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去吧,还有以后别叫我主公了,叫我将军吧!”公孙瓒转过头露出一道和蔼的微笑缓缓的说道。
“是....将...将军!”田豫咬着牙缓缓的说道,眼眶之中跟是包含着泪水,田豫重重的朝着公孙瓒的背影磕了几个响头之后,便起身朝着城楼下奔去....
公孙瓒听见田豫的脚步声走远之后,转过头对着不远处,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少年缓缓说道“续儿!想做将军么?”
“父亲!”公孙续连忙的跪倒在地,恭敬的对着公孙瓒行了一礼,“还请父亲教我带兵之术!”
“很好!续儿不管今晚遇见什么,你都站在这个窗前看好了!这是为夫交给你的第一堂课!”公孙瓒说完便快步的朝着城楼下走去.....
随着公孙越和公孙范的鼓动,整个的辽东大军都开始暴动起来,很快便汇聚在一起狠狠的朝着城门处冲去....
然而随着辽东大军的到来,城门口纹丝不动跟公孙越和公孙范所预料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在他们的眼中守着城门的将士都是他们自己的人,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城门大开让自己做好冲锋的准备才对啊!为何会毫无动静甚是是没有一点的火把!
突然黑暗的门洞之中传出一阵马蹄声!只见田皆和严纲骑着马匹缓缓的走了出来,当看见两人的面貌后公孙越两人也大吃一惊,按照以往的安排来说,田皆应该是在城主府中跟公孙瓒商讨如何退敌或者投效秦枫才对啊!
现在为何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有那个严纲应该是在北城区巡逻了才对啊!亏公孙越两人还在城北放置了大量的亲卫,希望阻止或者是杀死严纲。
“怎么看到我们两个两位将军很惊讶啊!”田皆拍马上前不屑的说道,对于两人的声色田皆也是早有预料的,这也不由的让田皆心中充满了一阵枯燥的感觉。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城主府么?”公孙越不可置信的喊道,言语之中跟是十分的崩溃,如果在这里遇见严纲和田皆的阻拦话,两人心中都不由的生出一种恐怖的想法。
或许自己等人放的火烧得只是一座空府而已,公孙瓒现在也安然无恙此时正在暗中躲着观察他们呢!
“两位将军!你们认为你们的计谋天衣无缝没人能够看穿么?对于我来说你们的计谋就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盏明灯,明亮而又刺眼!”田皆不屑的说道。
“兄长怎么办?”公孙越听见田皆的话后不由的一愣,心中也十分的惊恐连忙的对着身边的公孙范问道。
“现在不论那公孙瓒究竟死没死在城主府中,我们都得杀光前方的一片阻碍不然的话!我们必死无疑!”公孙范咬着牙齿愤恨的说道。
原本自己的任务天衣无缝,一旦完成之后自己兄弟两人可谓就是辽东疆域之中的巨大军阀,但是现在却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让两人也不敢停下了。
“那严纲和田皆小儿已经投靠幽州大军了,跟我们一起杀!”公孙越听见公孙范的话后咬牙大声喊道,身后的辽东将士也受到鼓舞了一般,快速的操着严纲田皆两人的身边涌去。
顿时整个的街道上想起了冲天的喊杀声,再加上身后不断燃烧着的城主府,跟是让襄平城中的这个战场变得更加的血腥起来。
就在辽东将士不断冲杀上前的时候,公孙越和公孙范则没有丝毫的向前反而更加的躲到大军身后,双眼看向那肌肉发达的严纲,眼中充满了浓浓的忌惮,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命可比那些士兵的命精贵多了,怎么会上前去做这等危险之事。
“哼!两个懦夫只会趁口舌之利!”严纲冷哼一声大声的喊道“白马义从: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随我杀!”
随着严纲的高喊声黑暗之中顿时涌出一个又一个的精骑,口中也大声的喊道“白马义从!义之所致!生死相随!”
原本不断冲杀上前的辽东大军为之一愣,但是巨大的惯性早已停止不下脚步,一场人数悬殊巨大的战争便在襄平城内的街道上打响了,可笑的是城外现在还有着强敌,而城中却是在手足相残.....
经过一瞬间的僵持之后,白马义从便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狠狠的冲进了辽东大军之中,手中的战刀也快速的左右挥砍着敌人,虽然白马义从十分的骁勇但是人数毕竟不占优势,而起又身处在城池之中无法发挥出轻骑的优势,很快便出现了巨大的伤亡,这一夜鲜血染红了襄平城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