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几天的时间,这位变态小丑君已经成功夺下了混蛋面瘫君在她心目中一直居高不下的位置,成为了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一个人,没有之一。
如果说混蛋面瘫君只是不顾她死活的话,丫的这只变态就是专门把她往死里整。每次在比赛前都给她拉上满满的仇恨值,然后直接将她丢在擂台上就闪,每次她都只能抱着不能死的决心激发那秘药的副作用,以各种野兽的姿态狼狈而凶狠地战胜对手。于是几天下来,她成功获得了“野兽派脆弱生物小姐”“外表很柔弱实际比禽兽还禽兽”“披着人皮的野兽”等等的称号,而且据说这些外号最近在天空竞技场里面十分出名。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变态小丑君大概最多只能和混蛋面瘫君一起并列成为她最讨厌之人榜首。但是这丫的根本一刻都不愿意消停,每次从赛场上下来在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这厮就开始针对她不断放杀气,再次刺激那种野兽基因,一番单方面的恶斗苦缠之后,每次都是以她摇尾乞怜告终。
这种羞耻play简直每天都要上演好几次,她亦从一开始的羞愤欲死变成后来的木然淡定了,这几天下来,她觉得自己的修养简直上升了一个常人无法逾越的新高度。
然而另一方面的变化也是显著的:她开始渐渐习惯那种在安静状态下的刀割疼痛,并已经可以以自己的意志缓慢地活动自己的身体,总算能够勉强摆脱某小丑每天孜孜不倦的诸如企图喂饭或帮忙洗澡的骚扰。而那种被她在心里定义为“兽化”的状态,她也似乎开始能够把握点节奏了,最起码在熬过那种仿若焚烧的凌迟之痛的时候,她也不在是一个“旁观者”,而是懂得结合自己的经验去操控这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从而获得更多的胜利。
“小可爱的进步很惊人呐,你似乎比任何人都更能适应那种力量。”西索用两只手指夹住了一张扑克牌,然后随意地点了点樱井里沙的额头,那白皙的皮肤瞬间被划开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和伊尔谜都吃过那种药,但是谁也没能做到她这种程度,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能做到的似乎还不仅仅是这种程度。
“不要再动我的脸,要是毁容了算谁的?”樱井里沙立即嗤牙,并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
“我很愿意养小可爱啊~”丝毫没有介意对方的动作,西索的笑容带着几分刻意的宠溺。
“我!不!愿!意!”我擦,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樱井里沙顺势用手推开对方的脸,“别笑得那么假,看着就觉得心慌慌。”
“小可爱会怕我吗?”一秒钟变包子脸。
“给我一个不怕你的理由。”这种变态谁都怕好吗?
“可是小可爱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可是有答应过伊尔谜尽量不会玩死你的,难道小可爱玩得不开心吗?”西索笑眯眯地说着。
难道是因为没有她没有念所以才能够全盘接受那种力量?还是因为她本身就弱小的关系?
“根本就只有你自己玩得很开心好吗?”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她能开心吗?她又不是抖m!
“小可爱不希望变强吗?我看小可爱在战斗的时候一直都很拼命的样子啊~”每一次都能给他新的惊喜,让他觉得越来越欲罢不能。
樱井里沙直接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不拼命就会死好吗?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啊,被人砍了手都能笑得像个傻逼一样?”
前两天她被强迫围观了这位小丑君的赛事,的确和她的那些不是一个级别的。而且那场比赛再一次证明了:这人不仅强大得逆天,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打变态。
他似乎很热衷于看到她的“兽化”,每次他的眼神都看得她背脊发凉。在他眼中,她看到了那种如同看到猎物般的贪婪,赤luoluo的,毫不掩饰他对那种力量的渴望。就不知道这渴望代表的是他想要得到这种力量,还是渴望能够与这种力量进行旗鼓相当的一战。而就她这几天对他的了解,她觉得应该是后者居多。
——所以他这是要把她培养为对手?
这样的念头几乎在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被她直接否定了。他从未曾将她的实力放在眼内,他相中的是她目前在使用的那种力量,而不是能够使用那种力量的她。对于这一点,她清楚得很。
她成了他眼中的白老鼠。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不甘心,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谁也不知道这种副作用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她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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