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舒服。”
“哦,哦……你喜欢就好。”闻瑾吉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
“闻总?”一个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宋健锋那一张带着喜气的脸冒了出来,“诶,恭喜恭喜!听说您新收了星漫,那真是星空辽阔,漫漫无边的……钱啊。”他夸张的一张手。
时同幸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闻瑾吉收回目光,像是被猜中心事,几分着恼几分笑意,斜睨了他一眼:“你宋经理的耳朵还真是长啊!”
“这不,好事传千里嘛?”宋健锋和闻瑾吉碰了一个,“集团多发发财,我们好多喝喝汤不是。”
“还喝。”闻瑾吉笑看了他肚子,“你这油水可真不少了。”
两人客套着,走秀慢慢接近尾声,除了周小贱的那一幕夺人眼球,其他的虽各具特色,却也说不上让人一见难忘,又闲聊了几句,宋健锋换了杯酒:“得,闻总,你们喝着,我去旁边看看,听说陆千千快出场了。”
他话才说完,就听见一个女孩子带着点激动叫着:“哎,你看千千。”接着一个带着喜气的俏丽身影围了上去,正是和张允一起出场的公孙然。
几人随着公孙然的叫声,都齐齐转过头去,这么一看,不由顿时心头一阵激荡。
循环着拉开的帷幕下,一个女子长身玉立傲然站在t台尽头,她身上裹着一件蕾丝刺绣的白色外裳,左衽斜肩,腰间是条同色布料的宽腰封,从胸到腰间,细致的勾勒出女子那纤细的腰身,头上是数只非洲雏菊盘酒的发髻,细碎的绒发毛绒绒的抚着她的脖颈耳朵,衬出几乎透明的肤色。
她微微抬头,淡然的目光随意扫过全场,横在腰间的右手轻轻一挥,展开,收在腰间,自是睥睨众生的模样。
场下微微静了几秒,千千保安亲友团们原本格格不入的缩在角落,眼下惊呼一声后突然像是有了底气,都挺直了腰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
“千千咋没穿鞋子?”张超侧脸低声问李大友。
“别说话。”李大友捅了他一下。
女主持笑道:“本次保安部报上来的是乱花飞舞蝶翻飞,如今只看到花朵一样的人,却不是这蝶是从哪里……”
她话还没说完,几乎还没人看清千千动作,她足尖微微一顿,身子后倾,几乎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精致的锁骨和小巧的肩膀若隐若现。
紧接着,随着她的旋转,宽大的广袖中数十只精致的蝴蝶飞出,而随着蝴蝶的飞舞,华丽而利落的身姿在台上略作停留,随之,千千一手拔出头上的一只花钗,快速的在散落的蝴蝶中舞动——不同于任何一种舞蹈,这更像是落英缤纷般的剑法。
花枝在t台的尽头捕捉上了最后一只蝴蝶,千千的身姿翩跹,雅致美丽,也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细发簇拥着她的脸,那朵粉色的非洲菊吻着那摇摇欲坠的蝴蝶笔直的伸着,正好对着第一排闻瑾轩的脸。
千千澄澈的眼睛像深邃的星空,她微微一笑。
在那惊心动魄的一笑中,占了白磷粉的蝴蝶猛然无火自燃,刺目明亮的火光中,本来被震撼的前排几人猛地一惊,啊的一声尖叫,差点仰后跌倒了去,只有闻瑾轩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同样没有动的钱品秋,默默看着闻瑾轩,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千千。
火光乍现明灭,消失无痕,千千收回花枝。
站直,屈伸,收肩,扶手,微微一福,端的绶国淑女贵妇的高姿做派。
这个走秀应该还是可以吧,想她将老爹的落星剑法用来献艺,也算是诚意十足了,怎么一个掌声都没有?千千头难得驯服的微微收头侧脸,耳朵竖的尖尖的,但周围除了那几个被火蝴蝶吓了一跳的家伙窸窸窣窣的起身喧闹声外,竟然安安静静的。
在这安静的沉默中,她听见闻瑾轩咳了一声,哑着嗓子说:“陆千千,你,是来搞笑的吗?”
呃?!千千狐疑的抬头,男子的身子微微前倾,手指在她那颤巍巍的非洲菊上点了一点,抬头满脸认真的问道:“这是——杂耍?”
千千瞬间觉得膝盖巨疼,心肌梗塞。
你大爷的!那,那可是声名在外白家祖传剑法啊!?那是将军拔剑临阵生死的落星剑法啊!!杂耍!?杂……耍!千千深深吸了口气,吐出,再吸一口气,勉力控制住自己情绪,手腕一抖,那朵被闻瑾轩点过的非洲菊随之一飞,花枝准确的插进了数米外的花堆中。
原本静止的诸人眼睛随着花枝也微微颤了一颤。
闻瑾轩嘴角牵动,扯出一个喜恶难明的笑意,他轻轻一击掌,如同打开了暂停键,众人顿时热闹的齐齐拍手笑闹起来。
千千带着怀才不遇的气恼瞪了闻瑾轩一眼,冷冷蹦出四个字:“对牛弹琴。”转身大步离开。
几步走到了幕前,两个主持人目视着她,跟看外星人一样,她甩了甩头,恍然未看,数支非洲菊滑落,长发倾泻而下,帷幕在她身后缓缓合拢。
钱景臻这次大梦初醒一般:“真娘的,绝了!!”他疑惑的皱了皱鼻子:“奇怪——这妞哪里见过?看着好眼熟。”
钱品秋轻咳了一声,钱景臻立刻低低扔下一句话:“姐,我去个厕所。”还没等她回答,便窜了出去径直往后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