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如玉说着头埋得更低了,颜玉不明所以的眨着眼,外客?与她没半个铜子关系。
直到静了好半响,她才幡然醒悟过来,看着垂着头的百里如玉,嘴角撅起一丝浅浅的笑,撅起的唇角的弧度异常完美,百里如玉因低着头没看到,却教一旁的左孆和纤意两看愣了。
她俩面面相觑之后,都不大明白她们小姐抽得是什么风,怎笑得……
不能说她们小姐的笑不好看,实际上她们小姐笑得那叫个异常漂亮,不过漂亮不是亮点,亮点是这笑容的背后,给人一种淡淡的诡异的错觉;至于她们小姐究竟为何露出这等诡异的笑容,她们却理不清的。
颜玉盯着百里如玉,她总算明白了百里如玉话里的外客是何意思,也便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上一世在南门府的那一幕;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慢慢扩大,看势头都快要蔓延至耳根处。
难怪百里阮玉不肯去了,这可不就是一趟浑水!
百里阮玉是晓得了此次是趟浑水,才不肯去的么?抬头望了眼天,今儿个可是个暖和的日子——这种日子赖在床上不起,难免引人注意,特别是百里如玉身边的苾芯。
苾芯没跟着百里如玉,就足以说明问题。
贤止在屋外头出声:“小姐,往南门府走的轿子备好了。”
左孆替她应过一声后,她才缓过了声,眯了眯眼,脸上的笑意转了两转,握着百里如玉的手紧了紧:“咱们走吧,都耽搁好一会了,再晚了姑母可要罚咱们了。”
待颜玉一行人来到南门府时,南门府早已宾客满门。
她们姐妹才一下轿子。南门赢便冲冲迎了上来,引得一群在府前待客的小厮、婢子们侧目。
“两位妹妹可到了!我母亲都等急了,再不来,她都能派我去妹妹们的府邸请人去了!”南门赢人刚到,敞亮的声音也接踵而至;直至她与百里如玉下了轿子,他才疑惑的撩开轿帘,往里一瞧,见再也没人,不由得蹙眉道,“阮玉表妹呢?”
颜玉笑了笑:“阮妹妹老毛病犯了。下不来床。”
南门赢吃惊的瞪大了眼,不由得“阿”了声,担忧得挤着眉。忙问道:“阮玉妹妹得了什么急症?如何下不来床?”
百里如玉闻言噗嗤一笑:“表哥误会了,阮妹妹不是下不来床,而是赖在床上不想动。”见南门赢眼底的困惑依旧,拿帕子捂了捂嘴,“妹妹畏寒。这天气稍冷些,就会不想下床,是老毛病了。”说着又笑望了眼南门赢,忍不住重复了捂嘴的动作。
南门赢尴尬过后,又风风火火的领了她们进了后院,把她们带到百里音沐所在的院子里。与百里音沐打了声招呼,掉头就走了。
颜玉一眼就看到了百里音沐身边的南门司。
南门司是个英俊潇洒的中年男子,长相与南门赢有五成相似。性格脾气与南门赢却是都大不相同,南门赢是那种带有优雅中带有很多的痞子味道的男子,偶尔笑起来都有些流里流气,不过这种流里流气并不惹人生厌;南门司则不同,不是说南门司的骨子里没有那股痞子味。相反南门赢骨子的带的那点痞子味,就是从他身上承传下来的。而是他骨子里的那痞子味,大多被他的书卷气息掩盖住了,看上去却是另一种风华!
他还是个嗜茶的人。
身上淡淡的茶香,比南门赢身上的更纯净,除此之外,给她留下的最大的印象的应该是前世今生,他是她唯一看到的一个娶亲七八年未纳一妾的男子。
看了眼眼百里音沐,不知她幸不幸福……
“给姑父姑母请安!”颜玉和百里如玉同时出声,又同时朝南门司和百里音沐福了一礼。
南门司缓缓出声,道了句“无需多礼”,就看向百里音沐,目光变得温柔,“我去前院瞧瞧。”
百里音沐微笑着点头,目送南门司离去后,眸光就投在了颜玉身上,问候了一声百里阮玉,颜玉便重复了句百里阮玉的老毛病犯了的话儿,百里音沐才不再提百里阮玉。
“你们俩过来坐。”百里音沐心情看起来不错,笑容很真切。
百里如玉不如颜玉与百里音沐亲近,来南门府的次数不多,自然有些拘束。
颜玉自看到百里音沐的那一刻开始,全身心的都放松下来,比起呆在百里府,南门府百里音沐的院子,颜玉觉得更自在些,因为不需要防备,她对百里音沐和南门赢,是最没有防备的。
比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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