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演白离嘛,把水喝了润润嗓就开始吧。”
那胖子现在才有了些,白天坐在评委席上时的认真样子。
黄金天咬了咬下唇,将水凑到嘴边,想了一想还是尽数将杯中的水喝完了,想来这人与自己无冤无仇的,总不至于下毒吧,更何况这世界也是杀人者偿命,他该是没那个胆子害自己。
胖子脸上堆起笑,肉乎乎的脸挤成一团:“来来来,我们到房间里去。”
黄金天放下杯子,猛觉得有些头疼,皱了下眉头,看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有些变了样子。
原本清晰的视线,带着一点点晕染开的蓝,顺着房门看进去,那里面灯光微暖,还有洁白的床单。
猛甩了下头打起精神,刚走到门口,房间里便传出奇怪的声响。
男子的娇吟低喘,和同样是男子的沉重低吼,两种不同的声音交织着,化开旖旎的气息。
黄金天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总算听到过类似的事情,那个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高兴的寒下脸,身体却不由自主般的有了反应,强忍着不适,抬步走了过去。
洁白的床单上,肥胖而丑陋的躯体,抱着白色的床单半遮半掩,还合着声响,间歇发出几声哼哼。
撇开眼,双拳已在身侧握紧,不要惹事、不要惹事,黄金天告诫着自己,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金发碧眼的两具交缠的身体。
“抱歉,告辞。”就算他再迟钝再傻,也知道这不可能是什么试镜,不管那人想要玩什么,他现在都懒得奉陪。
“别啊。”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爬起扑过来。
黄金天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而后看了衣裳不整的人一眼,转身打算离开。
“你不是想要演白离吗?”中年男人的粗嗓子在身后响起:“想想清楚,这可是部大戏、大制作,而你一上来就可以演主角,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黄金天顿了一下脚步,他没明白,这意思是说,自己今天要是走了,就演不了白离了吗?反之亦然。
“知道谁演皇帝吗,已经定了,是张亦闲。”再次抛出诱人的筹码:“让张亦闲给你做配,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让张亦闲演皇帝,让自己演白离,黄金天不知道这种电视选角,是不是一个制片人就可以说了算的。
肥胖的身躯挪动着贴了过来:“来吧,把刚刚你看到的演习一遍,我知道你也很难受。”
就在那只嫩肥的手,要环上腰迹的时候,黄金天终于动作了,捏了他的手腕往外一掀。
噼里啪啦的声响,肥胖的身体撞碎了位于角落处的矮几,矮几上的盆栽掉落下来,吓得制片人一抖。
被撞到的腰还疼痛着,心悸的缩了缩脖子,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大了一些:“你想干什么?我这可是在给你机会。”
“机会?”黄金天眯起狭长的眉眼,妖娆却也阴霧的可怕,眼前还闪着微蓝的光,晃得他头晕脑胀,他可是留了手了,要不然这撞过去,本该死了不可。
“你好好想想,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反正出去也要找人解决。”原本就不好看的男人,此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还不死心的继续诱惑:“你别看我长的不是很好看,我技术可好了,后面可舒服了。”
“呯!”
“你给我下药!”黄金天掐着他的脖颈,将他凌空按在墙上,原本狭长的眉眼眯缝着,闪着阴冷而危险的光芒,怪不得不过是一点点声响,身体却会有了反应,自己自制力何曾如此差过。
肥胖的制片人,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惊吓之余还要不满的叫嚣:“你做什么?放手,你敢动我你就死掉定了。”
双眉轻皱,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咬着牙抿着薄唇,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脑袋还在发疼,身下的某处还在发胀:“谁给你的胆子对我下药?”
被禁固的喘不过气来,这才感到了死神的威胁,那人表情严肃而残忍,一点都没有在演戏的样子,认真的吓人。
制片人毕竟是历经人情世故的,血液不流通导致脑袋发胀,却也因此而清醒了几分,双手扯着黄金天捏着自己脖颈的手,咬着牙断断续续的开口:“别…冲动,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黄金天气怒的挑眉,而后松手将他甩向一旁。
噼里啪啦的声响,这次是直接摔进角落,撞碎了洗浴室的玻璃门。
男子在厕所里绻缩着身子颤抖着,亚光粗砂的玻璃碎片,掉在他的身旁碎了满室。
在这个世界,他的身份不再是君王暗卫,没有杀人的豁免权,甚至自己出了什么事,大概还会给苏直他们带来麻烦。
黄金天踉跄了一步,面色上已开始泛起了一些潮红,太阳处突突的跳着难受的厉害,抬手揉了揉额角,眼神冰冷的扫了地上的人一眼。
制片人凄凄哀哀的哼哼着,裹着的衣物比原先更加凌乱,也让黄金天觉得更为恶心,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微蓝的色调,似乎依附了整个世界。
“这该死的新人,我一定要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
极为小声的低咒,却一字不落的入了黄金天的耳,本已走到门口的脚步一转,走回洗浴室的门口,看着那人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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