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途总决赛最终变成了一场盛大的闹剧,博得了所有人的关注,几个月之后,也许没有人记得第一名是谁,但是人人都记得那个灰姑娘般出道的陆千千。
而那个站在千千身旁接受所有媒体采访的闻瑾轩则变成了现实版的白马骑士。
与之相辉映的则是那个被钱景臻遗弃又差点被踩死在会场的小嫩模,从嫩模身上抽丝剥茧,热油入锅一起引发了后续的诸多关注,而就在此时,钱家的地产项目爆出了更大的丑闻。
这快基本快要完工的巨大建筑群被曝出其实并未真正拿到相应的审批,从法律意义来讲属于违章建筑,因为这块地皮下面藏着一个巨大的古代遗迹。
而钱家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竟然强行掩盖置之不理。
覆盖在这块建筑上面的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宽阔整齐的大理石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广场最外面有了一个算命的老头子,他带着墨镜和瓜皮帽子,俨然从民国时代走出的老江湖。
他不收钱,只要一些必要的吃食。
很多人慕名而来,但是却不一定能遇见他,有时候他从早到晚都在,有时候一周都看不到人影。
按照他的话来说。
只待有缘人。
钱品秋是在视察工程进度的时候遇见他的。
瞎子坐在一块石凳上,一旁靠着竹竿,一手捏着个玉米棒子吭哧吭哧的啃。
钱品秋没来由的一阵厌烦,她本想从旁边绕过,但是瞎子叫住了她。
“这位小姐,我感觉你最近不太顺心呐。”
“嗯哼?”
“敢问最近是否胸闷气短,头昏脚重,腹中绞痛,三焦寒凉?”
“一个算命的瞎子,还能当起医生来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最近有血光之灾,如果不找你帮忙,就会倒大霉?!”
瞎子张张嘴,没说话了。
钱品秋大步跨了过去,不小心碰倒了瞎子的竹竿,她厌恶的抬抬脚,径直走了过去。
瞎子咂摸了下嘴,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自语道:“没道理闻错啊,就是生理期。”
钱品秋刚刚走到新楼下,电话响了起来,钱景臻急切的叫着:“姐,你快想想办法吧。爸刚刚被检察院的人接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我立刻找黎黎她舅舅,结果他一直在开会……你快想想办法吧。要不找找闻瑾轩,他一定有关系——”
钱品秋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这时,眼前的一个巨大的钢管啪的一声落在了她的身前,震颤轰隆声震的她浑身一颤。
她当然知道,自从钱家出事后黎黎家就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撇清关系,只恨不得登报公示。
但是,现在她怎么能去找闻瑾轩。
钱品秋站了一分钟,蹬蹬蹬的转身往专车走去。
邹大老板正在参加一个剪彩活动,刚刚做完开场致辞,钱品秋在休息室找到了他。
“邹大老板。”
“秋秋啊,找我什么事?”
“我父亲出了点事,想请邹大老板帮忙。”
“你父亲的事情,很棘手啊,现在已经到了省厅以上,现在查的这么严,怕是不好办……”
“邹昌发。我不是求你。这是你欠我的。”钱品秋的语气生硬,夹杂着丝丝怒意和恨意。
“秋秋,你这话就奇怪了。两情相愿的事情,你非要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这就没意思了呀。”
“意思?什么叫有意思?再让我给你打个孩子吗?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嫁进了闻家,何苦到现在局面。”
“秋秋,当年可不是我逼着你分手的,我是觉得都无所谓。你们这样的年轻女孩子,就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现在看到闻家好起来,又心理不平衡不是?当时,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觉得和那个嫩头小子在一起没意思……”
邹昌发说来说去,就是打着太极不肯帮忙,钱品秋最后终于拿出了一份报表,扬言如果不帮忙就要直接将这份造假的财务报表发到纪检委去。
两人终于妥协出来,邹昌发第一个发现似乎情况有点不对。
他诧异的低声问旁边的助理:“怎么回事?”
整个大厅都想起了他低沉疑惑的声音:“怎么回事?”
邹昌发脸色顿时一下变得铁青。
原来,他忘记了摘掉了领夹上的麦克风。那么,刚刚说的所有话……他看着周围异样惊诧鄙视的各类目光——全部都被公之于众。
千千此时已经坐上了闻瑾轩的车,后者一边帮她擦着汗一边关切的问道:“怎么样?累不累?”
千千微微一笑,眼底是散开的柔情:“还好。”
闻瑾轩道:“这下你相信我了吧。那个孩子真的和我没关系。你眼前这个人,绝对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对象。”
千千敲了他一下,冷哼一声没说话。
远远的,她看见一个带着瓜皮帽和墨镜的瞎子抖抖索索的走在路边,想是因为没有探路棍的原因,走的甚是艰难。
千千心中不忍,让闻瑾轩停了车,从车厢取出一根高尔夫球杆走过去。
瞎子顿时感激涕淋,不住的道谢。
“这位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我也没什么回报你的,不如帮你测个字如何?”
千千诧异的看向瞎子:“你不是……”
瞎子微微一笑,从袋子里扯出一个沙盘,用手抹平,向千千示意。
千千想了想,写了一个白字。
瞎子的手抚上沙盘的瞬间,不小心碰到千千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白是我国的姓氏之一,源自嬴姓、芈姓、出自以地名为氏、出自部落、出自改姓。白姓最早源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