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才开到一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滨江路离电视台远,要绕大半个A市,一路上车堵不说,出租车的车窗坏了,露出一条缝儿关不上,那雨水噼噼啪啪的打进来,她坐在里面,身上很快被打湿了。
梁初夏回到家只觉得浑身发冷,脱了鞋子,在门口将湿衣服脱下来,然后冲了一个热水澡,换上早上那套棉睡衣后,就窝在被子里面,头晕沉沉的,爬起来吃了片感冒药,便沉沉的想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九点钟的时候,她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炎单桀站在门口,昏暗的灯将他俊秀的脸庞照的明暗不定,她来不及细想,低声说,“桀爷,你回来了?我病了,能给我倒杯水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鼻音,有些沙哑。
“病了?”他走近一些,果真看到她脸色苍白,唇色发紫,跟白天的情形何其相似?他扯扯唇,想着才刚分别的郑浩然,嘴里的叮咛,梁初夏是个会装的女人,你要小心点她!别到时候,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你已经失去了一个默默,难不成,还要陷进去一次,让自己再受一次伤才罢休?
这是炎单桀的电话铃声响起,爱一个人需要缘分,你又何苦让自己越陷越深,别傻得用你的天真,你碰触不安的灵魂,每一天只能痴痴的等,爱一个人,别太天真,你受伤的眼神,令人心疼,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你又何苦逼自己面对伤痕。
炎单桀,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你又何苦逼自己面对伤痕。她竟然到A市了。关掉手机,扔到沙发那边,不予理会。
恍惚间,他的动作便先一步大脑指挥,给她倒了一杯水,扶她喝下后,带着粗粝老茧的手,磨蹭着她发紫的唇瓣,将水泽擦去。
她会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为什么不能活的简单一点呢,梁初夏?他走过去,坐到*边,看她毫无血色的唇突然想起郑浩然跟他说起他老婆的故事,有的时候化妆也能这样,她是不是真的对你有感觉,并不是靠直觉就可以的,有的时候,感觉会伤人!那吻一吻就知道了啊!
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因为鼻塞,眼里憋着已经充溢着泪水,她用尽力气也只能哼两声,手抬起却只是无力地推着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炎单桀,他到底怎么了?
他本想撬开她的齿,可她惊讶下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刚好给他机会,他的舌趁机强势探进去,找到她的小舌,勾弄起来,原本他还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没有压到她,此刻他的一只手插到她的发丝中,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塞到她的腰下,将她托起来,整个身子也压到她的身体上。
他的吻太霸道,也太密,她根本无法招架,原本就鼻塞,现在窒息的快要昏过去,憋的她无力地闭上眼,她要死了吗?还是被丈夫亲死的,说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
察觉到身下的人并无反抗,这太不正常,他放开她,看到她双目紧闭,双颊泛红,他开始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这才发现烫的吓人,再看她的唇,并没有雕饰的痕迹,她本来就不喜欢打扮。
“我真糊涂!”他一边狠声说,一边用被子包起她,连被子将她抱进怀中,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