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也开始迅速的运动起来,就连张牛角都满脸紧张的来到城头之上,他想不通为何冀州军会选择这个夜晚前来进攻,要知道黑夜之中人的视力会出现大幅度的减弱,这可不是一个攻城的好时间点啊。
但是还来不及张牛角从思考之中反应过来,城下的冀州军就如同洪流一般朝着信都涌来,城上的黑山军也立马展开了激烈的反击,但是城中的弓箭实在是太少,在加上张牛角的命令。
导致了进入信都的黑山军大多都是十分的慌乱,只带了一部分的粮草至于那些战略物资却很少的运送到信都之中,也导致了这次攻城之中冀州军并没有遭受到箭雨的袭击。
但是黑山军不反抗不代表冀州军不进行回击,总多的弓箭手到达了指定位置之后,便立马的投入反抗之中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信都的城头上飞去,顿时不少的黑山军都纷纷的中箭,看得张牛角眉头一跳一跳的。
“可恶为什么不压制住冀州的弓箭手!你们是准备让冀州军将我们杀光么?!”张牛角在亲卫的保护下大声的吼叫着,自己的城中就只有眼前能用的两万将士,一旦这两万将士被打完的话,自己是绝对的防守不住的。
至于说那些老弱病残?他们几个换一个冀州兵都算是不错的了,别指望他们能有好大的用处。
“大帅我们没有弓箭啊!我们没有办法回击啊!”一名黑山将士大声的回应道,脸上也满是欲哭无泪自己等人身处在城墙之上,结果还被对方的弓箭手所压制,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讽刺。
“那群冀州兵不是射了这么多箭上来么?让那群废物叫上来收集箭矢,一定要保持我军能够压制住冀州军!”张牛角破口大骂的说道,他此时的心中一片的悲凉,有这样愚蠢的手下真是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
那将领听见之后立马便朝着城下跑去,但是这样的方法终究是慢了一步,很快冀州军便搭好了一架又一架的云梯,许多的冀州将士咬着钢刀如同灵猴一般朝着信都城上跑去,城下的撞车也开始在冀州将士的合力之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城门。
可以说这场战争才开始了一刻钟便开始变得十分的焦灼起来,如果没有什么太大变故的话,信都的沦落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很快影响着这场战斗的‘变数’便出现在了冀州军的身后,只见不知道何时一大群的黑山军挥舞着战刀已经来到了冀州军的身后,如同一把利刃一般狠狠的朝着冀州军之中插去。
原本就守着着这个颜良顿时便反应了过来,立马便带着将士朝着后方的‘尖刀’上撞去,顿时这把尖刀就如同突然砍刀到了铁板上的一样,身上顿时爆发出一丝丝的细缝。
随着视线缓缓的拉进,才发现颜良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如同无人之境一般,狠狠的在黑山军之中左突右撞着,身后的那些空间也并没有随着颜良的深入而愈合,反而被一个个审批衣甲的冀州将士所充斥。
顿时黑山军原本插入的尖刀就被颜良一人的冲锋下散得乱七八糟的起来,融通一块肥肉在冀州军的尖牙下被撕毁得四分五裂起来。
但人总有力尽时哪怕是颜良这样的一流武将也不能阻止这么多的黑山军滚滚来袭,很快颜良手中的大刀便弱了下来,不一会便失去了方才的势头索性的是身后有着许多的冀州军接应,所以也并没有遭受太大的危险,开始休养生息恢复起了体力。
但是在黑山军的眼中这个战无不胜的凶猛魔头终于是力竭毫无危险性了,于是许许多多的黑山军都朝着颜良的方向涌去,如同浪潮一般不论前面的水珠如何的四分五裂依旧没有停止住自己的步伐。
“哈哈哈,你个魔头拿命来!”一名壮汉穿过汹涌的人海终于来到了颜良的身边,一边肆意的大笑道一边将自己的武器朝着颜良的身上舞去。
似乎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一般,就连那武器挥舞的方向都不是什么致命的地方,似乎是准备活擒颜良或者是准备在戏弄一下颜良。
但是还没等那壮汉的武器打到颜良,一把大刀便飞快的从自己的面前挥过,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只在壮汉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哼,不知天高地厚!”颜良冷声说道,随着颜良的话一说完,那壮汉也仰面到了下去,直到落地之后头颅才高高的弹起,汹涌的鲜血也才从脖间的切口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