药方搭配方案的时候,就见冰寒一拍脑门。“不对呀,怎么总觉得,这样缺了点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