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未来预言了彭格列会毁在我的手上,在未来的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刺眼的笑容与其说是恶意还不如说是恶作剧。
“我确定我并不认识你。”就她所经历的“预言”来说,其实大多都是由她来一手推动实现的,就好比这次她梦到云雀恭弥会给她一百万的支票,如果她不主动的话,就永远不会有人给她这张可以让她回家的支票。所以这对她来说与其说是预言,还不如说是任务更加准确。
所以,如果假设白兰所说的是她在未来预言了那个什么彭格列的灭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也同样参与了那一次毁灭战争?
“但是彭格列并没有毁在你的手上,而是十代目打败了未来的你!”脑子灵光的狱寺隼人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白兰继续笑得花枝乱颤,“哎,我说的是,我所得到的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记忆。那个平行世界里的我在未来的确毁灭了彭格列——预言姬的预言并没有落空。”
——在未来的那一场战争里,唯有这个世界里的彭格列才赢了密鲁菲奥雷。而预言姬却出现在那未来事件结束之后大半年的现在。
尽管并不不是太清楚他们所说的话,但是樱井里沙此刻只关心一个问题:“你是说,是我指使未来的你‘毁灭彭格列’?”
虽然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小黑让她完成的那些“预言”大部分都是比较坑爹的,但是较真起来也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就连这一次她要取得100万的支票,她也只不过是收下那张支票而已,而从来也没有想过真的要去银行把钱拿出来好让对方支付这笔巨款。只是白兰的说话却没有办法让她不在意——
未来的自己真的会变成他所说的那个样子吗?以一句轻飘飘的预言就决定了一场战争,决定了无数人的死活?甚至是真正参与了?
“并不是哟,据我所知,你仅仅只是‘预言’而已。”白兰突然凑近强作镇定却早已脸色苍白的女孩子,右手轻轻执起女孩的一束头发放到唇边,“你是在害怕吗?你在害怕什么?”
“白兰!”沢田纲吉猛地拉住樱井里沙的手臂,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后,“请不要把无辜的人也牵涉进来。”
“无辜吗?”白兰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樱井桑?”
于是所有人都沉默了。
沢田纲吉几度想欲言又止,就怕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白兰无所谓地转头去福利社拿了一包棉花糖,随手拆开然后津津有味地吃着,“对了,纲吉君,我跟那个阿姨说了,你等下会给钱的。”
“什么?!”于是沢田纲吉又泪奔了。
狱寺隼人挽袖,“我要炸死你!”
山本武赶紧从后面架住了他,“狱寺先不要冲动嘛。”
而白兰仅仅只是后退了一步,却是连正眼都没有看狱寺隼人,视线依然锁在樱井里沙的身上:“在得到未来所有的记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到底要怎样才能和你见上一面呢?”
“为什么要见我?”樱井里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垂于身侧的双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头。
“因为我想要听听预言姬会给我什么样的预言呀,”如棉花糖般甜腻的声音自樱井里沙的耳边响起,“总觉得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毕竟就我所得到的记忆里,你只在那个平行世界里出现过唯一的一次——比起在每个平行世界里都到处乱跑的纲吉君他们,你的存在实在稀罕得很。”
“不要随便给我起名字,而且我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世界——甚至是你口中所说的平行世界,”樱井里沙总觉得对方似乎话中有话,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仔细品味,“就算我能为你预言,你就会相信吗?”
能够预言的不是她,而是小黑。
“相信?”白兰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说话,“我可没有想过相不相信这个问题,我只是觉得好奇和有趣而已。”
——仅是觉得好奇和有趣吗?“疯子。”除了这两个字,樱井里沙实在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但偏偏危险得很的白发少年。
“我没有能力为你预言,”樱井里沙实在不愿意和这个人继续纠缠下去,“事实上具有预言能力并且带着我到每个世界跑的,是我家的那只猫。”
“呵,居然是这样吗?”白兰笑眯眯地解决完一包棉花糖,随手把包装袋丢给了旁边一直戒备着的沢田纲吉,“但是在我得到的记忆里面,似乎并不是这样,你所说的猫,我的记忆里没有它的存在。”
“如果我有自信能够对付你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向你坦白一切,”樱井里沙无奈地叹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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