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望着他,被他看的脸上发红,随即低下头去,“水正好现在暖和着呢,去洗,去洗”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头不自在的动着,心里痒痒着。
他的手不放开她,执拗般的圈着她,将两个人的距离更加的紧密,并在她的耳朵边上哈着气,一窜电流从脊背窜过,心尖儿发麻,唇角有些干涩。`
她抬起头来,想要用恼怒来掩饰心里的不安,他却拥的更紧,一把抱起了她,扛在了箭头,天翻地覆后,便已经置身在*上。
*单上有太阳的味道,和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那么好闻。她长长的睫毛扫着他的脸颊,一切都静了下来。砰砰的心跳声,快要跳了出来,这些日子,他调查她,何曾想过她也找人调查了他。
他有一个相恋了八年的女友,现在人在美国,他每天一束玫瑰的送,他是否想过,在妻子和爱人之间,不可能有一个平衡。要说不介意,那是肯定不是的。新婚夜,他人都在美国呢!
但想想,他是她的丈夫,自己的老公不睡,那妻子的权利摆放在那里做什么呢?虽说有些负气,但是这也是她的主权。
她颤抖的双手拉着他的衣襟,“你……你不去洗澡吗……”
他嗅着她的长发的味道,“一会儿……等一下去……”
她肯定不知道,他对女人的严苛,他找来侦探事务所调查她,竟然发现她的劣迹斑斑,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除了抽烟喝酒,还一点女人的自觉都没有,真的让他大伤脑筋,他很怀疑,她都没想过自己已经结婚了么? 他要惩罚她!!
他亲吻她长长的睫毛,眼睛,鼻尖,然后捉住了她不安分还想说话的嘴唇,一直吻下去,却怎么也不能过瘾,他用力的亲吻,shun吸,ken咬,她本还抗拒,最后却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那吻来的突然,她有些措手不及,拼命的挣扎着,最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后,头上的发箍渐渐的滑落,海藻一般的长发铺散在chuang上。
好不容易逃离了纠缠她口腔的唇舌,喘着气,让自己的声听上去镇定一些,“别这样,我累了。”
紧握初夏双手的大掌并没有松开,他将她打横抱起架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往前一压,紧紧的把初夏压在chuang头。
他在她耳边说,“洗完澡……怎么能穿我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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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呼吸着令人发颤的气息,他也要逼着她跟他一样,不带任何面具,坦诚相见。
梁初夏想要压抑身体里跳动的火苗,还有被撩拨开的涟漪,刚一压下去,又被他的毒火*了出来,浑身热的难耐,烧的她的灵魂快要出来,这种感觉真的让梁初夏羞愤至死。
她难耐的弓起身子,全身粉红,水煮的虾子一样了,却一动都不敢动,整个身子紧紧绷着,像是一根刚拧紧的琴弦,他便搂着她#已屏蔽#
那突如其来,仿佛爆裂似的痛楚袭来的时候,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口凉气提不上来,本来燥热的身子却突然冷汗连连。
#已屏蔽#,那是一种魂魄脱壳又回归,和痛感搏斗。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种痛感,力量冲破喉咙,嘶力哭喊,力量传到指尖,紧紧的抓住*单,全身抖得厉害,可是痛依旧是痛,并没有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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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背贴着*头,前面是精瘦结实的胸膛,起伏的时候,重重压迫着她,躲不可躲,逃不可逃,梁初夏死了的心都有了。她明明介意他的初恋女友,明明知道自己的心还抗拒着他,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不知谁说过,无法抗拒,就享受着。但她偏不,她痛的去打他,去咬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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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休假本来不多,月初还很忙,她也不想让自己闲着,总想着赚钱,没想到今天,她从未这么疲惫过。
可是他却像永动机,不许她睡觉,炎单桀松开了梁初夏的手,搂着她,又吻了下去,这一计长吻,细致又绵长,梁初夏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嗡嗡嗡的乱叫,像是缺氧一般接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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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都要将她办个彻底,她从来都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洗礼,疲累的闭上了眼睛。他抱着她,这一次是一起进去洗澡,狭小的空间,两个人却不显得拥挤,他密实的抱着她,给她擦着润滑的沐浴露,还不忘调笑着磨蹭着她的身体。
她慵懒的挂在他身上,结实的怀抱,好像温暖的港湾。
炎单桀的大掌握住了梁初夏的后颈,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项,舌尖油走,滑进她的耳心,灼热的气息下,脊背上电流穿过,直击她的全身,他感觉到她的战栗,满意的笑,““小东西,你真厉害,可以把我逼着要你!以后在我身边,不准在惦记别的男人,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